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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後,他又帶她去了一個戲園子。這個年代的戲劇有些像現代的京劇,依依呀呀的,該高亢時激昂,該低沉時纏綿,倒也很見功力——方夕顏對戲劇類的東西一向不感冒,在現代時被伊老爺子逼著陶冶情操听了幾出折子戲,便听得有些受傷。每次听不到十分鐘便開始搖晃著打盹,比催眠曲還靈……沒想到來到這個時代,這個大魔君情操居然不低,有听戲的癖好,拉著她在那家戲園子里坐了一下午,讓她也跟著高雅了一把。風蕭尋還為她買了一堆花生瓜子之類的,讓她邊听戲邊磕——還在旁邊時不時點評台上的演員幾句,如這句唱得高些,那句尾音沒有到位,听上去十分的內行。把方夕顏唬得一愣一愣的。無奈方夕顏听戲就如同牛嚼牡丹,她根本就不懂。開始還能因為是第一次听很感興趣地听上一陣,再後來听著听著便有些犯困,如不是擔心風蕭尋趁她睡著時玩出什麼新花樣,她說不定已經睡著。只能強打了精神來听——時不時還要應付風蕭尋幾句,感覺十分的辛苦……她那三天為了尋找出口一直像小蜜蜂似的忙忙碌碌,未免有些疲倦。此刻再听著這‘催眠曲’簡直就像是要她的命——她以為風蕭尋帶她听這個有什麼深意,最多也就是听一個時辰,卻沒想到他居然帶著她在戲園子里坐了一下午!听了一出又一出……更要命的是,風蕭尋也不知道搗了什麼鬼,居然讓滿戲園子里就她和他兩名觀眾,害得她想模魚偷偷睡一覺也不能夠——台上唱戲的旦角唱得聲情並茂,深陷戲中。她在台下拼命制止上下眼皮打架,偷偷掐了自己好幾把,痛得好幾次都是眼含熱淚——就這樣一直熬到了晚間,風蕭尋終于大發慈悲地允許散場。台上的演員們要累虛月兌了,方夕顏也要熬虛月兌了——好不容易出了戲園子,風一吹,方夕顏才把困神竭力趕跑,精神了不少。風蕭尋又帶她去吃晚飯,晚飯自然是各種豐盛。本著做個撐死鬼也比餓死鬼強的念頭,方夕顏又吃了一個肚兒圓。吃飽了飯,風蕭尋便帶她又出了酒樓來到大街上,方夕顏以為他會帶自己再回那個美麗牢籠,卻不料他卻只是帶她在街上不緊不慢地行走……方夕顏實在弄不清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和他在大街上溜達了小半晌忽然福至心靈。哎呀,他不會這是在和自己約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