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米的距離,瞬間在腳下逝去。
「他出現了!八妹,金花劍,纏殺!」
「三姐,殺!」
兩個向大帳奔去的金花衛同時倒轉過來,手中的長劍唰唰刺向了飛撲而來的傅書寶。如果對方繼續躲在濃霧之中用力煉器進行狙擊獵殺,她們就趁機帶走秀芝夫人。如果對方出現制止,那麼,正面戰斗吧!
剩下的兩個金花衛顯然是練過合擊之術的,但最大的威力應該是八個金花衛共同參與戰斗才能體現出來,只剩下兩個,並不能發揮出多大的威力。比之十七和十四那對殺手姐妹,這兩個金花衛還有不如。不過,即便是如此,傅書寶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和輕視,一出現,硬著兩道流光般刺來的長劍,雙拳連動,一出手便是他威力最大的怒拳式,爆炎之拳!
吸收了火之精髓的爆炎之拳,無疑是一只燃燒的鐵拳,具有極高的溫度和毀滅性。
傅書寶的拳頭一出,身體周遭的空氣頓時變得灼熱起來。冰涼的霧氣被熱氣一震,頓時消散,露出一大片晴朗來。
傅書寶的拳,帶著水汽、火光和雷霆的氣勢。那一瞬間,他的眼神仿佛鎖定了一切,無論是什麼角度,是什麼目標,他都可以一拳毀滅!
兩個金花衛從傅書寶的身上感受到一樣東西,那就是……怒氣!
「這樣強悍的拳……怎麼可能?」心頭驚駭交加,手上的動作卻並不慢,金花衛的配合恰到好處,見傅書寶當空撲來,紛紛將箭尖斜移開去,一個刺殺傅書寶的胸前,一個刺殺他的雙腿之間的要害。
這一變化,非常之快。
人在空中,腰身靈活地一扭,頓時避開刺向胸口的一劍,傅書寶的右拳同時猛地下砸,轟然敲打在了另一只長劍的劍身之上。勢如奔雷!那一瞬間,他的拳頭仿佛完全燃燒了起來,變得通紅。但是,那卻不是明晃晃的火焰,而是他的煉之靈力和火之精髓!
當!啪!接連兩聲脆響,那個金花衛竟無法將劍拿捏住,失手墜落地上。而在那一瞬間從劍柄之上傳遞過來的熱度,竟將她的手掌燙出了一片水泡!
蹬蹬蹬!一連猛退三步,每步都有兩米距離,手掌被燙傷的金花衛可謂是健步如飛。
「想走?遲了!」傅書寶的雙腳交差,一個旋轉,整個身體突然陀螺一般沖向了那個退開的金花衛。
元一戰技怒拳式,爆炎之拳,有的不僅僅是運行力量的心法和能刺激力量陡增的怒意,還有戰斗的招式。猶如陀螺一般飛射出去,以旋轉的拳頭為基點鑽頭,那將給予對手無法想象的恐怖打擊!
啦啦!離地而起,傅書寶的身體在空中橫成了一條直線,而且是飛速旋轉的直線,他的拳頭就是這條直線最堅硬也最鋒利的一個點!隨著他的身體和拳頭的旋轉和沖刺的動作,身體周遭的空氣都仿佛是被點燃了一般,燥熱難耐,水汽升騰!
「八妹小心!」手中長劍被拍開,正要追斬傅書寶,卻見傅書寶一見對她的姐妹采取了如此恐怖和詭異的攻擊,攔截已然是來之不及,這個年長一點的金花衛急得大吼了出來。
始終是遲了一步。
剩下的兩個金花衛和秀芝都是傅書寶必殺之人,眼前這個金花衛更是他拿來試驗爆炎之拳威力的練拳對象,兩種原因,一個目的,那就是要她命!如此,他怎麼會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心?
轟!無法躲閃,因為速度根本無法比擬。剛退到第四步,那個年幼一點的金花衛便被傅書寶追上,一拳轟在了胸膛之上。骨骼碎裂,髒腑破裂,鮮血噴濺,身上的衣服乃至皮膚都被活生生地燒毀了一大片!
吧嗒,一息之前還是一個鮮活的美人,但在傅書寶的一記爆炎之拳後,她已經死得一塌糊涂了。
「我跟你拼了!」追到傅書寶的身後卻還是沒能舊下姐妹,年長一點的金花衛一聲悲嚎,挺劍就戳向了傅書寶的背心。已報必死之心,這一劍,自然是有去無回的決然氣勢!劍在空中,受力量催發,劍身陡然爆出一串嗡嗡的聲響。
嗖!傅書寶卻連回頭看一眼都沒有,雙腳猛地在地面上一踏,借助反彈的力量,在加上煉之力量力場的數十斤浮力,身體頓時躍上十數米的高空,到達臨界點之後,突然又倒轉身體,頭上腳下,隕石一般砸落了下來。
依舊是身體帶拳的飛速旋轉,酷似一個人形大陀螺。爆炎之拳!
