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順一說我想起來周順那里原本也有困難的,我以為憑我們現在大學城的實力,他那里的問題應該就沒什麼了,畢竟現在不比當初了,沒想到周順那里還需要我去解決,看來問題不小,不過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問題,所以叫周順坐下慢慢說。
「司馬哥,我知道你最近為了老嚴的事情很忙,本來不想這麼快就打攪你,不過眼看國慶就要結束了,我想了想還是來找你。」經過這次的事情,他們都改口叫我「司馬哥」了。
「那你就把事情給我說一說。」
我叫他說,他反而又不著急了,思考了一會才說︰「司馬哥,我先問問你,以你看咱們朱雀會是個什麼性質的組織。」
「那還用問,當然是黑社會了。」
「不全對,咱們並不算純粹的黑社會,雲姐那里我不知道,畢竟我在會里的地位不高,就大學城附近來說,其實咱們並不算是真正的黑社會,只是些小混混而已。」
「咱們不算,那什麼才算是?」
「簡單來說就是要有暴利的生意才有可能出現黑社會,比如黃,賭,毒和軍火,只要和這四樣沾邊了才有產生黑社會的條件,你看看咱們哪有這些生意?」
听他這麼一說我才恍然,既然是黑社會,那麼就應該有違法的買賣,雖然還會有些正道的生意,可那是用來洗錢和掩飾用的,哪有如我們一樣開著正經生意,每天只知道胡混,確實如周順所說就是一群混混。就听周順接著說︰「那些真正的黑社會也是不屑與我們為伍的,他們自有他們的圈子,輕易也不和我們起沖突,不過他們不是怕誰,只是不想讓官方注意。」
「這和你場子的問題有關嗎?難道是你和他們結仇了?你剛才也說了他們輕易不會和我們起沖突的。」
「一般情況下是這樣,只是凡事都有例外的,這一片有個大毒梟叫王運倉,是南郊有名的毒梟,基本壟斷了這一帶的毒品生意,手下的都是些亡命之徒,還听說他和金三角有生意上的來往,本來這和我沒什麼關系,可是問題就出在他的兒子身上。」
「他兒子?看中了你的酒吧嗎?」
「不是,他兒子去年通過關系也到了你在的學校,不知道什麼原因,大毒梟的兒子居然跑去上學,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做父母的可能想讓自己的子孫們過正常的生活,畢竟他現在做的事情有個萬一,也許他想讓他兒子做回正常人,販毒的來的錢都夠他幾輩子孫花的了。」
「可能吧,誰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不過他的這位公子是個典型的公子,拿著他爸販毒來的錢大肆揮霍。」
「這也不能成為理由吧,他花他老爸的錢,關我們什麼事?」
「他這個人長的還真是不錯,小白臉一個,有資本勾引女孩,而他要是看上了哪個女的就追人家,如果能用錢追到手也就罷了,不過他有個嗜好,喜歡玩**,把人家女孩約出來,然後下藥給人家,我想著都很變態。」
「這個人確實夠變態的,不過你還沒有講清楚這個事情和你有什麼關系?」
「因為他約人的地方就在我的酒吧,他老爸怕他吃虧,派了些人保護,那些人為了拍馬溜須,就是這些人投這個公子的嗜好,他大一整整一年在我的酒吧里就**了十幾個女學生,有你們本校的,也有附近其他大學的,更令人指的還有附近初高中學生。本來這個事情也還和我無關,可是因為他在我的酒吧里搞這些事情,有的女學生報案或自殺了,弄的警察三天兩頭的來這里調查詢問,弄的生意很不好,可是這個公子不知道怎麼了,認準了這家酒吧,每次警察都找不到足夠的證據,加上他家老頭子肯定疏通了高層的關節,事情就這麼拖著,他依舊是我行我素,可是吃虧的就是我了,听說暑假的時候他去了外國旅游,國慶前剛回來,我知道很快他就又會在酒吧里搞出事情的,所以看你有什麼法子,不求對付他,只要別老讓警察來就行了。」
「這個毒販子的兒子叫什麼?」
「王栓保。」
「那你有沒有想過換個地方重新開個酒吧,這個酒吧賣給別人做?」
「怎麼沒想過,只是附近的人都知道這麼個事,沒有人願意來,除非找個沒頭腦的人才有可能。」
「有沒有告訴鐵秀雲這些事情,看他有沒有能力處理?」
「原來強哥也幫我們去和雲姐說過這個事情,不過雲姐說這個事不好辦,雖然我們名氣很大,但和這些黑暗的勢力比起來,我們的根基還很薄弱,人數雖然多,但你也看到了基本都是無能之人,真正的人才都在像王運倉一樣的人手里掌握的。」
「這麼說來我們的組織跟人家一比就什麼也不是了?」
「也不能這麼說,他們這些黑道老大是希望我們存在的,只要不插手他們的生意,還是有存在的價值的。只有我們存在才可以吸引警察和媒體,讓普通民眾認為我們才是黑社會,當國家需要嚴打的時候,把我們拿出來頂罪,平常的時候就養著我們,我甚至都懷疑那個麒麟就是他們這些黑道老大派來的人,因為自從麒麟建立麒麟會後,整體的治安環境有了大的改變,搶劫和盜竊案已經很少生了,媒體方面也不太用這個事情大肆報道了,這樣全社會也不太關注我們,加上城東始終沒有完全的被佔領,就充分吸引了警方的視線,那樣其他地區的關注程度就會下降,是不是更有利于做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呢?」
听了周順這番話,我還真是吃驚,原來地下勢力的水很深,當初我的想法是不是有點天真了。妄圖利用這些勢力去查間諜的事,可別把我也陷進去,不過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那麼下面的路我會繼續走下去的。
「好吧,等國慶節後我就幫你處理這個問題,最近幾天先讓我考慮一下怎麼辦。」
我打了周順後,就真的在那里考慮該如何對付這個事情,就事情本身來說沒什麼,我有這身本事在是不怕的,關鍵在于事情生後如何善後的問題,想到這里我撥通了陳叔叔的電話。
新生軍訓後,緊接著就是國慶節,7天假期對于剛來上大學的新生來說是個很好的游玩機會,尤其家不在古城的學生,第一次來到這個城市,肯定要通過放假好好的玩一番。
在古城工業大學北門外有一家鑫夢酒吧,學校的宿舍區就在北門附近,所以這家鑫夢酒吧就成了學生平常喝酒聚會的場所,尤其節假日更是爆滿。
十月五號這一天,酒吧來了一群人,為的就是王栓保,只見他來到酒吧直奔二樓包間,坐下後氣憤的罵道︰「臭婊子,很少有人敢拒絕我的,要不是看你父親的面子,我早就把你正法了,來人。」就看邊上站的人中走出了一個︰「少爺,有什麼吩咐。」「我今天不爽,你去安排一下,我想來點刺激的泄一下。」這個人听了後轉身出去了,不久就看他領回了一個女的,這個女的手里拿了一沓鈔票,興高采烈的進門說︰「來啊,我最能喝了,剛才能贏你這麼多錢,我還能贏更多的錢。」
就看這個女的看到王栓保一個人坐著,就上來說︰「是不是你要和我拼酒,要比就快點,我還有同學在下面等我。」只見王栓保答應了一聲就讓人把事先準備好的酒拿了出來,看著對面的女孩喝了下去當天夜里周順給我打了電話,說王栓保已經回來了,而且在他酒吧里又糟蹋了一個女學生,那個女孩據說已經自殺了,估計天亮後警察又會來他的酒吧調查,我讓他放心,等警察調查完後就會對付王栓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