艷遇城飄浮記 第八十一章︰離開這里

作者 ︰ 無心蘿卜

時間如流水,轉眼便到了春節,各自歸家的打工仔(妹)絡依不絕,至于我,老早家里來信催我回家過春節,當時接到信時,恨不得長上一對翅膀飛回父母身旁。然而,最終是違背良心選擇留下來,孤零零一個人過春節。唯一值得高興的是,阿的佷女游冬玲也這這里過春節。听她親口對我說,等到過完春節她也要在這里找廠。她娉婷的樣子,讓我忘了姓氏,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白痴才說不喜歡當時我可不是白痴,只是有一點子笨。最後才知,這很明顯給了我一次千截難縫的機會。為會麼?失去了以後才知道她的珍貴,因此我覺,我一直都在後悔當中看日出,如果當時,咬著牙狠下心拋開一切阻礙我的人,我敢保證會有一點可能性的存在。如今回憶已是對自已的懲罰!

一天晚上,何志杰應邀去了她睡的地方,也就是她小叔子阿的租房處。于是,他們雙雙靜靜的坐在床上,此刻只听見他們的心跳聲在加。孤男寡女獨處一房干柴與烈火。當他們忍不住相互抱在一起瘋狂親吻緩緩倒下去時,突然門開了,沖進來的不是別人而是阿的嫂子曾晴月。她先是大吃一驚怒吼斥責道,「你們在干什麼?」「大娘,你,你怎麼?」游冬玲戰戰兢兢羞愧著問,接著她暗示志杰而此時的他紅著臉很尷尬地低下了頭說不出一句話來,便匆匆走出了屋子。接著頭也不回朝前狂奔。

好的光景快若閃電!

正月初八開工,同時慶賀新廠建成典禮。當門口哪兩餅大紅火炮,有簸箕般大小。听說這兩餅火炮價值人民幣余元。(靠,他姑媽的個腳趾頭兒,相當于俺三個月零十天的工錢)如果按當時貧困農村的豬肉價格每斤5元來計算,足足余斤新鮮豬肉,假如四口之家七天吃一斤豬肉即5元錢;一年12個月就是元。天哪!這可供一個貧困家庭吃8年零3個月的豬肉。上帝啊你看看吧!然而,上帝就是永遠睡著的,就算醒過來也是睜眼瞎子。

1)在說建新的廠房耗資萬余人民幣,光修現代化的辦公大樓花去三分之一,余下的全部建廠房,萬哪!我想我幾輩子都賺不到這個數,甚至是永遠!而老板兩三年就能輕輕松松過這數字。于是,我覺得上帝這家伙是他們家親戚。但同時上帝是專愛有錢人家的。因此我常罵上帝這家伙是個十足的混球。(在當時農村,農民賣自家的土雞蛋每個o.38元來計算,可以購萬只雞蛋,如果平均8個雞蛋為一斤,即72萬斤,噸哪!)

不過今天真是爽!白事不干就領到5o元的紅包和元的年終獎金。(一年的塊)但必須今天來廠里報到時才有。如果天天如此的話,不富恐怕也難羅!另外晚上5點鐘,老板請大家伙去「荔灣區」荔灣大酒店吃飯。而且是專車送他們去,是包間十個人一個房間。酒是瀘州茅台,古色古香味,入口清純柔且不燒喉。菜也相當的豐盛,還有穿著短裙的漂亮服務女生給他們斟酒。

3)

人生如夢,好夢必短!

97年4月13日,何志杰便離開了東信用卡模具廠。原因很筒,工資上不去,而且活兒越來越鎖碎。這天,天是下著大雨的,也許是老天爺在為我掉眼淚吧!對自已也是一種懲罰,從現在開始我又面臨失業,但我寧願餓死也絕對不會殺回馬槍的,我曾過毒誓的。同時我雖窮困,但我也絕對不會去搶去偷。窮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做人沒有志氣!

