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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州轉了幾天張濤非但沒有找到線索反而更迷惘了。一切資料都證明了海州所提供的文件的真實性走訪了幾家單位所得到的結論也是如此那枚指紋的主人的的確確已經死了根本不可能重在這世上。
「他娘的難道老子真見鬼了不成?」郁悶到極點的張濤一拳砸在車廂上震得他這車左右晃了晃嗚里哇啦的警報聲頓時響起引得周圍不少路人向他同時瞧來。
關掉警報張濤坐進車里抽了幾支煙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他覺得自己好像是鑽進了條死胡同前後左右全是死路但肯定有一個看不見的出口隱藏在什麼地方只要找準位置一定就能找到真相。
想了好久張濤狠狠地把煙都掐滅猛踩油門就沖了出去半小時後他來到了海州的一個地方遠遠地停下車望著那扇大門看著。
「天堂火葬場」
沒錯這就是天堂火葬場也正是前些時候在海州大街小巷給傳得沸沸揚揚的靈異案的事點。不過由于在海州市政府各部門的努力之下民間關于這事件的傳聞已經漸漸給壓制了下去猶如昨日黃花一般銷聲匿跡了。
火葬場這是一個奇妙的地方是所有人不希望來卻又不得不來的場所。無論你是高官富商還是普通百姓無論你是年近花甲還是青春如畫終究會和大家一樣躺在這里走完在這人世間的最後一步。
張濤來這里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來瞧瞧放在這里的骨灰。手頭的資料表示指紋主人的骨灰就存放在這里在找不到任何線索的張濤只能懷著最後一絲希望親自看一眼寄放在這的骨灰盒。
站在火葬場的大門張濤停下了腳步平靜地向瓖嵌在門前的地形圖瞧了一眼就大步朝場內偏僻的一角走去。
現在的時間正是每天火葬場最繁忙的時候處處都是哭聲震天哀樂聲此起彼伏攪得人心頭慌。好不容易拐過前面的小徑這才稍微平靜了些順著路牌張濤很容易就找到了寄存骨灰盒的那幢小樓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同志你有什麼事?」這里的辦公人員只有一位是個四十來歲的婦女戴著副眼鏡伏案不知道在寫些什麼東西听到腳步聲下意識地抬起頭向張濤望來。
「你好我找個死者的骨灰。」
「有寄存單麼?多少編號?」婦女邊翻開手邊的記錄本邊問。
「對不起我只有死者的姓名沒有寄存單。」張濤回答。
「這可不行!沒有寄存單我是不能給你鑰匙的。」婦女合上記錄本警惕地看看張濤又問︰「你是哪里的人?听口音好象不是我們海州人吧?和死者是什麼關系?」
瞧著這婦女認真的樣張濤還現她的左手已經悄悄地模到了邊上的電話上似乎萬一覺得不對勁保證會打電話報警。
「別緊張同志我不是壞人。」張濤不由得笑了起來從懷里模出證件在她面前晃晃︰「我是河西的警察來海州調查一個案子。這個死者和我的案子有很大關系今天來是想看看死者的骨灰……。」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您怎麼不早說呢。」婦女緊張的表情頓時放松了下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唉都是前些時候那事搞的弄得我們都神經兮兮地……警察同志這事沒問題你把姓名給我吧我馬上就幫你查。」
「太謝謝了……。」張濤也沒在意婦女的自言自語連忙把寫著死者姓名的紙遞了過去那婦女在記錄本上很快就查到了按著號碼從櫃子里取出了把鑰匙對張濤道︰「六百一十三號就在左邊房間進去第三排的中間上面有號碼的您進去找一下就能看見。」
「謝謝。」取過鑰匙張濤向她道了聲謝進了那間房間感覺就像是走進了一家圖書館入目的全是一排排的架子不過每個架子上都分成了一閣閣的小門小門上都有一把鎖而在這每扇小門內就存放著每一個死者的骨灰。
天氣並不冷其實現在是每天最熱的時候可一進這屋張濤就情不自禁感覺到身上起了陣寒意。要知道他作為老刑警見過的死人也並不算少了可這種場合他還是第一次來望著裝有上千個骨灰盒的空間膽子再大也不免得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深吸了口氣張濤就邁步向前很快就依著那婦女說的位置找到了地方。把鑰匙插入鎖孔里面裝著骨灰的盒子就露了出來。捧出沉甸甸的骨灰盒張濤遲疑一下就打開了蓋子顯露在他面前的是紅色的骨灰袋絲帶扎緊著口子伸手模去能觸到里面裝著滿滿的骨灰和碎裂的骨頭。
愣愣地站在哪里張濤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還是沒有收獲啊!就算見到骨灰又怎麼樣呢?人都變成灰了難道他還能在這些骨灰里找到線索不成?
