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之無意逍遙 第二十三章

作者 ︰ 龍馬狗哦叮

第二十三章眾人都在看著那猶如神魔般的吳麟,而吳麟則為自己多日苦思冥想出來的天劍改良牌的威力感到高興。至于那些被自己廢去四肢的侍女,吳麟絲毫沒有罪惡感。那些侍女跟了王夫人那麼久,都不知殺了多少人了。自己廢她們四肢,也算是為那些人報仇了。

過了好一會,王夫人大怒,對吳麟喝道︰「你!你!……」王夫人想到吳麟的手段,想要閉口,但卻覺有失臉面,一時間,只道了個「你」字,卻是不知接下去了。

吳麟眼露凶光的盯著王夫人,一邊向王夫人走進一邊冷聲道︰「王夫人,想要砍我的雙足,挖我的眼楮,割我的舌頭麼?不過,似乎你的侍女、僕人倒不能動了哦,這事,恐怕要王夫人你親自動手了。」

「你、你,你不要過來,我……」王夫人見到吳麟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心里想起吳麟在瞬間之內把自己的侍女給放倒,心里不由恐慌起來。

「啊,請吳公子住手啊。」阿朱、阿碧齊聲叫道。

除了阿朱和阿碧外,還有一把甜美的聲音叫道︰「啊。請住手啊。」

阿朱、阿碧雖然不喜王夫人,但畢竟是她們少爺的舅母,如果被自己帶來的人給傷了,自己也難辭其咎。所以叫吳麟停手。

而另外一把聲音的主人就是王夫人的女兒——王語嫣了。原來王語嫣听到這里有人在痛叫,一時奇怪,就走過來看看。誰知王語嫣一來就見到吳麟在大開殺戒,把自己母親的侍女給廢。現在又見吳麟向自己母親走去,就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

吳麟原本就沒有傷王夫人之意,但現在見王語嫣走前來,叫自己停手。吳麟腦袋一轉,想到了一個計劃。

「可以,不過你跟我走,並在路上教我武功,那麼我不僅可以不殺你的母親,而且還可以幫你去找你的表哥。」吳麟望著王語嫣,道。

「語嫣,不可啊。」王夫人見吳麟要自己的女兒跟他走,馬上道。

王語嫣想了想,點了點頭,盯著吳麟道︰「我跟你走,不過你要保證不傷害我母親和帶我去找我的表哥。」

「好。」

「語嫣,你怎麼能跟這,他走呢?」王夫人走到王語嫣身旁,責怪道。

吳麟嘴唇動了幾動,轉身離去。

王夫人在吳麟轉身離去後,全身顫抖。這不是害怕的顫抖,而是興奮。就在剛剛吳麟密聲傳音給她,告訴她,段譽是段正淳的兒子,自己會帶她去認回自己的父親,也會幫她對段正淳的愛意告訴段正淳,幫她兩人重修舊緣。

王夫人望了望吳麟的身影,猶豫了片刻,對王語嫣道︰「你在路上一起都要小心啊……」

「嗯,媽,我曉得。」

阿朱、阿碧見吳麟沒有傷到王夫人都松了一口氣。

「呵、呵,你們都一副呆瓜相了?」吳麟笑著對阿朱她們說道。

「那有,我看你才一副呆瓜相呢。」最鬼靈精的阿朱道。

吳麟笑這對阿朱道︰「心是什麼,並是什麼,你看我像呆瓜,那你也是呆瓜了。」

「你說我們像呆瓜,那你不也像呆瓜了嗎?」

「啊,是哦,原來我也是呆瓜啊,呵……呵……」「呵……呵……」

阿朱、阿碧、段譽他們本都被吳麟剛剛的表現給嚇著,而有些許畏懼之意。但現在那畏懼之意卻是消失不見了。

「吳公子,現在也快中午,賞臉地話在我吃完個午飯再走吧。」王夫人道。

吳麟想了想,點頭答應了。畢竟王語嫣也要準備一下,而且自己也確實是餓了。

在一房間里「吳公子,你真的能讓我和段郎舊情復合?」

「嗯,雖然不敢說百分百,不過百分之七八十還是有的。不過,你清楚你是不可能一人獨享段正淳的。你要明白他以後遲早會成為大理國君。如果你想一人獨佔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王夫人秀目緊蹙,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妥協了。畢竟是已經十多年,王夫人也明白能和其他人與他在一起,也好過自己一人在獨守空門。

