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折回去又太丟面子,黎倩只好裝作若無其事地在草原上走走,等天黑參加晚宴。
黎倩坐在一個小草坡上,雙手放在身側,無意識地拔著草。
「怎麼悶悶不樂的樣子?」含笑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黎倩抬起頭看,是單于俊挺的面容,她正想拍拍草站起來,單于卻阻止了她,一同坐下。
「是有什麼煩心事?」
黎倩沒有回答,只是揚起笑臉說,「單于對芫倩一介草民都這麼關心,怪不得深受我們匈奴子民的愛戴呢!」
單于對她轉移話題有些不滿,「說出來听听,看看寡王能不能解決。」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黎倩便問他,「單于,您知道血胭脂麼麼?」
「是誰中了血胭脂?還是說你。」
「沒有沒有,」笑話,要是說她被烏洛蘭常寅喂了血胭脂,烏洛蘭常寅會放過她麼,恐怕那時已經沒有烏洛蘭芫倩這個人了,「只是問一問您有解藥麼?」
單于明顯不相信她只是問問,可看她不想說便也沒有逼她,「血胭脂乃中原的毒藥,匈奴應該不會有。」
天阿,那她不是完蛋了?!
現在她的面前只剩下了兩條路,一條乖乖听烏洛蘭常寅的話,還有便是求張騫。
兩條路她都不想走,畢竟她沒有跟蹤別人的癖好,也不想厚著臉皮去求張騫。可是把兩條路相比較回來,黎倩還是寧願選擇後者。
她站起來,對單于說道,「單于,民女突然想起還有事,先失陪了!」
「慢著。」單于叫住她,「你可願意隨寡王進宮?」
「進宮?」黎倩重復一遍。
單于點點頭,優雅地拍了拍身上沾上的草,也跟著站了起來,雙手負在身後,「你的手藝不錯,不如就跟這寡王入宮做個一品御廚。」
一品御廚,听起來不錯,對別人來說也很有吸引力,可是黎倩卻認為說來說去就是一個廚子而已,她才不想當廚子,且還是要失去大半自由的廚子,更何況她身中劇毒,還得四處尋血胭脂的解藥呢,于是含畜地拒絕,「不過是一些皮毛,芫倩恐怕勝任不了。」
單于篤定地說,「你能。」
「芫倩實在是勝任不了,單于還是另請高明吧。」
「寡王說你能,你就能。」
黎倩兩手一攤,無奈地說,「好吧,單于,芫倩便坦率地跟您說,芫倩不喜歡王宮里的生活,沒有宮外來的自在和舒心,所以,請恕芫倩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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