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再見見容易可真要見著卻難。在周爵爺的地盤上轉了幾天石頭怎麼都找不著白爺的蹤跡除了踫上十多回跑來搶地盤的別方大佬大打出手之外這個神秘的高手仿佛一夜之間就失蹤了。
這個結果讓石頭感到意外但仔細想想又有些情理之中。周爵爺一死正和石頭打死打活的白爺二話不說就飄然而去連這麼大的事都能放下何況死人落下的這麼些地盤呢?可是接下來的事著實讓石頭百思不得其解為了找到白爺石頭甚至強抓了幾個周爵爺以前的干將向他們逼問白爺的下落但是這些人要不是一臉惘然根本就不知道白爺的真實身份要不就是連白爺是何方神聖也不曉得。
線索就這麼斷了白爺這人就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按著千面人的話來說這種高人還真是神龍見不見尾既然他不再插手江湖事就當這人不存在得了手上還有不少工作要做沒必要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再費功夫。
可石頭卻不這麼想相反白爺的下落之迷更引起了他的興趣把原本計劃的後續全丟給千面人和醫生後石頭天天在外面到處轉悠著試圖找著白爺。
一個月過後在石頭的安排下夷灣兩黨斗得如火如荼街頭的示威游行幾乎天天都有佔國會大多數的在野黨B黨成員各顯神通擺出了一副要把g黨拖下馬的架勢而控制住政府各部門的g黨利用手上大權加緊了對B黨的打壓甚至翻歷史舊帳矛頭直接指向B黨的創始人企圖從根本挖掉B黨在夷灣的政治基礎大搞去中華化吹噓本土優勢兩黨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可謂是針尖對麥芒互不相讓。
當然導火索是石頭點起來的在兩黨斗得不可開交的同時石頭他們也沒閑著。利用當初在夷灣埋下的棋子趁此機會逐漸把觸角直接伸到了兩黨內部。一方面挑撥離間。一方面借此上位隔岸觀火瞧著兩黨越斗越狠石頭等人得到的利益反而是越來越多雖然石頭幾個沒有親自參與兩黨之內但所派出或者拉攏地兩黨成員已經成了一股暗中不可小視的力量。
這些都是石頭樂意看見的也是他定下計劃的一部分。如不是醫生的意外生石頭也不會這麼快就出手。在其中石頭還巧妙地利用了日本公安地力量。要知道夷灣政治上層同日本方面一向就有著「深厚友誼」無論是叫囂著自己非夷灣人而是日本人的B黨前黨魁還是現任g黨大拍日本爸爸馬屁的「總統先生」。瞧見日本人矮上一截搖著尾巴獻媚的心態石頭利用日本方面略施手段更是起到了良好效果。
除了這些石頭手上還有一招。如果說日本是夷灣政壇要人眼中的親爸爸那麼日本人的爸爸美國人就是夷灣政壇要人的親祖宗了。在夷灣政治中起到最大影響力的有兩股外來勢力其一是日本其二就是美國。別忘記石頭還有一個的身份在。雖然名義上無法像日本公安那麼用起來得心應手所有地權利也僅僅在某些方面但這樣暫時也夠了通過情報網石頭把夷灣的動態傳到那邊巧妙地利用日本方面給造成錯覺。引導作出利于自己的判斷和動作兩者同時進行令石頭是如魚得水。
一切都很順利除了白爺地下落之外。眼看著在夷灣已經呆了不少日子必須回河西那邊轉轉的時候到了。石頭依舊沒有在茫茫人海中找著白爺。這個人就和人間蒸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娘的。奇了怪了……。」喝了口酒石頭重重地把酒杯放下心頭異常郁悶。早知道這樣他殺周爵爺的那天就應該跟著白爺親眼瞧瞧他落腳的地方究竟在何處。弄成現在的結果石頭著實生著悶氣沒想這麼一個大活人居然會找不著了真***怪事。
國特組找人效率一向高的很所以石頭當初放心讓白爺獨身離去也是因為信心十足。可沒想到這回卻踫了壁以國特組的情報網找這麼個人費了這麼大力依舊沒有半點音訊。離開夷灣的時間石頭已經定下醫生將繼續留在夷灣千面人去香江控制一下當地地黑道抽掉部分力量來這支援醫生。政治上的風浪已經掀起黑道上也天天打得你死我活眼下是最合適切入黑道近而掌握各方潛在勢力的機會石頭計劃了這麼久絕對不會放過。
