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石頭對河西有特殊的感情雖然這地方他呆的時間並不長前前後後加起來也只不過幾個月左右可是當年要不是他來到河西陰差陽錯地做出了幾件案子的話也不有現在的石頭。
張博陽的事出後國特組四人逃離國內的最後一站也是在河西如今他在海外轉了一個大***又重新踏上了河西的地界人生遭遇真是難以琢磨看著窗外那些熟悉的建築石頭忍不住感嘆道。
他這次來河西是化妝、化名而且到了河西之後第一時間就同分了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石頭也不打算在河西和之間有其它交集。
這是出于安全和保密的考慮這顆棋子埋得越深越好況且河西的公司無論從那方面去調查都是合理合法的石頭可不想因為有什麼意外導致自己的安排出現紕漏。既然來了河西石頭準備在這城市好好逛逛一方面是從側面協助的公司另一方面也是向和日本公安擺出調查的樣子當然還有一方面石頭來到河西更是準備借難這得的空閑時間休息休息調整一下這些年繃得過緊的神經。
在為他早就準備好的住處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下午換了身普通衣服的石頭就和一個尋常的河西市民一般出了門。順著大街隨意逛著。不知不覺來到了當年去過地洗浴中心看著依舊還在的招牌石頭忍不住笑了要知道這個地方還是自己第一回開「處」的地點呢雖說那事因為後來的意外沒能徹底圓滿可怎麼著也算是值得紀念的地方吧。
站在門口想了想石頭突然決定進去轉轉重溫一下當年初來河西的那番經歷。
踏進洗浴中心左右四處瞧瞧現這些年里面改變不多。除了有些地方重新裝飾過的樣子外一切的結構還是和原來記憶中差不多。
熟門熟路地月兌了衣服拿了條毛巾進了浴池石頭童心大起和當年一樣洗了個遍。三個小時後洗得全身上下紅撲撲的石頭舒坦地換上了浴袍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上了二樓地包房。
「先生需不需要服務？」還是老一套未等石頭在包房里坐下。服務生就殷切地問。
「呵呵你們老板這回搞定了沒？」石頭啞然一笑點起煙反問。
「先生。您是說……？」服務生不解地看著石頭。
「新來的？」
「來了半年了。」
「噢那你應該不清楚這事。」石頭點點頭隨意問道︰「你們老板沒換過吧？」
「沒沒有還是皮老板我們這洗浴中心開了好多年了怎麼？老板您認識我們老板？」
「算是吧。不過沒認真打過交道。」石頭不置可否地答了一句見服務生依舊站在那邊欲言又止的樣明白他是在琢磨是不是要繼續向石頭推薦服務要知道每推薦成功一個服務生也有提成的。石頭見他這樣微微笑道︰「行了服務是不是？地方沒變吧？嗯難得過放松放松也好走！你帶我過去。」
「謝謝老板。
謝謝老板！」服務生先是一愣接著就狂喜。客人直接點他帶路。這表示客人的消費會直接掛在他的名下。這要比轉到媽媽桑那邊再抽頭更實惠了許多當即連忙向石頭道謝。殷勤地帶著石頭就往走廊另一頭走。
一切還是老樣子不過小姐早就不是原來的那些了。石頭現在不是當年的初哥站在玻璃牆外目光坦然自若地在里面的小姐身前一一略過他現在就和一個在商店挑選商品的消費者差不多不過對象卻改成了活生生地美人。逐一比較優劣石頭最終看上了一個樣子比較青澀估計出來做的時間不長的小姐由她帶著進了里面地房間。
石頭的眼光不錯進屋後幾句話就套出了那小姐的來歷的確和他估計的差不多這個小姐出來到現在才僅僅幾個月時間而且為他服務的時候動作生硬還帶著羞澀的表情。
不過石頭就喜歡這個樣子風情地女人哪里找不到這樣的反而希奇。舒舒服服地在里面折騰了一個半小時遠遠過了規定時間石頭這才心滿意足地在加鐘單上簽字還多給了這小姐一百的小費。
「出去吧我躺這抽根煙過會自己會走。」讓完事的小姐幫自己倒了杯水石頭躺在大床上揮了揮手。那小姐乖巧的應了一聲低著騷紅的臉走了。
「呵呵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處啊！」享受完的石頭笑著想到今天這個小姐他很滿意這種小姐在大城市想找還不一定能找著呢也就河西這種小城市才能有。況且姿色也不錯騎在她嬌小的身上听著她那種壓抑克制地輕呼聲讓石頭有一種不同平常征服感。
一支煙很快就抽完了掐掉煙頭石頭拿起水喝了一口剛想起身下床出去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咦！怎麼回事？」石頭一愣頓時警覺了。難道是自己太霉還是這地方風水不好？當年來地時候踫上個家伙打著掃黃打非地名義搶錢難道今天又踫上一回不成？
「老板老板您在里面麼？」
「誰啊？」