一劍刺出,目標突然消失,猛然抬頭,一只猶如燃燒一般的飛速旋轉地拳頭已經逼近面門。年長的金花衛唯一能做的便是……閉上眼楮。
砰!一團血肉碎塊向四面八方激射出去。一拳,年長的金花衛竟失去了上半身,只剩下了一部分腰肢和一雙看似不錯的長腿站立在地上。不過,傅書寶落定身體的時候,僅剩下的下肢也轟然倒地。
如此慘烈的擊殺,尋常人恐怕早已經忍不住嘔吐了起來,但傅書寶卻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這樣殘忍地擊殺了兩個敵人,他的心中竟是一種非常興奮的感覺,仿佛心中的什麼東西得到了發泄和放松,舒服得很。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只想到了這一個層次,其余的,他卻是想都懶得去想一下。
「看來這怒拳式我已經練到了四層了,這樣的威力還真是讓我吃驚。」傅書寶抹掉手上的血跡,也沒多想,大步向大帳之中走了過去。
掀開大帳門簾,傅書寶頓時愣在了當場。
秀芝雖然是清逸王爵的三女兒,從小就有修為高深的力士教導力量修練和格斗技能,但糜爛的貴族生活卻消磨了她的修練意志,到現在,她不過才是一個內力級的力士,比之外面那些被迷暈的騎兵還差一點。這樣的修為,根本就無法抵御幻心葡萄的藥力,所以,整個營地之中,她受到幻心葡萄的毒害也是最深的。
問題,就處在這里。
幻心葡萄的藥力傅書寶印象最深刻的不是它能使人沉醉,而是能使人產生那方面的美妙幻想,與心愛的人共赴雲雨之事,而且是縴毫畢露,惟妙惟肖,各種的感覺就和真的一樣。那一次,他如果不是有特殊的經歷,有超強的抵抗能力,恐怕已經深陷其中。他已經是如此,更何況是秀芝這樣一個只會點花拳繡腿的貴族夫人呢?
就在傅書寶掀開大帳簾子的時候,秀芝正蜷縮在她的被窩之上,酥胸全露,一條褻褲被她拉到了腿彎之上,一只手正在雙腿之間來回地磨蹭著,另一只手則抓著一只白女乃,搓揉不停,檀口微張,不斷有夢囈一般的申吟之聲傳遞出來……
「我靠……自模?」傅書寶堂口結舌。
「我要……」突然看見一個男人,秀玉猛地撲了過來。別看她深受幻心葡萄婬毒侵害,這一撲,居然是動作敏捷,頗有點狡兔的味道。只是,這只兔子的褻褲還在腿彎上,她一撲,頓時受到牽絆,啪地摔倒在了地上,她的手,只差那麼一點點變便抓到傅書寶的腳尖了。
入目是一只肥白的雪.臀,粉團中間有著明顯的水痕,泥濘不堪的樣子。顯然,那是模出來的東西。傅書寶心中啐了一口,目光移到了大帳之中的茶幾之上,那里,一只玉盒靜靜地擺在那里。無需打開查看,僅憑從里面透發出來的靈氣及靈能,他便已經確定了,那就是他要找的東西,百獸丹。
「給我,求求你了,給我……」秀芝終于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她最想要的東西。
要害被擒,傅書寶的身子骨頓時一酥,一股灼熱的熱流瞬間蔓延全身。再有忍耐和控制的能力,他始終都是一個不曾「辦事」的少男,對那方面的事情有著非常敏感的觸覺和心理反應。
「天力哥,我好想你……快、快給我……」秀芝的嘴里冒出了一串模糊的聲音,她猴急地抓握著那條已經發怒的東西。
「天力哥是誰?」傅書寶心中困惑,轉眼一想,卻是一笑,「所謂的天力哥恐怕是這位秀芝夫人的情郎吧,幻心葡萄能讓人產生和心愛之人共赴雲雨的幻像,洛陽啊洛陽,你他媽的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真是窩囊啊。」
「天力哥,我受不了了,我好難受……」突然間,秀芝的手伸進了傅書寶的褲襠之中。
舒服的感覺突然升級,傅書寶的眉頭都皺成了一團。不過,他突然又想起了昨天凌晨,這個毒如蛇蠍的女人下令殺他和狐月嬋,而當時,他和狐月嬋僅僅是一對可憐的山野夫婦的身份。
「秀芝夫人,對不住了,你這樣的毒婦留在世間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你下輩子再和你的天力哥哥風流快活吧。」傅書寶輕輕推開了狀似瘋狂的秀芝。
一抹寒光突然閃現,一顆人頭咕咚咕咚地滾落在了地上。
拿起茶幾之上的玉盒,傅書寶掀開大帳簾子便走了出去。
「傅大哥。」狐月嬋迎面走了過來。
借著星月的光芒,傅書寶突然發現狐月嬋的雙手之上沾滿了鮮血,心中一驚,月兌口道︰「月嬋,你怎麼了?有人襲擊你嗎?」
狐月嬋卻搖了搖頭,神色凝重地道︰「不是,是我……是我殺了那些昏過去的騎兵。」
原來是這個原因雙手才沾滿鮮血,傅書寶頓時松了一口氣,心中卻又有奇怪地道︰「這種事情本來應該我來做,你怎麼去做了呢?」
「我們狐族已經處在了瀕臨滅絕的地步,我想通了,沒有一個種族能在溫室之中發展壯大,我肩負著狐族興衰的使命,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軟弱了,我必須強大起來,殺了那些騎兵……不算什麼!」狐月嬋咬著銀牙說道。
雖然是很鎮定的樣子,但傅書寶卻看得出來,狐月嬋這是第一次殺人,她的緊張和恐懼幾乎是掩藏不住的,輕易就能看出來。不過,他卻只是淡淡地一笑,沒有點穿。
未來的狐狸精終于是想通了,成長了。
這是好事,為什麼還要去點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