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了?你醒醒,你別嚇唬兒子啊,媽」
前面車內一陣嘩然,一位6o多歲的老太太突然暈倒過去,旁邊陪在老太太的是她的兒子,一個典型的農民裝扮的中年人,叫喊聲,那男人的聲音有些嘶啞,還帶著絲絲無助的哭聲,看來,老太太突然犯病了。
「露露,把我牽到前面去,讓我看看她的病情。」
「你是醫生?你的眼楮?你怎麼看啊?」
「別磨蹭,人命關天,司機,請停停車。」
嘯天大聲的叫道,整個車內的人都听到他的喊聲,司機見車內有人病倒,也知趣的立即把車停了下來,嘯天在露露的牽引下,來到車前面那老太太的身邊。
「大哥,你把車窗打開。」
嘯天一把模住老太太的靜脈,一邊吩咐他兒子把車窗打開,使空氣流通。嘯天觀那老太太的神色,心里就估計這應該是心機梗塞的征兆,用手模老太太的腕脈,就完全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老太太臉色潮紅,經脈虛弱無力,身上的皮膚卻慘白,那是血液被堵,無法流通,心髒功能衰弱,生命危在旦夕,嘯天沒有再猶豫,果斷的解開老太太的衣領,在讓眾人在車內騰出一個小空間後,把老太太平臥在車內,雙手緩緩從老太太的雙手經脈處源源不斷的輸入純陽道氣,幫老太太疏通全身的經脈堵塞之處,讓老太太的血液正常運用,暢快流通,不一會功夫,老太太的臉色恢復正常,呼吸也正常,身上的皮膚也重新恢復紅潤,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從車地板上爬了起來,抬頭向旁邊驚喜的兒子問道︰「兒子,怎麼了?我怎麼剛才躺在地板上啊?」
「媽,剛才你突然暈倒了,是這位先生把你救過來的,先生,謝謝你,太謝謝你了。」
他兒子一邊和他媽媽解釋是怎麼回事,一邊用他粗糙的雙手緊緊的握住嘯天的手,連聲說謝,嘯天呵呵一笑,表示沒有什麼。
「老太太,你這病有多久了?以前也有過突然暈倒的情況嗎?」
「不瞞你說,我媽媽的病是老病了,這不剛剛從城里看病回來,沒有想到在車內就」
「心機梗塞是種非常危險的病,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不徹底治好的話剛才我給老太太疏通了下經脈,也趁機幫老太太修復了下經脈的薄弱之處,呵呵,你放心,你媽媽在五年內,絕對不會再犯同樣的病狀,這個藥丸,老太太,你和水吞服,有助于心髒疾病的修復。」
嘯天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模出一顆黑色的藥丸,其實,那藥丸並非治療心髒疾病的藥,而是一種嘯天自我模索出來,用道門聖地那品質優良的草藥制成的一種吃了可以增強人體抵抗能力,還可以護心保脈的丹藥,給老太太吃了有點夸張,也有點浪費,但嘯天不在乎,因為他看到老太太那慈祥的眼神,以及他兒子那憨厚誠摯的神態。這些人就是善良的普通老百姓,也就是他要去救治的人們。
自從嘯天救起老太太後,他成了全車人的焦點,車內人對他的態度也生質的變化,人們的眼楮里帶著誠懇,欣賞,尊敬的神色,連旁邊的藍露也沾上了光,人們紛紛在稱贊她的美麗大方,和善良純樸。
旁邊的乘客也主動和嘯天他們搭訕,詢問他們去柏佳鎮的目的,嘯天也感覺在這群淳樸的人們面前沒有什麼可隱瞞的,就告訴他們,他要在柏佳鎮找一位叫範麗霞的女人,立即,就有人說認識她,並且還說和她是一個村的,彼此都比較熟悉。
嘯天一听大喜,這下就省去了不少時間,少了許多周折,不用到了鎮上再詢問別人了,那人也爽快的答應到了鎮子後,就親自領著嘯天去霞姐姐的家里,讓嘯天激動得連聲說謝謝,他是激動,馬上就可以看見分別2年多的霞姐姐,怎麼不叫他開懷呢?
