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晨,旭日東升,寧靜的小城變的活躍起來,幾只不知道是誰家的狗偶爾出一兩聲狂叫,要早起下地干活的人們家里飄起了炊煙,乳白色的煙霧從煙筒里飄出,在晨風里舞動著脆弱的身軀,慢慢變淡,最後不甘的消失。
街道上幾朵野花在風中無精打采垂下頭,人們還是老樣子,眼神空洞,麻木行走,如同行尸走肉。
沒有一絲活力。
昨晚暴亂留下來的尸體已經被處理掉,但濃濃的血腥味依舊不肯散去,空氣里夾帶來陣陣腥風,如此大型的暴亂,撕殺帶來的響聲,忍術撞擊所引起的震蕩,村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身為草芥的他們有必要關心這個嗎?這跟他們沒有一點關系。
不是嗎?上面無論生什麼事情,對他們來說都不重要,誰死誰活,死了多少人,哪個勝了,知道了又能夠如何?反正他們還是要繼續活,繼續被壓榨,沉重的賦稅,平乏的物資,每一樣都已經壓的他們抬不起頭來,唯一的願望就只希望自己和家人每天能吃上兩頓可口的飯菜就可以,如此而已,但,這卻已經很不容易。
「當當當……」
急促的鐘鼓聲從廣場上傳來,震耳欲聾的巨響傳遍了大半個城,急促的響聲打破這死氣沉沉到讓人有些瘋的氣氛,敲進了每一個人的心,行走的人們的臉上總算有了一點點動容,但是也只有一點點動容而已,很快就消失不見,再度變回原來的麻木,只是,人們卻各自放下手中的活拖著步伐向小城中心的大廣場走去,在屋里還沒吃早飯的,沒起床的,也都草草收拾了一下各自打開門走出來,目標都是一個地方,城鎮中心的大廣場。
沒辦法,誰讓上頭有規定,遲到的,輕則傾家蕩產,重則橫尸街頭。
剛開始的時候人們還會很憤怒的反抗,可是在一次次的血腥教訓下,一次次反抗激烈的人的尸體被掛在廣場中央後,他們徹底放棄了,從開始還有些波動到現在听到鐘聲也只是有一點點驚訝而已,連憤怒都升不起來。
急促的鐘鼓聲響徹了約莫有小半個時辰。
密密麻麻的人群聚集在廣場上的露天大會台下,他們很快就現,以往那群囂張不可一世,看起來簡直就像流氓一樣的士兵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們從來沒見過的陌生面孔。
鐘聲停止的時候,皇宮的大門從中分開,兩排小小的身影,各自手持著裝飾華麗的長刀,猶如儀仗隊一般,……額……其實根本就是儀仗隊的說……
眾人望去,為的是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大的,身穿絳紫紅色的類似于不知火舞樣式的戰斗和服,腰上一把同樣鮮紅的武士長刀,頭上一雙不知真假的狐狸耳朵。
小一些的,黑色風衣,一頭火粉飄舞的長,炎與灼眼。
後面,一個身纏繃帶,背上一把2.5米長的,即使合在鞘中也可以感受到它的熾熱的氣息的長柄大刀。
在後面,一個滿頭白,四肢明顯比常人要長上許多的,身穿瓦片似的的盔甲,叼著個煙斗的蒼老身影。
在旁邊,一個穿著暴漏,身後寫著一個大大的賭字的金美女,旁邊好像是侍女的家伙還抱著只還算是可愛的小豬。
再往後,一個一身純白武士服,腰上一黑一白兩把武士刀。
接著後面,一個瘦小的身影,櫻色的長,卻扛著一只和身高及其不成比例的粗大長槍。
然後是一男一女兩座冰山,還有一個穿著奇特的,衣服前面寫著風背後寫著魔字的忍者。
一眾人走到台上,臨時客串一把司儀的再不斬輕咳一聲,運起真元力有些無奈地道︰「各位波之國的百姓,在忙碌的早上把你們叫過來,實在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這里我有一個重要的消息要告訴大家,那就是波之國的腐朽就要過去了,你們將迎來新生。」
底下的人們稍微有些動容,但是很快就不見了,台上的再不斬一看到底下有些反應,立刻又道︰「你們是否在為這個月的賦稅沒有湊齊而煩惱,是否在為家里的存糧不夠而愁,是否在因為下一頓可能就要揭不開鍋而被迫挨餓而擔心,那麼我現在告訴你們不用在愁,一切都將過去,波之國將會在公主殿下的引導下變成一個繁華的大國,你們在也不用煩惱市場上物資缺乏,你們都將過上幸福的生活!」
這次,底下稍微傳來一點聲音,或者說是竊竊私語,頓了一下,看到人群已經有些沸騰了,再不斬算是松了口氣,這些人要是再沒有反應他這出戲不就是白秀了嗎?他這麼半天不就是唱獨角戲了嗎?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你們不會在因為交不出每個月那沉重的賦稅而變賣家產,不會在因為市場被刻意壓低的物價而心疼自己辛辛苦苦得來的東西被賤賣,你們也不會再擔心自己家里的女兒在某天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被萬惡的大名給看中,就這麼小小年紀就已經失去未來,我們的緋鞠殿下會為你們排出萬難,分憂解難。」
正在再不斬漏*點四溢的時候,台子後面,緋鞠立刻拉了拉他旁邊的夏娜︰「為什麼是我?」
「昨天決定的啊!」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要是讓你知道了你能同意嗎?」
「」
(ps︰小瑞有話要說!現在的網吧實在是太沒效率了!好不容易開了台機子,半個小時之內竟然自動重啟六次!!!!!!!!!!!
我終于感受到無數前輩的不易了!
希望各位支持一下新書︰《終極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