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下石頭一人踏雪也就是易夢忙了整整一夜已經回臥室睡了至于千面人和醫生今天凌晨都離開了大家在定好相互的聯絡方式後這次短暫的會面就結束分手各自出國等徹底安全後再在國外相見。
麻煩說解決也算解決說沒解決呢也算沒解決昨天石頭他們商量了半天決定破釜沉舟賭一把。既然上面除了石頭的身份外對其余三人的資料暫且不知那麼絕對可以利用這點來威脅他們以達到震懾的目的。
為此由易夢出面通過網絡給組織去了一份加密文件內容是表明國特組所有成員的一致立場。其中既有外人所不知故意偷露給那些人看的一些機密還用婉轉的語句警告了他們一旦組織把他們給逼急了所生的嚴重後果一切都不會承擔而且不保證其後所產生的影響。
這份東西其威力不亞于一顆原子彈把正因為石頭離奇逃月兌而暴跳如雷的那些人嚇得不輕。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在張博陽意外之後國特組的成員居然有膽量聯合起來和組織對抗還拿著籌碼討價還價逼迫他們做出選擇。
國特組的成員雖少但能力強大是這些人心中全清楚的而且因為張博陽辦事的風格除了他之外沒有別人能夠有掌控住國特組的力量。本來想借著石頭把國特組成員一個個挖出來收為己用或者徹底解決隱患可沒想到事情展到這一地步遠遠出了他們本來的預計。換句話說前些時候所做的一切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歪招。現在國特組成員聯名通牒。明白無誤地表明了他們地立場和要求給組織出了個大難題。
石頭他們沒給對方更多的選擇時間因為他們等不起也不想等這麼多時間。不知道組織是如何考慮的在最後一分鐘終于來了回復表明接受國特組成員地要求嚴格保守他們各人機密並不再追查、追究各人的下落。
當然這個結果石頭也清楚是被迫無奈的弄不好出這條回復的某人正咬牙切齒地大罵不止呢。不過。看到這個所有人同時松了口氣暗暗慶幸自己的選擇。
組織作出了答復也不是沒有附加條件的對于各成員組織絕對不能向外泄露半點國家機密並要求他們繼續嚴格遵守國特組的所有規定。雖然石頭這些人以後不再受組織直接領導可在組織將來需要協助的情況下必須為國家出力。假如無法做到這些組織就算是拼個魚死網破。也要把他們抓拿歸案。
經過商量後石頭他們答應了這個建議同時也提出將來以雇佣的性質為組織工作但完全又獨立于組織外部的要求。除了絕對不出賣國家利益之外組織無權過問國特組成員今後地私人生活和工作而且一旦讓他們現組織繼續追查他們下落的情況以上一切協議立即作廢保留無差別報復的權利。
對此那邊沉默了整整一小時估計是對此要求在幾方激烈爭論吧。就在石頭他們等得快不耐煩的時候。最後的回信終于來了。…;讓所有人慶幸他們成功了也許不是想把他們逼迫太甚或者是有些投鼠忌器。無奈接受了這個條件。
從此以後國特組這個機構從組織內部徹底消失。石頭他們四人完全成了自由人而且搖身一變和組織之間地關系變成了雇佣的形式。換而言之一直套在他們脖子上的枷鎖消失了將來怎麼走如何做必須由他們自住決定。
四人之間石頭地身份比較特殊他在日本公安的地位是其余三人無人可比的。雖然踏雪、千面人、醫生每人的個人能力都非常強各有一手絕活可要論起真正特工的綜合水平反而是石頭更勝一籌。
既然如此四人之間就必須有個領頭人從國特組內部的排列來看踏雪當領頭人應該是合情合理的但是這個提議千面人剛說出來後就被踏雪自己否決了理由是她從來沒有領導過人的經驗而且她的專長只是電腦一直以來都是接受張博陽的領導按組織要求地工作而已。況且她地年齡和性別也不適于做這個領頭人一口就拒絕了千面人的提議。
至于千面人千變萬化是他的特殊能力但他和踏雪一樣從未做過這些工作而且他地性格也不適合干這個第二個就排除在外。
醫生更不用說了殺人搞暗殺等等是他的拿手好戲讓他去做這個就太勉強了苦笑著搖了搖頭。