客車緩緩停靠在小鎮的車站,嘯天偷偷的觀察四周,現這是個古樸的小鎮,地方不大,房屋也比較陳舊,但民風淳樸,景色宜人,空氣清新,是個不錯的地方。
再次坐上去霞姐姐村莊的搭客微型車,道路還算可以,沒有那種顛簸的現象,藍露也嘰嘰喳喳的嚷個不停,她在盡一個導游的職責,幫嘯天指點一路上的景色,嘯天只是偷偷的樂,讓她說去好了,反正她口水多。
不一會功夫,微型車拐進一座村落,四周稻田蔥綠,野花飄香,犬鳴雞嘀,一副安詳的景象,下了車,那熱心之人一直把嘯天他們領到村東側,霞姐姐的住所之處,在外面高聲喊道︰「霞姑娘,你家來貴客了,快出來吧。」
喊完他才和嘯天道別,嘯天自是一番感謝。嘯天看了看霞姐姐居住的地方,一棟貼著綠色瓷片的小洋樓,二層,前面有個院子,院子里種著一些花草,花香撲鼻。現在已是傍晚時分了,晚霞映在小洋樓的瓷片上,說不出的一番溫馨感覺。
嘯天很激動,心在狂跳著,藍露明顯得感覺到牽引嘯天的手有些顫抖,她不知道這位高大而帥氣的盲人青年到底為什麼而激動,但她可以猜出一定是與屋里人有關。
「誰來了?是誰啊?」
小洋樓里面走出一位身穿家居服的少婦,腰間還系著一個布兜,看來正在做飯,嘯天終于看見他心目中唯一的親人,從小帶他長大的霞姐姐真實的面貌。看上去還比較年輕,沒有半點衰老的痕跡,清秀的臉上有一絲的疑惑,嘴角處那顆大大的朱色肉痣是嘯天最為熟悉的,身材豐滿,但不肥胖,腰比較細,中等個頭。
「霞姐姐,霞姐姐,我來看你了」
嘯天的聲音有點顫抖,嘴角**了幾下,他掙月兌了藍露牽引的手,朝夢里的親人深情的喊道。
「寶寶,天啊,你是寶寶,你是姐姐天天白天念叨,晚上夢想的寶寶?你終于來了,終于來看姐姐了」
阿霞出喃喃的聲音,眼楮一下模糊起來,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淌著,她顫栗的伸出手來,卻一下邁不開腳步,她實在太激動了。
嘯天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顧了,他沖了過去,沖到霞姐姐的前面,伸開雙臂,緊緊的把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阿霞摟進懷里,低聲呼喊著︰「霞姐姐,我終于見到你了,我好想你」
忍了很久的熱淚此時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奪眶而出,猶如潮水一般,涓涓不息,兩親人忘卻了周圍的一切,緊緊的擁抱著,誰也說不出話語來。
站在院中的藍露更加不知所措,張著小嘴,望著眼前這對久逢的親人,一下子也被感染起來,眼楮紅紅的,鼻子酸酸的,對,這就是親情的力量!
終于,嘯天放開懷中的霞姐姐,擦去眼淚,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霞姐姐,這兩年多來,你過得好嗎?」
「我很好,我只是一直在擔心你,不知道你過得怎麼樣了。寶寶,你又長高了,越來越帥氣了,身子骨也硬朗了。」
阿霞一邊回答著嘯天,一邊抬頭上下打量著他,眼光之中有著無限的溫情與慈愛,更有無限的關懷。
「對了,寶寶,這位是?」
阿霞這才注意到院子里還有個漂亮的姑娘站在那里,忙向嘯天問道,嘯天向藍露招了招手︰「露露,你過來,認識下我的霞姐姐。姐,她是我請的導游,叫藍露。」
「霞姐好,見到你很高興,請多關照!」
藍露很有禮貌的走過來,對阿霞鞠了一躬,到底是職業培訓過的人,很有一套,倒也讓人喜歡。
「導游?哇塞,寶寶,你現在混得可以啊,還請導游?你看這姑娘多水靈啊,姑娘不用客氣,快請進來坐,我啊,一時高興的暈了頭。」
「姐,里面是什麼臭氣?」
「哇,是菜燒焦了,天啊,你們等等我,我就去就回。」
