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女神牽開她那灰暗的裙子,一個轉身,衣裙飄飄如一張巨網,將天覆蓋,整個宇宙進入了黑暗。
南屏將軍仔仔細細巡查了一番南天門,飛身往東宮而去,行至一半,又掉頭返回,擺了個站姿,使了分身術,幻了身形,朝東宮飛去。邊飛邊笑,「還是南眉腦子好使!」回頭見自己站得亭亭玉立,心中甚是歡喜。
按下雲頭,到了東宮。
宮內卻是一片昏暗,幾盞昏花的燈火稀稀拉拉的點亮著。
不算太晚,東宮已是人靜燈息,南屏將軍徑直落在了寢宮外的草地上,探頭四處張望,怎麼連一個婢女或僕人都沒有,正疑惑間,一個極為溫柔細膩的聲音傳來,「是南屏將軍嗎?」
「是!南屏小神前來為賓妃娘娘驅捉毒蟲,請通報一聲。」南屏將軍對著寢宮門行了一個請禮。
「報!報什麼呀?過來吧!」南屏將軍這才听清楚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南屏將軍闊步走了過去,這才瞧清,寢宮門口站著一個女子,而且是一個身穿白色短絲袍的女子,待南屏將軍走近,心中一驚,這女子卻是毫無修飾退了粉妝的賓妃娘娘!再看她一身穿著,心里頓時抽出一陣風,賓妃娘娘身上的這身絲袍猶若薄絲,雖有形卻透明非常如身無著衣一般。
南屏眼見這一幕,迅的低下頭去,羞澀的道︰「請娘娘告訴小神毒蟲的巢穴,小神這就去驅捉。」
「也不必急于這一會兒,南屏將軍從南天門趕來,先進屋喝一杯茶潤潤喉嚨。」賓妃娘娘拉開寢宮的門。
「謝娘娘!小神還是先找到毒蟲,辦完事娘娘再賞茶也不遲。」南屏將軍站在寢宮門外道。
「看你就是個辦事的人,那好,我這就帶你去尋那巢穴。」說著,賓妃娘娘帶著南屏將軍往寢宮後院走。
賓妃娘娘一搖一搖,南屏將軍跟在其後,眼雖不敢正眼里看,還是盯著賓妃娘娘的偷偷地瞧,這一瞧,這哪是,嗨!分明是一具在自己眼前扭擺。這不看還好,這一看,南屏將軍心中竄起一股熱流,如閃電般灌遍身體,心跳有些抖顫不協調起來。
這一看,使得南屏將軍更是盯著睜大了眼楮,不停在賓妃娘娘後背與上聚焦目光,此時南屏真恨不得將眼楮珠子擱進娘娘的絲袍里,看個徹徹底底。南屏正直的身子邊走邊向前彎曲,走在娘娘身後,彎下的眼楮幾乎和娘娘的貼在了一起。
突然,賓妃娘娘轉過了身,南屏將軍慌張抬起頭。
「南屏將軍!你這是在干什麼?娘娘我要是放一個屁,可不要燻死你!」賓妃娘娘好奇卻好笑地問。
「娘娘莫怪!娘娘莫怪!小神晚上眼楮不是很好使,走黑路就成這樣了。」南屏將軍直起了身子不好意思的答。
「是嗎?就你這點眼神,我看今晚是驅捉不好毒蟲了,娘娘我可不大高興。」
「娘娘放心,娘娘放心!一會我就把它驅捉走!」南屏將軍拍著胸脯保證著道。
「那待會兒就看你有沒有哪個功夫了!」賓妃娘娘忽然停,「到了!到了!」
南屏將軍撲,尋了一遍,卻不見有洞。
「娘娘!這里沒有巢穴!」
賓妃娘娘站在南屏的頭前,岔開雙腿雙手合抱在胸前,望著地上的南屏「你個什麼眼楮?再好好看看,這麼大一個洞洞你看不見?」
「沒有,娘娘!真的沒有!」
「唉!你這小神屁大一點眼楮,怎麼就看不見?!我來找找!」說著賓妃娘娘蹲子,雙手將袍子往上提了一把,一雙白女敕的大腿顯現了出來。賓妃娘娘蹲在地上往前挪了挪,「這這這,不是!」
南屏將軍屈身往前挪移,看了看,地上確有一個洞,這洞卻不如核桃般大小,這哪里是藏大蟒的洞洞?!「娘娘!這只不過一只小耗子或是蟋蟀的巢穴,藏不了大蟒。」
「是嗎?我看看!」賓妃娘娘撩著絲袍屈身看了看,「嗯!是吧!」站起來,一手撩著絲袍卻沒有放下,「你仔細瞧瞧這是一個什麼洞洞!娘娘我放心不下。」
南屏只好撲,仔細驗看,這洞有不足半尺深,卻洞內無物,顯不是毒蟲,抬頭對娘娘道︰「娘娘不用怕,是一個空巢。」
這一抬眼間,南屏差點撲在了地上,賓妃娘娘整個春光竟在抬眼間瞧得真真切切。
賓妃娘娘一只手撩著絲袍,突然手一拍,「哎呀呀,小青!小青!咬了我一口!」
「小青!?哪里?哪里?」南屏嘩地站起來慌慌張張四處尋找。
「小青!小青頭!小青頭蛇!咬——咬了我一口!」
「咬哪里了?」南屏將軍慌張轉過身問娘娘!