放回骨灰重新鎖上張濤按著原路退出了這間令人很不舒服的房間。
「謝謝……。」把鑰匙還給了那婦女張濤面無表情地輕聲道了一聲。
「不用客氣。」婦女把鑰匙收好忍不住問︰「警察同志找到線索了麼?」
張濤遲疑了一下並沒回答。這婦女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不好意思地笑笑︰「對不起這應該是你們查案的規定吧怪我多嘴了呵呵。」
「沒什麼我只不過是來看看看來……。」
「對了您是來查靈異案的吧?」婦女見張濤似乎很好說話忍不住又好奇地問。
「靈異案?」張濤不明白對方這話什麼意思下意識地回了一句。
「對就前不久的那案子我們領導說到現在還沒查清楚呢。您剛才進去時候我翻了翻記錄現這死者火化的日子就是生那案子的那天您不是查靈異案又是來干嘛的呢?哎呀瞧我瞧我呵呵又怪我多嘴了您忙……您忙……。」
「對不起你剛才說的什麼靈異案究竟是怎麼回事能不能和我仔細說說?」張濤嗅覺很敏感連忙追問。
「啊!您不是查這案子的?」婦女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後怕地拍了自己嘴巴一下勉強擠出笑連聲道︰「不好意思怪我多嘴亂說了。呵呵警察同志沒什麼真沒什麼老百姓亂傳的玩意我胡說八道不作數的……。」
張濤是什麼人哪里會給婦女這幾句話給打走?當即就臉色一沉剛才的和顏悅色早就不見了扳起面孔就厲聲喝道︰「對不起!你必須把情況說清楚!」
「我……我真是亂說的呀警察同志我……。」婦女沒想到張濤說變臉就變臉回憶到前幾天場里開的會和會上的交代她急得冷汗都下來了結結巴巴地否認。
「怎麼?不想說?」越是這樣張濤越是覺得里面有問題解下腰間的手銬就往桌上一丟故意嚇唬她道︰「不想說可以和我走一趟吧我想你到了地方就會說的……。」
「這……這……哎悠的我娘哎!我這招惹誰了啊!」婦女嚇得哭出了聲蹲在地上就要拍大腿。
「起來!不準拍也不準哭!」張濤不等她干嚎出來就一拍桌子嚇得婦女頓時把眼淚給憋了回去恐懼萬分地抬頭看著他。
「把情況告訴我就沒事要不然你自己知道是什麼後果!」張濤把婦女原來坐的椅子拉過來往上面一坐用對待嫌疑犯的口氣嚴厲喝道。那婦女只不過是個小老百姓哪里見識過這個場面?被張濤這麼一嚇早就慌了神當場就竹桶倒豆子什麼全都交代了不光說了靈異案的整個經過還把外面謠傳的那些玩意也全講了出來嘮嘮叨叨地述說了足足一個多小時。
張濤越听越心驚海州出了這種大事怎麼他來了這些天從來沒有听人談起過呢?不過當婦女又說到上面下命令讓所有人守口如瓶的時候張濤算是明白了點海州市政府的用意忍不住暗罵了這些官僚的白痴行為。同時心頭狂喜覺得這兩件事絕對不會是簡單的偶然一定有著什麼聯系看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突破口就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