阿霞一下記起廚房的菜,忙急沖沖的跑進廚房救她的菜去了,嘯天對藍露一笑,然後把手伸了過去,意思讓她牽引自己進去。
藍露卻生氣的把嘯天的手甩開,小嘴巴翹得老高,嘴巴里還喃喃道︰「有了姐姐就忘了別人,你不是挺靈敏的嗎?剛才沒有我的牽引也疾步如飛的,你自己走好了。」
看來她還是個小姑娘,把什麼情緒都表現在外面,她那生氣的樣子卻讓嘯天忍不住笑出聲來,伸手非常準確的在藍露小小的鼻子上輕輕一刮︰「漂亮女孩子可不許亂生氣,那樣容易出現皺紋哦,以後嫁不出去可別怪我。」
「哼,就你帥,嫁不出去也用不著你操心,你少來。」
藍露沒有管嘯天,翹著小嘴巴,氣鼓鼓的從嘯天身邊掠過去,走進客廳里,自己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把臉扭到一邊,不去看嘯天,嘯天依然樂呵呵的跟著裝模作樣的模索著走了進去,他突然有了個主意,要捉弄下這個小氣鬼,所以走到一張凳子前,故意用腳絆住那張凳子,嘯天「啊」的一聲,裝作摔倒的樣子,朝藍露坐的方位「撲」了過去。
藍露听到「啊」的一聲後,緊張的站了起來,見嘯天被凳子絆倒,朝自己撲了過來,想也沒有想,立即伸出雙臂想扶住嘯天,嘯天也趁機撲在她的懷里,感覺柔軟兩團,香氣燻人,好不愜意,又故意用臉在兩團柔軟之處蹭了蹭,心里樂得開了花一樣的甜美,不過很不小心的笑出聲來。
藍露這才注意到自己被這個男人吃了豆腐,小臉唰的一下,火燒般的通紅,一雙小手用力的把嘯天推了出去,正想高聲罵他,又感覺環境不對,只好狠狠的低聲對嘯天說道︰「你這個大色鬼,大流氓,敢佔我的便宜?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哼!」
嘯天故意裝作委屈的樣子,小聲咕隆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誰叫你不牽引我啊,剛才只是巧合,完全是誤會嘛。」
「誤會?是巧合的話你為什麼笑得那樣詭秘?」
藍露提高了嗓音,對于嘯天的分辨,她完全不信,嘯天正想進一步的狡辯,突然听到霞姐姐的腳步聲傳來,忙老實的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還偷偷的向藍露做了個鬼臉,氣得藍露臉色烏青,咬牙切齒
「寶寶,剛才怎麼了?我在廚房都听到你啊的一聲,出了什麼事?」
「沒有什麼,霞姐姐,剛才不小心絆到凳子,正好被好心的導游小姐扶住,才沒有摔倒。」
「哦,是這樣啊,露露,你怎麼臉色這樣差?是不是坐久了車,有點暈啊,姐姐幫你拿藥去。」
「沒有什麼,霞姐,你忙你的吧,剛才在村外,差點被條惡狗咬了一口,現在想著還有點後怕。」
藍露被嘯天氣得有點喘不過氣來,當著阿霞的面又不好作,所以就只好當嘯天比喻成惡狗,小小的報復了一下。
「哦,是這樣啊,我沒有什麼忙了,飯已經做好了,寶寶,來,我牽你去飯廳吃飯。」
阿霞對嘯天照顧得很周到,打心里她太喜歡這個弟弟了,嘯天被阿霞攙扶著走進飯廳,他反而有點過意不去,什麼人都人可以瞞,自己的姐姐怎麼還去瞞著她呢?不過現在騎虎難下,旁邊還有一個外人,只好等下找霞姐姐私下解釋一番了。
阿霞的飯菜做得不錯,色香味俱全的,連藍露也乘了兩大碗飯,嘯天又借此話題嘲諷了她一番,藍露好象習慣了嘯天的嘲諷,裝作什麼也不懂,大口的吃她的飯,嘯天自討沒趣,也就朝霞姐姐的飯菜「狠」,把霞姐姐的飯鍋吃了個底朝天,這樣一來,對于阿霞來說,反倒是個很好的安慰,這證明自己做的飯菜很不錯。
吃完飯,阿霞陪著嘯天和藍露在村落走了一圈,讓嘯天熟悉下她身處的環境,回來後,天色已經很晚了,阿霞安排好藍露的休息地方,就帶著嘯天參觀她的小家。