郁悶的人泄一下會讓自己心情舒暢些這可是符合心理學的科學方式。石頭也是如此白爺地下落不明使他心里憋了團火有氣沒地方撒這不胸悶之下跑來酒吧喝酒順便找兩個漂亮妞瀉瀉火氣。
運氣還算不錯沒幾杯酒下肚石頭就被兩個女大學生給吊上了雖然酒吧里燈光昏暗不過以石頭的眼光和模上去的手感反饋面前的這兩個化妝很濃但談吐中還帶著青澀的小妞還算得上不虛此行。
老道地石頭幾句話就搞定了兩小妞接著直入主題一拍三合左摟右抱著離開了酒吧進了一家環境不錯地情人酒店。
洗澡、前戲、三國大戰……從浴室折騰到房間從房間折騰到床上再從床上折騰到沙、地板……憋了一肚子火的石頭挺槍上馬折騰得兩個小妞死去活來最後軟著雙腿飄著太空步美滋滋地帶著不菲地佣金離去。
「舒坦……舒坦……現在可舒坦多了……。」躺在床上的石頭點起支煙屋里不光有著香煙的味道還有了女人留下的香氣。泄完畢的他在屋里休息了片刻心情大好地穿上衣服退房離開。
「歡迎再次光臨……。」接了小費的前台服務生一臉媚笑屁顛顛地從里面跑出來替石頭開門。沒想到跑得太急被放在一邊的月兌把絆了一腳差一點兒一頭就栽在石頭跟前。
「小心點!」石頭何等身手?抬腳一勾把這家伙給攔了下來避免了這家伙摔個狗啃泥導致毀容的後果。
「謝謝謝謝先生太謝謝了。」心有余悸地站穩身子服務生連連向石頭鞠躬道謝回頭瞧瞧那橫在地上的拖把氣得直沖走道里嚷嚷大罵清潔工白痴差一點兒害得自己出了大事。
「阿毛!阿毛!干你娘啊!快出來看看你做的好事!」先拉開門送石頭出去服務生扯著嗓子高聲大喝石頭听了也不在意只是笑笑就向自己的車走去。
「對不起對不起真不好意思沒傷著你吧?」
「干你娘!還好客人拉了老子一把干!你拖把怎麼放的?不是害人麼?」
「真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會從這里出來剛才我去後邊提水去了……。」
「提水?我干!」
一個火冒三丈一個是連連陪罪這種雞毛小事在整個夷灣幾乎天天生依稀的喝罵聲和道歉聲順著門縫傳到外面的石頭耳里石頭也沒當回事走到車邊打開車門打算離開這里。
「咦!」剛啟動車子車燈一亮光柱射出石頭無意間順著前面一望很清晰地瞧見了正在酒店大門口爭吵的服務生和那位叫阿毛的清潔工。沒想到一看之下石頭頓時一愣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楮抬手揉揉眼盯楮再次瞧去。
「滾!扣你半天工資再這樣你就別再干了!」服務生得理不饒人沖著清潔工一頓好訓寒著臉丟一下句再也不瞧他一眼轉身回去了前台。
清潔工也沒反駁低著頭順從地把拖把重新整理好提著它們彎著腰就和一個普通的中年人一般慢吞吞地往酒店後門走。
「半天工資?唉……可惜可惜了……。」回到酒店後門水桶里的水早就放慢了清潔工連忙擰上水龍開關把拖把放到一邊搖頭嘆氣怎麼瞧他都像一個為工作辛勞生活在社會底層的普通人。
「怎麼?你這麼看重半天工資?」一個聲音在不遠處響起語氣中帶著調弄。
清潔工一愣順著聲音的來去看去黑暗中什麼都看不清但他臉上依舊是那麼平淡和冷靜︰「沒錢拿什麼吃飯呢?」
「呵呵你靠這吃飯?」那聲音笑問。
「不靠這還靠什麼?先生這里是後門想住店的話請去前門我要干活了……。」
「我知道這是後門。」那聲音淡淡地道︰「我不住店是專門來看你的。對了我是稱呼你阿毛呢?還是叫你一聲白爺?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會在這工作啊!」
隨著笑聲響起黑暗中的人影慢慢走了出來這人笑眯眯地看著白爺燈光下的臉一無遮攔地露在白爺眼前和那天化妝後的完全不同但白爺一瞧對方的眼神就認出了他他不就是和自己交過手的石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