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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暴君身世(1)
月奴扔掉正在干的活兒,風風火火的沖過來,她的衣襟被風大力的吹開,更加像只護仔的老母雞︰「我早就告訴你了,皇上很可憐,他不開心不快活,我盼望著你能給他帶去一點希望和快樂,而你呢,卻吃著莫名的飛醋,什麼愛人,皇上從來沒愛過人,你是第一個,這樣你滿意了吧。」
夜連赫是人靈歌就不是人了嗎,靈歌不滿于月奴這種一心護短的心理,靈歌被嚴重的忽視了,而且靈歌不信她,靈歌不過隨便說說,她做什麼那麼激動啊,一定有鬼,好啊,不告訴靈歌,靈歌自己慢慢查。
靈歌一低頭看到這幅畫,掛在屋里,還是兩個人合畫的,有鬼!
于是再去地下皇城,靈歌便帶了那畫一起去,夜連赫進來時,靈歌正拿了那畫細細的描色。夜連赫看清靈歌手里的畫後,眼神忽然冷冽了幾分,他一把抽了靈歌手里的畫︰「這勞什子怎麼還沒扔掉。」
靈歌眼看著畫像斷線的風箏飄出去老遠,于是把戀人死了改成戀人背叛了他,所以他才那麼恨那幅畫,他雖然嫌棄它,扔它,卻沒有撕毀它,看來心底最深處還是舍不得的,只是嘴硬不肯說罷了。
靈歌忙跑去撿了,細細的卷好,夜連赫冷眼見靈歌做的一切,也不理靈歌,順手拿了本書看起來。靈歌忽然想起他那日隨便就撕毀了靈歌的畫,卻對這幅這麼寶貝,心里漸漸就不是滋味了,福王的話一再在心頭縈繞,你跟她很像,可比她丑多了。
心里便有了氣,也坐在一邊默默無言。
「茶」,夜連赫拿著書,手卻自然的伸出來,于是,靈歌很沒種的去幫他泡了杯茶,細細吹涼了放在他手里。
他淺淺品了一口,放置在桌邊,依舊看書,靈歌于是怨念啊怨念,心里像梗了根刺,不吐不快。
「阿赫」,靈歌千嬌百媚的喊了聲,偷眼看他的手倏然收緊了下。
「恩,」夜連赫冷淡的應了一聲,繼續沉默看書。
忽然覺得空氣莫名的沉重起來,有種叫做尷尬的東西蒼蠅似的圍繞在靈歌身邊,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靈歌開始在月復中搜腸刮肚的找話題。
想了良久,也沒想到什麼好話題,靈歌努力的張了張嘴,看到夜連赫冷漠的背影就有些傷心了,本來想想他有心愛的人靈歌就夠悲慘的了,還——跟靈歌長的很像,靈歌不成了替身麼,靈歌便不想再跟他說話,自個兒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蕩著。
半響也沒人理靈歌,忽然覺得鼻子酸酸的,又是委屈又是傷心,再不甘心的看看夜連赫。
咦,人呢。書完好的放在桌上,人早不見了影。
一定是他看靈歌厭煩,就走了,去找別的嬪妃去了,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他何必來看靈歌的冷臉。兩行清淚再也沒理由藏著,立刻宣泄而出,靈歌有些愣神,不知道自己呆在這還有什麼意思。
忽然腰上一緊,下一刻,靈歌便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夜連赫將靈歌摟在懷里,共坐在秋千上,他的下巴輕輕抵住靈歌的頭,將和煦春風般的氣息吐在靈歌的發間︰「丫頭,怎麼了?」
「沒什麼」,靈歌語氣有些生硬,忽然讓靈歌去質問他,靈歌有些不好意思。
「沒什麼?好,那我們早些安歇。」他的大手一拖就要把靈歌往里帶,靈歌負氣的掙開,他故意的,他會不知道靈歌在氣什麼!
靈歌想到所愛非人,心頭一陣陣發冷,忽然不想讓他觸踫,想著他將靈歌擁入懷中時心里想的口里念的都是別人的名字,靈歌受不了,靈歌是多麼愛他啊。
「暮靈歌,你今日很奇怪,」夜連赫皺眉把靈歌拖過來站好,他已經許久不在靈歌面前皺眉,他答應了靈歌的每件事都做到了。
「你到底怎麼了,奇奇怪怪的拿那幅畫來試探我,還莫名其妙給我臉色看,你若不說出來,我怎知你在氣什麼?」
「奴婢想請問皇上,那畫是誰畫的?」靈歌好久沒自稱奴婢了,靈歌看見夜連赫被氣得不輕。
他的臉有些黑,渾身的怒氣也越來越濃厚,握靈歌的手像鋼箍般纏緊靈歌的手腕,靈歌強忍著就是不求饒。
「身為我的女人,只要乖乖等我來寵幸就好了,這等閑事哪容你來管?」夜連赫的語氣中充滿火藥味,語氣生冷極了,全無平日的體貼。
「若是不問清楚,奴婢恐怕再不能伺候好皇上」,靈歌怕得牙齒直打抖,卻不肯服軟,靈歌那麼愛他啊,靈歌的心現在正淋灕的滴出血來。靈歌不敢閉眼,滿溢的淚水,即使靈歌拼命忍住還是不停往下掉。
夜連赫見了更氣了,他一把扯爛靈歌的衣服,雙手鐵鉗般握著靈歌的手臂︰「看來我平日是太寵你了,今天我要叫你知道什麼叫做女人的本分。」
隨著夜連赫的一聲冷哼,他臉上笑容僵硬而陰森,眸光也變得越來越陰鶩,緊緊握住靈歌雙肩的手一再的收攏,靈歌疼得一頭冷汗,身子更抖得篩糠一樣。
夜連赫輕易的將靈歌拋到□□,幾下除去靈歌的衣裳,靈歌又害怕又寒心,忽然就干嘔起來,一下一下。夜連赫有些吃驚的抬起靈歌的下巴︰「暮靈歌,你……」。
靈歌的眼神忽然變得空洞,穿過夜連赫的身子,仿佛看到幽冥中的索魂使者到來,帶靈歌走吧,靈歌不想再留在這兒了。
夜連赫不敢置信的盯著靈歌,眼神里有憤怒也有痛心,靈歌只是不覺,沉痛的想著他愛的是別的女人,卻偏偏要來招惹靈歌,靈歌傷痛的閉上眼,要佔有靈歌嗎,那請快一點,靈歌怕靈歌會忍不住吐出來。
夜連赫忽然放開靈歌,他退了幾步,眼神是從未見過的幽深寒冷︰「一個卑賤的丫頭就想控制我,以為我離了你就沒地方去了麼。」
靈歌看見他黑色的袖子大幅度的拂過靈歌的眼前,夜連赫走的完全沒有留戀,他臨走時決絕的眼神刺痛了靈歌,靈歌無力的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