「那不阻礙公子午餐了。」王夫人行了一禮,就離去。

吳麟則回到桌上繼續填飽自己的五髒廟。

飲飽喝醉後,吳麟就特意和眾人講講一些現代的小笑話,或一些奇聞趣事。在吳麟的刻意為之之下,眾人也談笑風生。連原本有些許仇視吳麟的王語嫣,對吳麟也有了好的改觀。

過的一個多時辰,吳麟見王語嫣把東西給準備好後。

「好了,我們也飯也吃完了,休息也休息夠了。我看時辰也不早了,也是時候離去了。你們看怎麼樣?」吳麟站起來道。

王語嫣第一個同意「嗯,是啊,我們快點去找表哥吧。」

至于段譽那傻小子,見到王語嫣後,就七魂不見了三魄,腦里除了王語嫣後,恐怕也沒有其他的呢。

阿朱、阿碧她們自然是也以王語嫣為主了。

王語嫣沒有出過外面自然就以吳麟為了。

所以,兜兜轉轉,轉到最後,這一行人的領就是吳麟了。

吳麟一行,在湖上劃了半天,眼見天色向晚,湖上煙霧漸濃。

阿朱道︰「王姑娘,這兒離婢子的下處較近,今晚委出你暫住一宵,再商量怎生去尋公子,好不好?」

阿朱雖是對王語嫣講,但眼卻看著吳麟,很明顯,阿朱問的其實是吳麟。在無形中,吳麟以成為這行人的中心了。

吳麟點了點頭,王語嫣道︰「嗯,就是這樣。」

接著,吳麟和段譽就繼續向王語嫣討教了。

吳麟的武功雖然比王語嫣高,不過王語嫣可是號稱天龍里的「武學活字典」,對那些武功招式什麼的都了如指掌,講的頭頭是到。王語嫣不僅講出各種招式的厲害之處,還一一指出其中的不足。

雖然短短的一個下午,但吳麟對武學的了解可謂是一日千里,哦,應該是「半日千里」。在听完王語嫣的講解後,吳麟又奇思妙想的「創新」出不少奇怪的招式,使吳麟大大獲益。雖然,吳麟沒有用那些新創的招式去和別人比過,但吳麟卻對自己的武學前景充滿了信心。

而段譽雖被吳麟拉了過來,一起向王語嫣討教武學。但段譽那傻小子卻整整一個下午,望著王語嫣,一句話也沒有說,弄的王語嫣也怕了他,把頭轉向吳麟的方向,只留下側面給段譽,不過就算如此,段譽也是一面痴迷的樣子。

黃昏時分,湖上吹起陣陣微風,清風拂動的衫子,給人帶來微微寒意,眾人心頭忽然感到一陣淒涼之意。一時間,吳麟沒有再向王語嫣討教武功,阿朱、阿碧也沉默了下來,段譽初出來時的歡樂心情漸漸淡了。

船上一時間靜了下來,只留下太陽的余暉在湖上映出一片金黃。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吳麟不知自己怎麼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不過眾人仿佛沒有听到吳麟的話,似乎都沉浸在各自的思考中。

又劃良久,望出來各人的眼鼻都已朦朦朧朧,只見東天邊有燈火閃爍。

阿碧道︰「那邊有燈火處,就是阿朱姊姊的听香水榭。」

小船向著燈火直劃。

段譽忽想︰「此生此世,只怕再無今晚之情,如此湖上泛舟,若能永遠到不了燈火處,豈不是好?」

突然間眼前一亮,一顆大流星從天邊劃過,拖了一條長長的尾巴。

王語嫣低聲說了句,段譽卻沒听得清楚。黑暗之中,只听她幽幽嘆了口氣。

阿碧柔聲道︰「姑娘放心,公子這一生逢凶化吉,從來沒遇到過什麼危難。」

王語嫣道︰「少林寺享名數百年,畢竟非同小可。但願寺中高僧明白道理,肯听表哥分說,我就只怕……就只怕表哥脾氣大,跟少林寺的和尚們言語沖突起來,唉……」

她頓了一頓,輕輕的道︰「每逢天上飛過流星,我這願總是許不成。」

江南自來相傳,當流星橫過天空之時,如有人能在流星消失前說一個願望,則不論如何為難之事,都能如意稱心。但流星總是一閃即沒,許願者沒說得幾個字,流星便已不見。千百年來,江南的小兒女不知因此而懷了多少夢想,遭了多少失望。王語嫣雖于武學所知極多,那兒女情懷,和尋常的農家女孩、湖上姑娘也沒什麼分別。

吳麟和段譽听了這句話,心中都是一陣難過。

段譽心痛是因為明知她所許的願望必和慕容公子有關,定時祈求他平安無恙,萬事順遂。而與他自己毫無關系。其實,在吳麟說出王夫人是他父親的情人時,段譽就很清楚王語嫣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妹妹,自己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段譽心里就是不由自主的想著她。心里總會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她有可能不是自己的妹妹,自己可以和她在一起的。

段譽又想到︰「在這世界上,可也有哪一個少女,會如王姑娘這般在暗暗為我許願麼?婉妹從前愛我甚深,但她既知我是她的兄長之後,自當另有一番心情。這些日子中不知她到了何處?是否愚上了如意郎君?鐘靈呢?她知不知我是她的親哥哥?就算不知,她偶爾想到我之時,也不過心中一動,片刻間便拋開了,決不致如王姑娘這般,對她意中人如此銘心刻骨的思念。」

