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十拿九穩的一抓竟然落空了,而且黃毛的一拳還是打到了我的身上,雖然沒有想到,但是並沒有傷到我,並且在第一時間釋放了熱能,這個是出于本能的保護,一圈熱浪從我身體中心散開,瞬間吞噬了黃毛。
因為是倉促的釋放熱能光環,本身的溫度並不高,但即使如此熱能光環的熱量也非常人所能忍受,黃毛被突如其來的熱量嚇的吃了一驚,加上高溫襲來,黃毛被燒的慘叫起來。
黃毛離我很近,在他一拳打向我的時候,其他人都才剛剛起步向我沖來,隨後黃毛的慘叫驚的他們停了下來,然後他們看到了一副慘象,全身泛紅一副燒焦模樣的黃毛倒地慘叫,那聲音淒慘至極,不光鐵秀雲的人心中驚疑,就是王建也覺得滅先生出手毒辣。
黃毛一方的人雖然停頓了一下,不過還是沖了過來,畢竟我只有一個人,他們這一方好幾百人,就是這個滅先生再厲害,他們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個人能抵擋住幾百人的沖擊。
看到鐵秀雲的幾百手下沖過來,我的心里並沒有過多的慌亂,經過了多次使用異能,我已經沒有了那種初時的激動,看到對方一群人撲過來,我蓄積能量使出了我的最強一擊,也是我最有把握的攻擊。
我的異能得自觸電,所以本身對于電能是很敏感的,加上獲得異能以後對于電能的訓練與模索,現在我的電能控制已經非常厲害,自從我在秦嶺山谷內看了大量前人的筆記後,每時每刻都在鑽研如何用我自身的異能進行攻擊,可是前人筆記中的修煉方法多以天地靈氣為修煉基礎,我則是以能量轉換獲得這些異能,所以其中許多攻擊手段和攻擊方法只能先記下,回到古城以後我就不時的參悟其中的不同,想創出屬于自己的攻擊手段。
既然我對于電能和熱能的掌握嫻熟,尤其觸電讓我身體的電能親和力增強,所以我的攻擊手段主要是電能攻擊。
電現象自古有之,古希臘哲學家塞利斯和我國東漢時期的王充都在其著作中提到過,晉朝(公元三世紀)還有關于摩擦起電引起放電現象的記載,開始的時候我只是將研究方向定位在當今社會的日常用電和工業用電上面,可是後來我才現這個想法是錯的。
洪荒時代的異能者是為了生存而出現的,後來的異能者是為了追求天地間的規律與法則而修煉,我也應該朝著這個方向來琢磨我的修煉方向。閃電是一種自然現象,亙古就有,用現今科學的觀點來看是雲與雲之間,雲與地之間和雲梯內各部位之間的強烈放電,而閃電的強弱跟放電體之間所攜帶電荷的多少有關系。從小就接受現代教育的我知道包括人在內的任何物體有電荷的存在,只是一般情況下正負極處于穩定狀態。
只要知道原理,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我只要打破這種正負電荷的穩定就能制造出閃電效果,經過多次的研究和琢磨我創造出了自認為最厲害的一招「連鎖閃電」。
「連鎖閃電」的原理就是我通過破壞正負電荷的平衡造成自己和對手間的閃電效果,並且這種破壞效果決定著閃電的強弱,而且電是可以通過導體傳輸的,所以一道閃電在特定的情況與手段下就能進化成「連鎖閃電」。
現在鐵秀雲的手下一窩蜂的向我攻來,如此密度的人群正合適我用這招「連鎖閃電」,看見他們和我的距離不斷的接近,我並沒有著急使用「連鎖閃電」,因為這招的群攻效果,而且今天施展的對象是好幾百人,所以對我的精神力消耗是巨大的,我只有讓對方更接近的時候施展出來才能讓威力更大。
當離我最近的一個人跑到我十米之內的時候,我出手了。
我伸出雙手,積攢多時的能量讓我的雙手充滿了大量的電荷,只是一個手是正的,一個是負的,雙手手心相對,在雙手手心不斷接近的時候正負電荷產生了大量的閃電,只是因為我的控制僅在我雙手之間進行放電,在我轉換的電能不斷的通過雙手放出的時候,閃電的威力也越來越大。當放電積攢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我的手掌微微打開形成扇形,于是一道強烈的閃電從我手中放出,擊中了離我最近的人,由于我之前的聚氣準備,這個人已經到了我的身前,這道強烈閃電擊中了他,並且通過這個人向四周擴散開來,而且擴散開的閃電每擊中一個人繼續向四周擴散閃電,每擴散一次,閃電的威力就下降一成,直到電壓低于24伏不能再對人體產生傷害為止。
我這一擊所產生的電壓達到了三千伏,三千伏的電壓即使遞減十次依舊能使人斃命,所以就看面前的幾百人如割麥一般不斷的倒下,不一會鐵秀雲的幾百人都死在了我的「連鎖閃電」之下,我也松了一口氣,畢竟這一招是我第一次實戰中使用,雖然我知道它的威力很大,可是對于殺傷範上不是很肯定。
隨著上百人的倒地死亡,整條街陷入了一片沉寂,死了的人自然不會再出聲音,而王建一方對于這麼壯觀的閃電,而且閃電過後幾百條生命就被剝奪了,他們也是大氣都不敢出。
過了一會,我逐漸恢復了精神,損失的能量也得到了部分補充,看著滿地的尸體,我也有點不舒服,畢竟這是我第一次有意識的殺人,閉上眼楮深呼吸了幾下,然後向王建他們走去。
見慣了流血的王建和他的手下,看到我走向他們也禁不住後退,畢竟眨眼間就斷送了幾百人的性命不是一般人所能辦到的,而且剛才閃電的光芒是那麼耀眼,而光芒過後幾百人就死了,他們其中有些心里素質不好的人已經大小便失禁了,只是在如此緊張的時候沒有人注意。
「你趕緊找人清理現場,這麼多的死人出現在這里,如果被媒體曝光了,在輿論的壓力下你們也沒辦法繼續在這里混了。」我對海有些愣的王建說。
「是,滅先生。」對于眼前的這個神秘的滅先生,王建十分恭敬的回答,經過了剛才的視覺震撼,王建對我是既佩服又敬畏。
我沒再理會王建,畢竟現在我的身份不能多說話,說多錯多容易被識穿身份,而且我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不能在這里多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