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揚州城的官道上,一輛馬車急急行進著,馬夫的頭不斷往身後看去,手上狠狠的抽打著馬匹,那馬身上早已是傷痕累累,馬蹄處不斷有血液流出,看得出來早已經受傷。
只是無論是馬,還是馬車都依舊拼命的朝前奔去。馬夫看到前方的遠處的城鎮,心下微松,再回頭望去,卻是滿臉驚恐之色,無法言語。
終于馬也不堪重負的跌倒在地,馬車突然重重落地,馬車內的聲音帶著威嚴,「令同!」
「將、將軍,人、人又來了。」令同看著遠處飛身前來的五個黑衣人,倒在地上,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才離開京都三天,他們本來是四十個人一起出城,如今卻只剩下他和老爺了。浴血逃了不過半天,這些人卻又追上了。
馬車里的人也知道避無可避,終于走了出來。樸素灰衣,臉上布滿皺紋,卻依舊透出威嚴,
這人正是劉橫波的父親劉大將軍劉忠朝。
黑衣人落地,將兩人圍在中間,「劉將軍,跟我們回去,否則……」
劉忠朝仿似輕嘲,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哈哈哈,我劉忠朝一輩子為國盡忠盡力,沒想到卻落到這般下場。」
黑衣人上前一步,開口道︰「劉忠朝,你莫要不識抬舉!只要你跟我們回去,主子自然會善待你。」
劉忠朝面色一凌,「哼!休想!我劉忠朝雖不能死在戰場上,但也絕不會做人俘虜!」
「那就不要怪我們了!上!」
黑衣人聲音一落,五人頓時圍上來。
刀光劍影間,淒厲的聲音傳來,「將軍,快跑,令同下輩子定然還追隨將軍!」渾身是血的人,不斷的在劉忠朝身前抵擋,死死護住。
劉忠朝本以為自己已經放開生死,無所謂權勢,現在才知道,他當日是多麼的愚蠢。害了自己的掌上明珠不說,如今連追隨自己的下屬也一一遇害。
劉忠朝突然將手中兵器放下,看著眼前的黑衣人,運功喊道︰「出來!本將軍答應了!出來!」
頓時,十個黑衣人現身在五人身後。五人還未來得及反應,便已經齊齊倒地,脖頸處均插著一枚暗器。
令同不敢置信的看著地上的尸體,這些人追殺了他們三天,幾乎將他們殺絕。如今這十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將軍會知道?
漠然的聲音響起,「劉將軍終于想通了?」
劉忠朝恨恨的看著眼前的黑衣男子,這些人從他們出京都就一直跟著,卻從未出手。看著他們不斷逃跑,最後幾近被誅殺,如果不是他開口,他們定然不會出手。如此,他如何還不明白這些人的目的。
「你們是誰?」
黑衣人開口道︰「劉將軍不必知道,劉將軍只要收下這枚玉佩,他日自會有人找你。」
劉忠朝接過玉佩,純白瑩玉,只有中間一個圖案,「你們主子好手段!」逼他認清心中的**,再加以利用,這人太可怕,手段也毫不留情。
令同看著這十人,慢慢爬起,「你、你們到底是誰?」這些人根本不是主子的人。
只是這次卻是劉忠朝回答,「令同,本將軍要多謝你,多謝你令本將軍明白心中所想。但本將軍絕不需要叛徒!」
聲音剛落,利刃穿過令同身體,「你、你……」
黑衣人仿若未見,對劉忠朝行禮道︰「屬下等會護送劉將軍一路安全,劉將軍,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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