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整整三日,我終于隨他們到了目的地,此刻的我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因為來的路上,她們二人在我的眼楮蒙上一層黑布。做什麼搞的這樣神神秘秘,外邊的人還真是奇怪了。讓我更加奇怪的是這七年間我們隱蔽在這帝都的荒郊之外,根本沒人知道我們身處何處。也唯有今日來莫攸然頻頻飛鴿傳書,似乎有意在暴露我們的行蹤。而這兩名女子怎能在半路上攔截了我?難道他們是攔截到信鴿?還是其中有內鬼?
感覺有人動手在解開一直綁著的死結,黑布卸下,一陣強烈的光芒傳進眼中,我不適應的將眼楮閉上後再睜開。此時我身處一間優雅的小屋,桌上插著一枝梅,花香陣陣縈繞在屋。
「以後你就住這了。」她草草對我說了一句,又轉頭對另一位女子說道,「落,我現在去稟報樓主,人已經帶到,你在這好好看著她。」
被稱為落的女子瞥了我一眼,點點頭。她便翩然而去。
我疑狐的盯著落問,「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她冷冷的回道,「白樓。」
白樓?這兩個字听著怎會這麼耳熟!歪著腦袋,我開始搜索著腦海中的記憶深處,我肯定在怎麼地方听說這兩個字。靈光猛的一閃,對了,是在楚寰的口中听過。「白樓」天下第一樓,武林中最大的邪派組織,掌控黑白兩道,以蠱控人心智。可是我不明白了,這白樓與我又有何干系,他們抓我來的目的何在?
我又追著落問了好些問題,可她一個也沒有回答,一直如冰雕般佇立在門側,靜默的看著我。我都心甘情願的隨他們來了,還怕我會跑了?
天色漸漸暗下,落始終站在原地未動一分。直到一名男子匆匆進來,匐在她兒邊說了些什麼,她臉色倏地一變,也沒顧上我,便與那名男子急匆匆的沖了出去。我看著他們緊張的樣子,難道白樓出了什麼大事?在好奇心的促使之下我悄悄的尾隨而出。
也不知跟了多久,終在一處闊野之地停下,四周火光點點,將黑寂的雪夜照耀的晃如白晝。我躲在一顆槐樹之後,探出腦袋觀望一丈外的情況。大概數百名底子正兩列而站,表情嚴謹肅然。正中央蜷曲著一名受傷的女子,嘴角有殘留著的血跡,很是狼狽。而這些都是次要,令我最為注意的還要屬一名迎風而立的黑泡男子,一張銀鐵鑄成的面具遮去了他大半張臉。
只見他的唇邊勾勒出一抹冷郁的笑,凝視著地上的女子,「如月,你真讓我失望。」聲音比冰還寒冷,比鐵還硬朗。
被稱做如月的女子極為不屑的輕哼一聲,滿聲傲骨的咬緊牙關一句話也不回。
他緩而蹲下嬸子,單手緊捏著她的下顎,用一雙詭魅的犀眸上下審視著她,「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你到底是誰派來的臥底。」
如月回視著他笑道,「風白羽,你不是很有能耐嗎,去查呀。」
他猛然松開她的下顎,反手就給了她兩巴掌,她被打趴在地已無力動彈。血一滴一滴的滲入潔白的雪中。他由袍中取出一把鋒利的匕,游移在她臉上,「這麼美的臉若是毀了。未免可惜。」刀一寸一寸的朝下移動著,最後落在她的紫菱腰帶上,輕而一挑。腰帶松開,她的衣襟也隨之敞開。
我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只覺有冷汗溢出脊背,他這是要做什麼,難道想當眾人的面褪去她所有的衣裳而羞辱她?
不一會兒,我的猜測果然應驗了,他真的將她全身剝的寸絲不掛,**果的躺在冰天雪地之中,她的神色是羞憤難堪的。我很奇怪,她究竟做了什麼事,竟遭到如此羞辱。
風白羽直將手中泛著冷光的筆受朝雪地間丟棄,淡漠的掃了眼地上的如月,在冷凝著目不轉楮婬視她的弟子,勾起一笑,「誰若對她有興趣,盡管拿去享用。」
如月的目光終于流露出恐懼之色,朝他吼道,「風白羽,你好卑鄙。」
他絲毫不在意她的言語,毫不留情面的說道,「拖下去。」
幾位男弟子興沖沖的上前抬起**果的如月,神色猥瑣。如月已無力掙扎,只能虛弱的喊道,「風白羽,我說……我什麼都說……求你放過我。」
「我給過你機會,但是你沒有把握。現在,我已經沒有興趣在知道了。」他丟下一句冷冰如寒的話,轉身踏雪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