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朦朧的月光能讓人產生想做那種事情的強烈,這種說法在別人身上是否是那樣的無從考證,但在傅書寶的眼里,毒音兒卻是完全吻合這一說法的。他斥責毒音兒對他耍流氓,毒音兒還真就耍了,而且是大耍特耍。
大耍特耍,體現在毒音兒的那只小手上。
女流氓似乎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她的動作顯得很生硬,甚至,有些粗魯。有的時候,她使勁地抓著往上扯,那動作和拔蘿卜沒什麼區別。好在傅書寶的那顆蘿卜的根長得夠深,否則一把被連根拔起也不是沒有可能。有的時候,她會緊緊握住那顆蘿卜,橫向搖動,那動作就像是在松蘿卜土拔蘿卜……還是拔蘿卜,好在傅書寶的蘿卜長得夠結實彪悍,否則被活生生掰斷也不是沒有可能。
其實,制止毒音兒的流氓行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抓住她的手或者推開她就行了,但是,傅書寶有數次想這麼做,但都被隨即而來的快樂感受都讓他提不起絲毫拒絕的力氣。
「舒服嗎?」
「還行吧……」
「還想更舒服嗎?」
「不想!」更舒服的事情對于傅書寶來說幾乎是要命的事情,他哪里還敢想?
「可我想啊……」毒音兒一臉渴求地看著傅書寶。
「咳咳……那你自己去解決吧。」她想,傅書寶卻無能為力。這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你這家伙……難道我生命盡頭的一個願望你都不幫忙滿足嗎?」毒音兒的手上突然加大了力氣。
傅書寶的面容頓時扭曲了起來,剛剛還是讓人熱血沸騰,如痴如醉的快樂感受,眨眼間就變成了鐵鉗夾肉的痛苦感受。
「咯咯……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就在昨天分析過你從秀力皇帝身上取回來的髒東西之後,我用你的煉天鼎煉制了一件小東西,用那個小東西的話……應該可以避開你體內那變態的毒素,讓你能比較正常地享受……享受……那種事情的樂趣。」說道這里,毒音兒的螓首深深地埋了下去,無限嬌羞的樣子。
毒音兒這樣的羞澀神態無疑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傅書寶頓時爆發出了雄性的氣魄,「是什麼小東西,快拿出來我看看!」
「看了之後……你上我嗎?」毒音兒的聲音比蚊囈還低。
之前的百般推遲,甚至可以說是畏懼,不正是因為因為用了修之力煉器修練力量而產生的毒素副作用嗎?如果有東西能避免那種毒素發揮作用,那他還用客氣嗎?傅書寶嘿嘿一笑,重重地點了一下頭,「上!我對天發誓!」
毒音兒咯咯一串嬌笑,嬌媚地白了傅書寶一眼,「傻瓜,難道你想我們就在這里……做那種事情嗎?」
對啊,再怎麼說這也是門口,再急也不能在這里啊?傅書寶咳咳干笑了兩聲,突然彎腰,一把將毒音兒攔腰抱了起來,一手摟著她的縴腰,一手摟著她的豐.臀,大步就向居室之中走了進去。這一刻,他渾身都充滿了力量,每一滴血液之中都蘊藏著澎湃的激情。這一刻,他就是大山,他就是大海,包容一切又直插雲霄。
三兩步走進居室,腳後跟一磕,關上房門,傅書寶又猴急地將毒音兒抱到了床榻之上。毒音兒的身體剛剛被他放下,他又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一雙咸豬手雜亂無章地在她的身體上模來模去。那情景就像是在替毒音兒抓癢。
其實,以少爺的經驗和極高的專業素養,他可以將這種事情做得溫馨而浪漫,或者充滿技巧和故事情節什麼的,但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便飽受這方面的折磨,突然得到一個可以發泄的機會,他哪里還顧得了那麼多呢?