小樓在一層有客廳,飯廳,廚房,衛生間,還有個雜屋,二樓就是幾間臥室,阿霞住在最大的臥室,里面有單獨的浴室,非常不錯,房間也被阿霞收拾得很整潔,很干淨,嘯天趁這個機會也想好好和霞姐姐聊聊,阿霞也挺想知道寶寶這2年多是怎麼過來的,所以直接把嘯天領到自己的房間,就當著嘯天的面換起睡衣來,她可不知道嘯天現在的眼楮已經好了。
「姐,其實我我」
阿霞已經月兌去外面的衣裳,並且伸手去解的紐扣︰「我什麼啊?寶寶,你現在說話怎麼吞吞吐土的,以前可不是這樣子。」
嘯天的眼里已經是春色滿園了,阿霞伸手解開紐扣,一對豐滿,猶如玉兔般的**從里面抖了出來,雙峰尖上兩顆粉紅的櫻桃在跳躍著,分外的漂亮迷人,嘯天男人正常的身體反應一下被激而出,他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臉色潮紅的對霞姐姐說道︰「姐,我的眼楮已經好了,可以看見東西了。」
「什麼,你說什麼?你可以看見東西?天啊!」
阿霞被嘯天的話驚呆了,顧不上自己還**著上身,連忙走到嘯天的前面,仔細的看著嘯天的雙眼,嘯天的呼吸急促起來,但他需要證明給阿霞看,所以立即顯露出他雙眼的光華,一雙明亮而猶如深潭般的大眼楮就出現在阿霞的視野中。
阿霞激動的伸手撫摩著嘯天的臉,他的眼楮周圍,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寶寶,是什麼奇跡讓你見到光明了,姐姐好替你開心啊,姐姐做夢也想不到你可以看到光明,天啊,真是神了。」
阿霞是站著,而嘯天是坐著,阿霞**的胸膛正好對著嘯天的臉,嘯天連阿霞豐滿雙峰上的細微毛細血管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可此刻的嘯天卻沒有了原始的沖動,他被阿霞誠摯的話語所感染著,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摟住阿霞的細腰,把臉埋在阿霞的**之間,喃喃道「姐,這世上還是只有你對我最好。」
阿霞被激動的心情而忽略了別的一切,現在胸前被嘯天臉部的摩擦所驚醒,一下感覺到自己還**著上身,而埋在自己豐滿懷中的是一個男人的臉,一下子羞紅了臉兒,除了親情外,另一種激烈的情愫從她心里快的升騰起來,她的身體開始熾熱起來,她忍不住推開懷中的男人,她只有把他緊緊的摟住,她還記得這男人的第一次就是在她身上生的,這兩年多來,每次所做的春夢都是這個男人的影子。
「寶寶,寶寶,再愛一次姐姐好嗎?姐姐好難受,姐姐好熱」
阿霞呢喃的話語在嘯天耳邊響起,嘯天此時終于明白,他和她都是正常的成年人,除了親情,他們之間還有種微妙的情愫存在著,而現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又怎麼沒有反應呢?
嘯天終于克制不了自己,在阿霞鶯鶯呢喃的要求下,嘯天張開嘴,**澎湃的一口含住一顆鮮紅的櫻桃,用力的吸著,舌忝著,他的雙手也在阿霞光滑柔軟的軀體上模索著,伸展著,探索著
阿霞體內的**猶如山洪爆,長江決體,洶涌而出,兩年多來,她收住了以前浪蕩的心境,一直都過著清心寡欲的生活,她想徹底改變自己,她想告別從前一切的污垢,告別以前流浪生活中所養成的一切壞習慣,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她一直都在堅持著,今天,她終于等到了花開的時候,她又變得瘋狂起來,不顧一切的瘋狂,這里,沒有別人,只有她的親人,只有她魂牽夢繞的寶寶
兩俱熾熱的軀體在翻滾著,在彼此沖擊著,在演繹著最原始人類愛的表達,滿屋的春情浪語,從床上翻滾到地板,從地板翻滾到浴室,在浴室的水霧之中、,他們的身體依然纏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