「我看就老四吧讓他當頭。」踏雪咬著棒棒糖歪著腦袋想了半天伸手向石頭一指。
「我…
石頭詫異地看著她。
「對！我看老四能行！」千面人第一個反應過來拍著大腿道︰「你現在不就是雙料特工麼？連小日本都給你玩得團團轉當個領頭人還不是小意思？我看就你了！」
「老三你說呢？」踏雪轉身向沒吭聲地醫生看去。
醫生微微一笑攤著雙手道︰「我無所謂反正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現在活的都是賺的。再說……我只懂怎麼殺人和救人誰帶頭還不一樣？反正到時候有事要干招呼我一聲就行。」
「嘻嘻那你就算答應啦！」踏雪開心地一笑指著石頭就認真宣布︰「行了！一致通過現在老四就是我們組長！大家歡迎新組長上任！」
「 里啪啦」一陣鼓掌聲石頭看著一臉壞笑的三個家伙是哭笑不得可是仔細一想他們說的也是事實石頭不僅有獨立工作和領導的經驗而且還有日本公安的身份。由他出面領導這個小組是最恰當地人選。
具體怎麼辦暫時還這麼多時間來討論。石頭很快就接受了擔任組長的現實並提議盡快離開國內。到國外匯合後再討論將來怎麼做。
這個提議得到所有人的贊成可至于去什麼地方匯合三人之中卻有了分歧。千面人建議去南美因為考慮到南美那邊法律比較寬松很適合做落腳點。踏雪建議去歐洲用她地話來說歐洲古跡眾多尤其是那些中世紀的古堡很漂亮她早就想去那邊轉轉看看了正好順路好好玩一圈。至于醫生呢反而建議去東南亞理由是東南亞的華人比較多。他們四個在東南亞能夠不太引人注目方便隱藏身份。
听著他們的爭執石頭覺得頭都大了當了組長第一次提議就引出三個截然不同的提議還不知道將來會如何呢。
「別吵了！閉嘴！听我說！」
砰！石頭一巴掌拍在桌上。嚇得三人立即就停下了嘴。
「他娘的！當老子這個組長是擺著看的啊！」石頭大大咧咧地罵道︰「吵！吵！吵！你們是不是打算吵上幾天幾夜再決定！行了！這事由我來定！」
石頭的王八氣一倒是鎮住了他們三個尤其是踏雪更眨巴著眼楮看著石頭。目光露出了很好奇的樣子。
「老四……不不！組長你不會是想我們去日本吧？」千面人看看被石頭一巴掌拍得搖搖欲墜快散架的桌子心有余悸地問。
「日本？這不和我去東南亞地建議差不多嘛。」醫生皺皺眉說了一句。
「誰告訴你們我決定去日本的？」石頭很不客氣地吼了一聲凶狠的目光在他們身上一掃鼻孔里還冷哼一聲。
剛從日本跑回國日本那邊為了東條的事還把自己掛著呢。而且日本現在的局勢不明高橋駿地布置沒有完成根本就沒精力罩自己莽撞跑回去萬一出什麼問題怎麼辦？當替死鬼？老子可不是傻瓜再怎麼跑也不會這時候回日本。
石頭月復誹地想道。撇撇嘴就說︰「我們先去美國！至于最後在什麼地方落腳到時候再決定。」
「美國？」三人詫異地反問。
「對！就是美國！怎麼？你們有異議麼？」石頭點起煙淡淡冷笑道。
和張博陽在一起久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石頭說話和動作都帶上了他的小習慣。或許石頭自己還不知覺但此時三人突然間卻有了一種錯覺。仿佛在面前說話的人不是老四石磊而是張博陽。
「沒……沒問題……。」千面人第一個回答醫生緊接其後也點了頭至于踏雪卻笑嘻嘻地看著石頭嘴里依舊咬著她的棒棒糖。
「ok！這就行了大家分頭走三天之後我們直接在紐約見面。」石頭一揮手算是把這事給定了下來。
時間不多為了千面人和醫生提前離開了他們各自會用各自的方式前往美國經常外出執行任務的這兩人從中國到美國並不算難只需要避開組織上的監視防止對方出爾反爾就行其余的困難對他們來說只是些小問題。
至于石頭更是容易他有三種身份石磊、朱堅強和井上正樹尤其是後者拿著日本護照直接買張機票就能飛美國而且他提議去美國也是出于考慮後決定的因為他現在絕對不能回日本並且因為公安外事課的安排來中國名義上是擔任任務的假如必須離開中國一定要有個合理借口正好由美在美國治療打著這旗幟飛去美國臨行前和高橋駿招呼一聲以高橋的作風和權利公安長官那邊絕對是睜一眼閉一眼地。