這樣的情況就像是在沙漠之中饑渴了三天的人,就連自己的尿液也能喝下去。同樣是饑渴了那麼久的時間,傅書寶如此猴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寶哥,你……干什麼啊?」傅書寶的手毫無手法可言,甚至可以說是笨拙而粗魯,但就是這樣笨拙而無技巧的撫模,毒音兒卻已經陷入到了一種意亂情迷,難以自拔的亢奮狀態,那奇怪的酥麻的感覺就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她的肌膚上爬過,難受之極卻又渴求不滿。
「模你啊,這都沒看不來?」雖然擁有天才的頭腦,但在這種情況下,傅書寶的智商卻已經退化到了僅僅和一只發情的公牛一樣的程度。
毒音兒,「……」
「快、快把你煉制的那東西拿出來。」傅書寶 喘著粗氣,一只走伸進毒音兒的領口大肆活動,一只手卻已經伸進了人家的褲頭,幽境探秘。
「你這樣壓著我,我怎麼拿出啦啊?」毒音兒伸出一根蔥白的指頭來,重重地在傅書寶的額頭上戳了一下。
「快拿出來。」說著話,傅書寶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頃刻間就將自己剝了一個精光,就連那套貼身穿戴的銀絲蠶蟒蛇皮皮甲都不例外。
「它好丑……」毒音兒死死地盯著傅書寶的雙腿之間,面色紅潤,緊張得不得了。
「這個時候還說這些沒用的東西,快拿出來吧。」傅書寶已經是不能等待了。
「它這麼丑,我……我不想來了呀……」毒音兒似乎有些害怕,膽怯了。
「你媽.的,你把老子搞到床上來,衣服都月兌了,你說不來了?你不拿出來,老子自己搶!」傅書寶撲了上去,是可忍孰不可忍!
「咯咯……」陰謀得逞,毒音兒在傅書寶的搶奪之下一串嬌笑。這個時候,她的幸福感是滿滿的。
搶了兩下傅書寶沒得逞,心頭火大的傅書寶三兩下就將毒音兒也剝了一個精光,居高臨下,審視著猶如羊羔的少女,他又是一聲怒吼,「你給老子拿不拿出來!」
「咯咯,我就想看你著急的樣子。」
傅書寶,「……」
逗夠了著急的男人,毒音兒這才慢吞吞地伸出一只手來,慢吞吞地展開,露出了一塊琥珀色的透明膠塊來。那東西有一顆鴿卵大小,形狀也是一顆鴿卵的形狀,隱隱還透發著一股桃花的芬芳。
「這……怎麼用啊?」傅書寶饒是絕頂聰明,但看見這東西,他完全猜不透那東西是應該用在他的身上還是毒音兒的身上,可就那形狀而言,那不是用在誰的身上都別扭嗎?
「傻瓜,你看不出來嗎?當然是用來抹在你身上的……」毒音兒嬌媚地白了傅書寶一眼,「其實,這是有一天我在使館之中的一顆桃樹上發現的天然樹膠,當時我就想到了你身上的這種情況,所以就采了一些,準備加一些輔助的材料,煉制成一種可以涂抹在你身上的天然樹膠……然後,我們就能……」
「我靠!避孕套!」傅書寶終于明白了過來。
「什麼避孕套?好惡心的名字,我取的名字叫愛之膠!你個沒文化的家伙!」
「管你什麼膠,快給我抹上!」
毒音兒,「……」
所謂的愛之膠被均勻地涂抹在了那丑陋的蘿卜上,非常奇妙,最初的涂抹就像是涂上了一層冰涼的液體,隨即又風干,變成了一層透明而薄的膠膜物質,很完好地保護著應該保護的器物。
做完了那件讓她面紅耳赤的羞人的事情,毒音兒慌忙松開了手,怯怯地看著傅書寶,「你……慢慢來……我害怕……」
「怕你個頭啊?」傅書寶粗魯地壓了上去,掰開那固執地合並在一起的雙腿,猛地壓了下去……
因為在無意之間參悟了生死關頭應該怎麼做的人生哲理,兩個算來都是沒嘗過禁果的少男少女終于排除艱難,結合在了一起。
「嗚……啊!」
一聲痛呼突然在居室里蕩漾開去。在這種情況之下,發出這樣的叫聲的人應該是毒音兒才對,但恰恰相反,發出這樣叫聲的卻是傅書寶。
「我靠,你煉制的什麼玩意啊?你想把我的那個地方石化嗎?差點折斷!」
「不好意思……可能……輔助材料不合格吧?」
「……」
情況就是這樣的,因為急于破門而入,再加上音兒妹妹的那個地方防守一流,又再加上所煉產品不合格,少爺的那個地方悲慘地骨折了……
「哼,我現在才知道,你那個地方的毛居然那麼少!」
「你多,你多又怎麼樣?你多能把它點燃煮一頓飯麼?」
「你那是強詞奪理!我現在還發現,你的沒有形狀!」
「你的眼力差得離譜!我的臀在毒狼族之中是公認了最美的,有大又翹還有彈性!反倒是你的,哼,我呸,簸箕一樣!」
「……」
那種事情沒法進行,但兩個小情人卻毫無來由地吵起了嘴來。
不過,在這種讓人沮喪的事情之後,找到另一件可以打發時間的事情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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