天永遠是藍色,雲是白色,太陽光是白色,樹是綠色花是紅色的。

半月已過,找了不少廠也沒找到合適的,而臉被炙熱的太陽烤成了非洲人似的,這時,才後悔當初的沖動,現在無疑不是致命的。從此便有些心灰意冷,有點自暴自棄。這時阿的佷女游冬玲,突然出現,她也過來這邊找廠。于是與她結伴而行,她曾勸過不要灰心,樂觀些!拿出信心來。她說過如果和我進到一個廠就好了。這是她希望的,當然也是我希望的。結果,然而現實並非善心。最後她在南海市某廠找到一份工作,還是領班的(組長)可是一個禮拜後,她又回來了,說是廠里加班時間太長,有時甚至加到凌晨3點多鐘,第二天早上7.3o半照常上班。所以她選擇不干了。

或許是因為某個白痴?當時這個白痴也能感覺得到的。只是笨的可愛到了極點罷了。

「志杰,」她望著我說,「今後如何打算?」

「不知道?」何志杰看著遠方的天空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話雖是如此說,」她停了片刻說「不過我認為,你還是先找個廠進,才是至關重要的,不然。」

「謝謝!」何志杰心頓時春暖花開,「冬玲你呢?」

「我,」她溫柔一笑,這一笑,讓我忘記了隔世的傷痛。同時也一並忘了現在的處境。她說,「我呀!過兩天打算回家。」

「真,真的嗎?」何志杰猶如瞬間掉入冰海中央,從未曾來過人世。

她看著我良久,然後格格一笑道,「騙你的,我現在才不想回哩!你呢?不打算回家嗎?」

「當然不,至少現在不會回去,沒賺到錢,回家多沒面子,會被鄉親們笑話的。」

「是嗎?」

「其實,在農村流言悲語是一種無形的毒藥。有時候會變成一把殺人不已見血的刀。」

「有,有這麼恐怖嗎?」

「有,」

「如果,」她不好意思看了我一眼。又望著遠方說,「有機會的話,我可以請你到我家作客嗎?」雖然聲音細小,但何志杰卻清晰听到。

「好啊!」

「一言為定哦!」她開心地笑了。

然而,這一次卻漫變成了,與她是最後一次,說話。

4)時間如水流。轉瞬間出廠一個月了。人民幣是一天比一天少!煩惱是一天比一天多。好友衡天都為我著急,心里也特難受,可現實就是如此殘酷無情!

5月1o號,進了‘恆德表廠’。工資低得淚哭干。當然也是為了躲避本地姑娘阿香的追求。和她之間何志杰至死至終只是把她當作一起做事的同事而矣!而雪麗對他總是很熱情,然而和哪個比她自已小的小弟又死死愛著她、纏著她。顯然雪麗似乎是在可憐他而在委屈自已。關鍵怕他再一次做出自殺的行為,因此和他不得不保持哪種戀愛關系。于是乎對何志杰就表現得有些距離了。何志杰于是6月16號又辭工,拿著微不足道的工資,玩了個把月,沒法子。7月2o號這天,何志杰意外收到在浙江台州表姐的一封信。到了哪里之後,才後悔在天堂里,失去那麼多機會_____。

這是一座灰城同時也是艷遇之城也是失望的城市。

有人在這座城市當中,找到了自已的幸福與愛情。

有人在機遇中找到了權力與金錢和愛情。

也有人也陷入了灰城中,慢慢走向深淵當中無法自拔。

其實,現實天堂就像一座灰城,然而唯一遺憾的是在當時的灰城之中的他無法找到藍色!

何志杰現自已,一路再飄情歸何處?現在他還年青還不想早早娶老婆成家當爹。但是他的很多男同學都當爹了,女同學也都是別人的老婆了。當然也包括他一直暗戀的哪個女同學。但她已經在了另一座城市,他知道和她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就算再次在家鄉見面,而她身邊已經多了一個高大男士了。很有可能是認識的同班男同學,也很有可能不是。是另一座城市某個公司老板的兒子。因為她很漂亮,所以就該有個好歸宿!做女人有時候真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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