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橫波看著軒轅若玉,開口道︰「沒什麼,你二皇兄只是不想喝藥而已。」劉橫波微微退下,俯身道︰「橫波不該勉強才是。」
喝藥?雖然覺得有幾分奇怪,但軒轅若玉卻想起,當年他每次受傷,都是橫波親自給他煎藥,還硬逼他喝下去,如今她不逼二皇兄喝藥,是好還是不好?
劉橫波將藥端下放于桌上,只听聲音傳來,「不知六皇弟打算何時離京?」
「既然父皇壽辰已過,我留在京都也沒什麼事,還是早點回益州吧。」軒轅若玉余光為掃身後,卻不見有任何動靜。
軒轅凌惋惜道︰「看來二皇兄這次又送不了六皇弟了。」
「二皇兄該好好養傷,有機會二皇兄也可以到益州找我,到時候我一定好好寬帶二皇兄!」
「六皇弟說得有道理,二皇兄也隨時歡迎六皇弟來京都。」二皇兄保證,下次六皇弟回京都時,定然會有人夾道歡迎的。
「若玉就不打擾二皇兄休息了,先告辭了。」
「恩」
軒轅若玉走出門口時看了劉橫波一眼,卻始終沒有見到她轉頭,只得失望的回到了濯玉府。
等軒轅若玉走了片刻,劉橫波才走到軒轅凌床前,「請太子責罰,橫波犯錯了。」聲音帶著幾分哽咽和壓抑。
「橫波何錯之有,」軒轅若玉輕輕抹去即將掉落的眼淚,「橫波不過是隨心而為罷了,橫波先下去吧,今日不用過來了。」
劉橫波俯身退下,那溫柔的觸感還停留在臉上,心里傳來絲絲甜蜜,卻又覺得有幾分內疚和不安。
「主子,太子妃……」墨寒話未說完,便看見主子抬手示意。
軒轅凌知道方才劉橫波已動搖,或者說,劉橫波無論何時面對軒轅若玉都會動搖,但卻又無法完全放開,卻不知,這才是最大的誘惑。
舞衣看著一回來就喝酒的軒轅若玉,知道定然又是為了那個和自己長得相似的女子,這樣的軒轅若玉她已見了三年,「公子,少喝點吧。」
軒轅若玉抬眸,看著那張酷似的臉龐,頓時有幾分迷茫,聲音帶著些許醉意,「橫波,你說是強迫一個人喝藥好呢,還是听對方的話,不讓他喝藥好呢?」
舞衣無奈的搖搖頭,郁悶的想,為什麼每次這個人一喝醉,她就得換名字。
郁悶歸郁悶,舞衣仍是耐著性子道︰「那要看對反是什麼人了。不過舞衣覺得,還是強迫一個人喝藥好,因為那是真的為他著想。如果對方不想喝藥,就不讓他喝藥,那說明那個人在心中是無關緊要的。」
舞衣話剛說完,就覺得有點問題,如果是毒藥怎麼辦?當然是听對方的話好!可是真的有喂人家喝毒藥還征詢人家意見的嗎?想到這,舞衣決定還是不糾結了。
舞衣的九曲腸子軒轅若玉是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很美的夢。
而這個美夢,讓軒轅若玉整晚都在傻樂,笑聲斷斷續續,伴著那詭異的顫抖,讓身旁的侍女和守衛都忍不住想買些符回來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