而踏雪就麻煩些了雖然她在網絡上稱王稱霸名聲早就傳遍了全世界…;為宅女一族平時別說出國了就連出市都很少。題也難不倒她赫赫有名的黑客之王會給這種小事難住？只用了短短半個小時她就秘密侵入了美國政府的網絡篡改了一份檔案給自己憑空捏造了個美籍華人地合法身份再把資料從美國傳到駐中國大使館和東海的領事館設定好時間。第二天直接去東海拿下補護照就行。
不過踏雪要求和石頭一起走原因很簡單。也讓石頭感到抓狂——因為她不認識路。只要出了住地地方過三公里範圍踏雪就分不請東西南北了弄不好連回家地方向也早不著。這麼一個路盲要想讓她獨自跑去美國是絕對不可能的無奈之下石頭只能同意陪同她一起上路兩人接班飛往美國。
第二天凌晨踏雪準時醒來提著早就收拾好的簡單行李離開了這個基地。當出了大門。回頭看著這個已經住了六年之久地地方時神情中難免有些傷感。
「走吧……以後我們還有機會再回來的……。」
吸吸鼻子踏雪苦著小臉垂淚道︰「回不回來倒沒什麼真可惜我的那些設備了好不容易才搞來的。」
「呵呵。到了美國後再買套不就成了？」石頭笑道。
「再買？我可是窮人耶要不你幫我買呀？」踏雪沖他白白眼。
看著這個小妹妹一樣的女孩石頭頓時一沖動︰「買就買！這些破電腦算什麼。到時候給你買最好最先進的這麼點小事全包我身上了！」
「切！吹大牛！我才不信呢！」
「我石頭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能吹牛？我說買就買！絕不反悔！」石頭見她一副瞧不起自己的樣子頓時漲紅著臉誓。
「真的？」踏雪眨著眼楮盯著他。
「當然真的！」石頭拍拍胸口信誓旦旦。
「買最先進的？」
「最先進地！」
「絕不反悔？」
「絕不！」
「騙人的將來不得好死還要當我的奴隸一輩子！」
「不得好死當奴隸！」
「敢不敢拉勾？」
「拉勾就拉勾！」石頭毫不遲疑地就和她拉了拉勾可雙指剛一分開他就現踏雪的目光中閃過了一絲狡詐和笑意。
「不好！老子難道上當了不成？」很不好的感覺從石頭心頭涌起還沒等他追問這些電腦究竟多少錢地時候就听到踏雪數著手指頭在輕聲嘀咕著。
「張大哥去年剛給我換了這套。雖然有些設備沒配齊也用掉了六十萬美元假如用最先進的全部配足的話。起碼一百萬美元嘻嘻……這回我可賺大了。開心死了耶！」
「什……什麼！就你這些破爛要一……一百萬美元？」
「我怎麼知道反正上星期網絡上地行價就是這個到了美國你自己去店里看不就清楚了？」踏雪背著個雙肩包捂著小嘴一個勁地偷笑。
「一百萬……真一百萬……還是……美元？」石頭差一點兒就暈了過去這麼多錢他把老本都拿出來也不夠啊！何況現在張博陽這邊沒了收入靠著日本公安的津貼得多少日子不吃不喝才夠啊！
「姑女乃女乃小祖宗你……你把我害苦了我哪里來這麼多錢呀？」石頭苦著臉急急求饒想反悔。
「你想不得好死？還是當我的奴隸？讓我做女王？」踏雪狡詐地笑看著石頭甩甩小胳膊擺出了一副手持皮鞭高傲冷酷的樣子。
石頭頓時狂汗︰「不不……我……我不是這意思我只是想能不能寬限……寬限點時間。嘿嘿嘿姑女乃女乃你知道的我很窮啊！這麼多錢我也拿不出來要不……等我有錢了再幫你買還不成麼？」
「不行！說話要算數要不就當我奴隸！」踏雪斬釘截鐵地把石頭的話給堵住了想了想又笑道︰「不過嘛看在你是組長的份上我可以寬限點時間十天噢到了美國就給你十天時間一定要把我要的東西給我。你不是號稱飛天遁地麼？買不到還可以去幫我搬嘛怎麼弄我不管反正你記住從現在起你就欠我一百萬美元哼！」
「買疙瘩！」石頭忍不住哀嚎一聲這叫什麼事啊！剛當了組長還沒威風幾下就不小心欠了下屬一的債這可是一百萬美元啊！老子就是偷也要有些時間呢再說了美國人生地不熟的到了地頭起碼也要點時間去模模底吧？十天？女乃女乃地催命的小祖宗你以為老子家是開印鈔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