「我是服務生就剛才帶您進包房的。」
石頭松了口氣不過也沒敢放松警惕他走到門後突然拉開房門腳下早就準備好了姿勢萬一門外有什麼異動地話他能在最短的時
出反應。
一切正常。門口只站著一個服務生就是剛才為他介紹服務地那位。外面走廊上空蕩蕩的石頭並沒感覺有任何埋伏。
「什麼事？」石頭皺皺眉服務生來這敲客人的門這種事很少見。
「不好意思老板打攪您了。」不等石頭再追問服務生忐忑不安地連忙道歉又道︰「老板我們老板想請您喝茶讓我過來請您。
不知道您……？」
「你們老板？噢就是說的皮老板？」石頭恍然大悟同時又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服務生也太殷勤了點吧剛前在包房自己只不過隨口說了那麼一句這家伙還真以為自己和他們老板認識得了自己好處的他一定是屁顛顛地告訴了老板老板一听之後以為自己真是他什麼朋友就派他過來請自己了。
「他娘的這不給老子惹麻煩嘛！」石頭暗罵道冷冷地盯了眼這個自作主張的臭小子。早知道這樣老子給他提鳥成啊！這好人還真是不能做一做就出事！
「老……老板……。」服務生見石頭臉色不悅尤其是石頭無意中散出的殺氣更嚇壞了他。他說話也不利索了膽戰心驚地看著石頭滿面全是哀求。
「算啦！」石頭的氣勢松了松沉嚀下後點頭道︰「皮老板請我喝茶？呵呵好啊！帶路吧！」
「謝謝老板謝謝老板！」服務生見石頭答應滿面感激。
「小子！以後記得多干事。少說話這樣才能活得更長啊！」走出房門石頭緊緊浴衣的帶子順手在服務生脖子後拍了一下服務生頓時就覺得一股寒氣透心而去嚇得全身雞皮疙瘩也出來了連忙點頭。
皮哥在包房里當然這間包房和普通地包房不一樣是特別裝修作為皮哥辦公和休息的場所。
石頭進門的時候。皮哥正在煮茶幾案上擺著一整套功夫茶的茶具。這些年喝茶很流行。尤其是道上混的大哥們最喜歡搞功夫茶了似乎這麼弄弄就能顯出他們和常人的不同之處。還能借著茶藝提高點素質修養什麼的。
「你就是皮哥皮老板？」石頭進門笑眯眯地招呼了一聲和在自己家一樣就坐在皮哥對面拿起一盅茶在手心里燙燙再舉起聞了聞然後一飲而盡。
「嗯茶不錯就水差了些。」石頭很老道地評介著。
「你是……？」皮哥沖著石頭橫瞧豎瞧怎麼都不明白這個不認識的人突然進來干什麼？
「呵呵不是你讓服務生去請我來喝茶的嗎？」
「噢！對對對！是我是我！」皮哥連忙堆笑點頭雖然他不認識石頭可他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還是懂得做人的當即很客氣地問道︰「這位朋友剛才我下面地人說你認識我我還以為是那位老朋友過來玩了呢所以……呵呵。不好意思朋友兄弟這些年記憶有些不好我們以前見過？」
「沒有！」
「沒有？那你和我……？」
「呵呵我們不是一條道的只听過你的名字還有你這里我以前來過也許是服務生誤會我地話了吧。」
「***！這小子白痴啊！人家隨便說說就當真等會扣他半月工資！」皮哥心里罵道臉上笑容依舊不改︰「哈哈哈！可能！可能吧！真不好意思讓老板你誤會了不過既然來了就是朋友來來喝茶喝茶！」
「呵呵皮哥真不虧是做大哥的人好好今天就算兄弟不請自來謝謝了。」
「說什麼呢江湖道上誰不知道我皮子的大名？待朋友最真了兄弟喝茶喝茶！」
「呵呵謝了！」
隨意喝著皮哥打听著石頭的來歷尤其是石頭說以前來過他這更是回憶起來可想了半天還是沒記起石頭究竟是那位客人。當下皮哥旁敲側擊地問著想搞清楚石頭的真正身份像他這種半白半黑的江湖人講究地是廣交朋友能多個朋友就多條路雖然現在大家不認識可有這個機會認識一下也沒損失。
石頭幾下就搞明白了皮哥的小算盤覺得故做神秘也沒必要不過也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真實身份。想了想他頓時有了主意等皮哥拐著彎問了幾句後他笑眯眯地就反問道︰「皮哥生意怎麼樣？還不錯吧？」
「馬馬虎虎馬馬虎虎混口飯吃啊！」
「近來沒什麼人找麻煩吧？當年我記得派出所那邊還到這里打過黃呢呵呵。」
「啊！你這也知道呵呵看來還真是老朋友就是沒正式認識啊！」皮哥不好意思地笑笑撓撓腦袋道︰「那家伙吃了碗里看鍋里不是個東西！現在好了這兩年我這很安全上面有人幫著生意還過得去。」
「噢這就恭喜啦！」
「恭喜算不上一般一般吧大家都是掙錢養家啊！不容易。許多事都要靠朋友幫忙你說是不是？」
「就是這個理啊！」石頭點點頭隨意問︰「上面的朋友經常也來玩吧？」
「還行有時候會過來怎麼？兄弟你也認識人？」
「算不上不過和張濤倒是老朋友了。」
「張濤？哪個張濤？」
「呵呵河西還有哪個張濤啊？」
「兄弟你不會是說市公安局的張副局長吧？」皮哥驚愕地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