「腿!大腿!快!毒!有毒!南屏將軍快,快扶我進去為娘娘吸毒!」
南屏一只手攙扶著賓妃娘娘往寢宮里走,四下看看,怎麼沒有一個僕人,這可怎麼辦?
賓妃娘娘身子有意朝南屏將軍身體上歪倒,心底出詭異的笑,心道︰「我看你能忍多久!」。
南屏將軍將賓妃娘娘扶進寢宮,將娘娘抱上龍床,急急的道︰「娘娘!小神可否為娘娘吸毒!」
「哎呀!痛!快,吸!吸吧!」賓妃娘娘撩起絲袍,一雙白女敕而修長的大腿連帶半個臀部,在寢宮的燈火照耀下真真切切徹徹底底暴露在南屏將軍面前。
南屏將軍眼見賓妃娘娘魔鬼般的聖體,抖抖顫顫了一陣,慢慢伸出一只手,托住了娘娘白女敕的大腿,手與肌膚接觸的那一瞬間,南屏心陡地抽了一下,娘娘的肌膚在他手里如玉般潤滑,一片微弱的體溫傳入手心,直傳到心里,心更加抽的厲害。
南屏彎下腰,卻未見被小青頭咬傷的創口,正納悶間,現賓妃娘娘正側躺著曲著身子微微笑著盯著自己愣愣的看。
還沒等南屏將軍悟過神來,賓妃娘娘突然伸出一只手勾住了南屏的脖子,「還傻愣著干什麼?冷血動物!」娘娘向他拋來一個嫵媚的眼神。
南屏心一顫,有些暈暈乎乎,待緩過神來,賓妃娘娘已朝他投來甜蜜的香吻。
這一刻,南屏直覺自己已經漂浮起來,一股熱血沖射,體內一頭的灰熊被激起,嚎叫一聲,一把抱緊了賓妃娘娘,這種力量來的是如此猛烈和迅,此刻,娘娘,小神,玉帝,殺頭,死亡,一切概念都不復存在——兩個人形如兩條巨蟒糾纏在一起,這樣的糾纏,如登天堂般快樂,然而會有誰知道,此刻美景卻是如此的短暫。
兩道指光,兩個人影,在毫不防備中離奇閃現——「娘娘的!帶走!」
「哈哈哈,哈哈哈哈。」
鬼魅般的魔信子和黃帝竟在這一刻,現出了身形。
「***!莫讓這小子給跑了,看緊點。」黃帝凶巴巴的道。
「是!主人。」魔信子畢恭畢敬的答一聲,轉身一鞭子狠狠地抽在被捆在石柱上的南屏將軍身上,「***個熊,膽子不小,竟敢上玉帝老婆!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
黃帝推搡著賓妃娘娘往洞穴深處走,「走!快走!」
南屏將軍被捆在石柱之上,左右掙扎,「大哥!大哥!小的不想死,放小的一馬,我給你做牛做馬,做牛做馬,什麼都願意!行行好,行個方便,大哥!」
「我看你他媽賊膽子夠大,你可知道你這是什麼罪?!」魔信子叫囂道。
「知道,知道大哥,死罪!」南屏將軍抖顫著答。
「你他媽這會兒還不糊涂!求情倒挺快,也他媽一個懦夫!」
「小的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大哥!你放小的一馬,你說什麼我都答應。」南屏一副懦夫樣兒求饒道。
「兄弟!你他媽投降也是不是太快了點?!老子的鞭子還沒使過癮呢。」魔信子心有不甘的道。
「大哥!莫打莫打,你開個條件!我都听你的。」南屏將軍倒是挺會投降。
「想不挨鞭子也可以,你小子可把老子認清楚了。」魔信子嚷嚷道。
「認得!認得!小神一輩子都記得您。」南屏將軍一副哈巴狗樣兒地道。
「***,老子鞭子還沒使夠!算了,看你他媽也就一個懦夫,日後听老子使喚,老子就不打了,若不听從,你他媽知道,你他媽這點好事傳到玉帝那里,你小子,呵呵。」
「大哥高抬貴手,小神一定听命!一定听命!」
「***!鞭子就不打了,你給老子等著。」魔信子收了鞭子轉身往洞穴深處走去。
「誒誒誒!」南屏將軍如雞兒啄米般點頭。
魔信子往洞穴深處走,欲要稟報黃帝。剛走到黃帝洞門前,里面已經傳出愜意的歡笑。
「寶貝!把你捆痛了吧?來來來,讓本座撫一撫就不痛了!」黃帝解開賓妃娘娘身上的繩子,色迷迷的模著賓妃的手臂,「哎呀呀,心痛呀!看看!看看,多白女敕的肌膚!來來來,親一個,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