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無論怎麼看郎懿都覺得自己沒什麼特別特別特別好看的地方。可為什麼這小姑娘眼楮瞪得跟松鼠一樣?難道真是太有魅力了嗎?唉呀多不好意思啊人家一個小姑娘情竇初開的我該怎麼拒絕她才能將傷害減少到最低呢?頭疼啊。
郎懿羞答答地低頭玩腰帶思索為什麼自己不是蘿莉控。
「我……我……」小姑娘怯怯地望著郎懿。
「你想說什麼?」
「我……我還有事先走啦!」小姑娘甩開膀子要跑但雙腳交替運動還未展開便被攔了下來。
「是不是有什麼話不方便說?」郎懿極其深情地微微抬起聞馨的下巴「王府有什麼不妥嗎?」
聞馨的腦袋搖得向撥浪鼓「沒不妥誰敢說王爺不妥?王爺好王爺妙王爺呱呱叫!不好意思啊這位大哥我家里還做著鍋呢先走一步!」
郎懿死命拉著聞馨不松手「沒說清楚前不許走!」
「大哥啊我真的沒什麼可說。」聞馨哭喪著臉哀號「我看你也不像缺錢的人估計對劫財沒什麼興趣你要想劫色就趕緊的免得王爺知道……」
郎懿撓了撓頭沒搞清邏輯關系。「我劫不劫色關王爺什麼事?就算我真劫了他知道後又能把我怎麼樣?」「這個就說來話長了。」聞馨抹抹眼楮坐到椅子上「按照通常的劇情展你作為一個男人會選擇為一時的沖動負責。也就是娶我。」
「那是當然」郎懿點點頭也隨著她坐了下來。「好吧盡管我不會犯這麼缺心眼的錯誤。」
「唉。那也要分對象的如果對象是本小姐地話嘛。可以理解。誰叫我太過美艷太過迷人呢?這是我的錯……」聞馨沉痛地垂下眼簾。
宛如一道驚雷劈下。郎懿終于明白自己這種習慣性冷淡的人為什麼會對這小丫頭沒有陌生感了這孩子她不是一個人啊她背負著自戀神教三巨頭——姬仲陽、天姚、咸池共同地希望!郎懿忍住流淚的沖動繼續問「我一時糊涂劫了你地色又決定要對你負責任。然後呢?」
「然後王爺知道了。山雨欲來風滿樓黑雲壓城城欲摧……」說到這老天爺很配合地刮了朵雲彩過來天色頓時暗了下來。「王爺知道後軟硬兼施但你堅持要娶我最後在我們成親之日王爺自盡了……」
「等一下我越來越糊涂。」
「閉嘴有什麼問題等我說完再提!」聞馨為故事被打斷的事挺生氣狠狠踹了郎懿一腳。「你一听說王爺出事了。把我一個人扔在喜堂就跑了出去。然後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我也就光榮炮灰了。」
「我能提個問題嗎?」郎懿謙卑地欠了欠身子。
「說……」
「請問我為什麼要和王爺終成眷屬呢?」
「哦。因為炮灰女配就是為了磨煉主角的意志品質以及感情才存在的嘛。」聞馨雙手一攤做出副無辜的樣子。
「我不懂。」
「你到底是不是人嘛。怎麼這個都不懂?一點感情都沒有!」
郎懿不想再跟這姑娘糾纏下去。怕再多說兩句自己地腦細胞就該滅絕了。「哦那我再問最後兩個問題可以嗎?」
「說……」聞馨不耐煩地拖長了聲音。
「第一個問題。為什麼你一听說我是王府的人就要跑?第二個問題為什麼你要叫我陪你上來?」
聞馨的臉由白轉紅再由紅轉白最後一咬牙還是說了出來。「先回答第二個人家看你人模狗樣像個衣冠禽獸覺得好看想多看兩眼;再回答第一個人家人家不要當炮灰女配!」
「我還是不懂……」
趁郎懿愣神的空當聞馨一個箭步竄了出去比被狗追跑得還快。
郎懿趴在窗邊眼看聞馨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範圍內才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小妹妹听我解釋不是那樣的的的的地……」郎懿搖著手臂大力呼喊卻得不到回應。「你回來啊我和王爺是清白的呀!」他無力地順著牆邊滑落在地滿臉哀戚。她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她怎麼能?哦我脆弱的心靈情何以堪?!你要走也該把賬結了再走嘛!
茶是按壺收費地點心也沒有退貨一說如果就這麼走了怪虧的。于是郎懿地小算盤 里啪啦一打決定在待些個時候至少把這些吃地喝的都打掃了再說。想來王府這麼熱鬧仲陽和少真也沒心思記掛咸池和自己地去向了吧。
此時在王府里順利通過海選的幾位銅子正尋覓偶像的芳蹤。
「進了王府就能每天看到王爺了吧?」龍套男a做思春狀捧臉「前幾天王爺騎著馬與我擦身而過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包含了無限的情感王爺一定是對我一見鐘情了。而我又如何忍心讓他的希望落空?」
「王爺回京那天我也在人群中的。」龍套男B扶著牆做舉頭望月狀。「當日王爺身邊跟了一位衣著素雅的公子氣質絕然出塵宛如誤落人間的謫仙……自從見了他……」
「你就吃不下睡不香了?」龍套男;龍套男B搖搖頭「非也傷春悲秋是Bg的套路咱這出戲是先是B後是L所以咱的L不能失了B的風範。」
「那您的情況是……?」龍套男a也好奇地探過頭來。
「自從見了他我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氣能上五樓!」龍套男B風騷地攏了攏梳得油光 亮的腦袋「往後不愁抱不動他。」
「阿嚏!」咸池揉揉鼻子小聲嘟囔道「怎麼回事難道有人想我了?」
可憐的咸池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心中滿是歡喜。今晚晚飯又有什麼好吃的?一想到這個充滿懸念的問題咸池就感到精神特別振奮。可當他看到王府外那里三層外三層把王府圍得跟粽子一樣的群眾們他的心一下就涼了。
「完了今天的菜恐怕沒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