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好奇的倒霉蛋中了壞人欲擒故縱的奸計被騙上踏龍山就再沒下去。直到好多好多年以後人們從山腳下挖出一副枯白的尸骨上面儼然刻著無數尖利的咬痕……
秦少真把頭蒙在被子里可仍然無法擺月兌糾纏不休的夢魘。真要被吃掉了嗎?他們是把自己先殺掉再烤還是活著烤呢也許活著生吃?秦少真不禁抱緊了身體渾身上下哪里被咬都一樣疼啊。
遠處傳來的腳步聲嚇得秦少真瑟瑟抖不是說好養肥才吃的嗎難道有餓極了的忍不到冬天?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了門前。
此時咸池和郎懿正躲在草叢後喂蚊子由于戲碼夠精彩所以並不介意。話說此二人嚇掉秦少真半條命後揚長而去躡手躡腳走出好遠終于忍不住笑作一團。
郎懿︰「真是傻瓜什麼都信啊比天姚還傻太好玩了!」
咸池︰「誰說不是呢你看他那張臉這會估計哭著喊爹娘救命呢!」
郎懿的狼窩在月光冷照與大樹掩映之下顯得是那麼淒涼咸池懷疑郎懿打開始把房間讓給秦小朋友時就決定要玩他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山上沒有白睡的房間想當年天姚就是被類似方法嚇昏過去的。
「你看那是誰?」
咸池順著郎懿指的方向望去一個高挑的身影正朝這邊儀態萬方地走來。「看這風騷的樣子好像是小姬。」
郎懿敏捷地拉著咸池蹲到草叢後低聲笑道「你看他鬼鬼祟祟的德行一定不是干好事咱們就在這听牆根吧。相信我的直覺吧今晚肯定有熱鬧。」
雖說這個牆根有點遠不過安全第一被事主抓到就不好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秦少真的身體蜷得更緊還微微顫抖起來。即便躲在被子里他仿佛仍能感受到外面的目光利刃般切割著自己的每一寸皮膚……
外面的人走到床邊猛地扯開被子「蓋這麼嚴不熱嗎?」
秦少真從臂彎間抬起頭仰視著一臉純良的姬仲陽「你……真的是妖精嗎?」他多希望姬仲陽給自己否定的答案並告訴自己一切只是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然而姬仲陽深深地點了點頭。
「那……你會吃掉我嗎?」
這是個不錯的建議吃掉他人類管這個叫生米煮成熟飯沒想到這孩子挺熱情。姬仲陽輕巧地壓上秦少真的胸口比救白蘅芷的時候還輕。他靠的太近秦少真條件反射地別過臉正中姬仲陽下懷。姬仲陽的舌尖掠過耳畔弄得秦少真渾身麻麻的伸手想推卻使不上力氣。「沒錯我就是要吃掉你連骨頭都不吐。」
姬仲陽沒有咬他但驚悚度完全不啻于咬他。當秦少真意識到姬仲陽是在吻自己為時已晚……二十年的清白嗶的一聲灰飛煙滅了。秦少真和所有正常人一樣是懼怕妖精的但現在被個活了不知幾千年的老妖精壓在身下不但沒什麼不適反到身心愉悅。秦少真腦內一片空白只覺得姬仲陽身材不錯腰細細的挺好夾。最後秦少真還在姬仲陽肩頭狠咬了一口彈性不錯口感不錯。
「別動累死了。」秦少真扒拉著游移在自己胸前的雞爪。
「真嬌氣我還精神得很呢。」姬仲陽不甘心地將爪子下移「不行累也得給我爬起來誰叫你勾引我的。」
「誰勾引你了?!」秦少真惺忪的睡眼頓時圓了起來這倒打一耙的老妖精太不負責任了。「明明是你霸王硬上弓QJ我。」
老妖精也怒了這死小鬼翻臉到快于是用力拉開秦少真的腿蠻橫地壓上身去。「沒錯我就QJ你了怎麼著?有本事你把我做成宮爆雞丁!」
人不可貌相雞也不可貌相。
誰能猜到姬仲陽精致的小臉下究竟掩藏著何等的暴君潛質?他蠻不講理地扯著秦少真菊開二度秦少真不肯左躲右閃拼死抵抗一口一個「我不想死」叫得撕心裂肺連門外二百米處的蹲守兩只都心生不忍。
「唉我們好像玩的太過了……要不要稍微阻止一下?」郎懿的良知有點過意不去也只是有點而已。
「沒辦法啊難道沖過去說‘放開人質舉起雙手。你的所作所為我們都听到了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咸池白了郎懿一眼「小姬要知道咱們偷听往後沒好日子過了。安啦安啦他心最軟才不舍得把秦少真往死里折騰。」
事實確如咸池所言姬仲陽是個好孩子雖然有時嘴欠可本質不壞。
「人類啊就是麻煩太脆弱了。」姬仲陽抹抹秦少真額頭的汗水「算了今晚先放過你慢慢習慣就好。」
「什麼?還要我慢慢習慣?為什麼你不來習慣一下?」秦少真郁悶地摳著牆。
「客隨主便明白不?」姬仲陽得意地摩挲著秦少真結實的後背笑得比煙花更燦爛。「早說不讓你來你非要來這是你第二次對我投懷送抱我要再不成全就太不解風情了。」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我就是活生生的典範啊!秦少真脆弱的內心在淌血娘啊你在天有靈睜睜眼吧。
躺過半個時辰姬仲陽試探地把手下移「你休息夠了嗎?」
秦少真轉過臉與姬仲陽忽閃忽閃裝純情的大眼楮四目相對。「算你贏了給我留半條命就成。」秦少真認命地嘆息道「就像你說的客隨主便……」
一夜狼煙風沙酣暢淋灕。凌晨時分秦少真搖醒姬仲陽「你還不快走?等會大家都醒了。」
「傻瓜他們都是晚上精神白天迷糊。」夜行性懶雞翻個身把枕邊的人抱了個滿懷。「踏實睡吧。」
再睜眼時已日上三竿做賊的兩只麻利地穿起衣服心虛地推開房門探頭探腦。見無異狀姬仲陽敏捷地閃身出門活像個偷腥的有夫之婦「好好休息晚上我有機會再來。」臨走時尚不忘深情一吻。
姬仲陽輕飄飄地晃剛出兩百來米郎懿的聲音便清楚地從樹下傳來。「喲終于起來了昨晚差點把我家拆了。」
「離得老遠都把我吵醒了這小王爺嗓子真好和姬兄般配得很嘛。」隨後是咸池的奸笑「咿呀說到這個嗓子啊近些年姬兄越起越晚都不喊大家早起了否則我們還能比比二位誰的嗓門更響亮。」
咯吱咯吱的磨牙聲從姬仲陽嘴里出一張臉比黃土渣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