段譽望著王語嫣,心里又是一痛。

吳麟則是為王語嫣的未來而感到心痛。天下間,誰能無情?吳麟也是一個普通的人。當你知道的自己一個朋友的未來會十分的坎坷,自己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望著她受苦。是人都會感到心痛。雖然,吳麟和王語嫣認識不久,但早在現代看天龍八部的時候,吳麟就被王語嫣那深情的愛著慕容復,而慕容復卻一次次的傷害了王語嫣的心,但王語嫣依然默默的守候在慕容復的身後的愛意所感動。

現在,經過短短的相處,吳麟更是清楚認識到王語嫣對慕容復的愛。一個下午,吳麟向王語嫣討教了不少的武學,王語嫣都能如數家珍一般的舉出數個門派的招式給吳麟。試問,如果沒有大量的武學知識又怎能這麼隨意的講出呢?試問,如果,沒有一顆深愛著慕容復的心又怎麼能把那麼多的武學給銘記于心呢?

吳麟望這王語嫣,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小船越劃越近,阿朱忽然低聲道︰「阿碧,你瞧,這樣子有點兒不對。」

阿碧點頭道︰「嗯,怎麼點了這許多燈?」輕笑了兩聲,說道︰「阿朱阿姊,你家里在鬧元宵嗎?這般燈燭輝煌的,說不定他們是在給你做生日。」

阿朱默不作聲,只是凝望湖中的點點燈火。

吳麟遠遠望去,見一個小洲上**間房屋,其中兩座是樓房,每間房子窗中都有燈火映出來,雖然知道是什麼事,但卻不好講出,而且吳麟也想靜靜地看好戲。

最重要的一點,吳麟是看不慣慕容家那麼有錢,工人都給那麼多屋住。這不是明擺著炫耀自己有錢麼?說白了,就是吳麟妒忌人家有錢。

小船離听香水榭約莫里許時,阿朱停住了槳,說道︰「王姑娘,我家里來了敵人。」

王語嫣吃了一驚,道︰「什麼?來了敵人?你怎知道?是誰?」

阿朱道︰「是什麼敵人,那可不知。不過你聞啊,這般酒氣薰天的,定是許多惡客亂攪出來的。」

王語嫣和阿碧用力嗅了幾下,都嗅不出什麼。段譽辨得出的只是少女體香,別的也就與常人無異。而吳麟是早已聞到,吳麟原本五感就較常人出色,後來經過自然力量的洗禮,更是進一步加強,後來修煉了內功後,那五感更是敏感的不得了,就連第六感也有很大的提高。

阿朱聞了幾聞。說道︰「糟啦,糟啦!他們打翻了我的茉莉花露、玫瑰花露,啊喲不好,我的寒梅花露也給他們糟蹋了……」說到後來,幾乎要哭出聲來。

吳麟這時听了,也是很是生氣。吳麟可是很喜歡喝花露的。

段譽大是奇怪,問道︰「你眼楮這麼好,瞧見了麼?」

阿朱哽咽道︰「不是的。我聞得到。我花了很多心思,才浸成了這些花露,這些惡客定是當酒來喝了!」

阿碧道︰「阿朱姐姐,怎麼辦?咱們避開呢,還是上去動手?」

阿朱道︰「不知敵人是不是很厲害……」講完就望這吳麟段譽道︰「不錯,倘若厲害呢,那就避之則吉。如是一些平庸之輩,還是去教訓教訓他們的好,免得阿朱姊姊的珍物再受損壞。」

吳麟听了,不禁搖頭苦笑。

而阿朱心中本沒好氣,听他這幾句話說了等于沒說,便道︰「避強欺弱,這種事誰不會做?你怎知敵人很厲害呢,還是平庸之輩?」

段譽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吳麟看著段譽的樣子,不由笑了出來。不過這一笑,可是笑出了禍。

眾人听到吳麟的笑聲,都望著吳麟,不再移開頭。四人對吳麟的武功已很是佩服,只要有他在,相信應該無大事,最不濟大家也可全身而退。

吳麟見眾人都望著自己,心叫不好,忙扮扭擰態,低聲道︰」你們這樣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眾人皆倒。

「唉,知道了,我們便過去看看。」吳麟搖頭嘆氣,道。

四人見吳麟這麼說,便將小船劃向岸邊。靠了岸,眾人由阿朱領著,向水榭正廳走去。

阿朱挑開窗戶紙,向里看去。只見東十幾個大漢正在放杯暢飲,桌上杯盤狼藉。再往西一看,但見二十余人身穿白袍,面如白蠟,便如僵尸一般。

阿朱看得不禁「啊」了一聲。

這聲雖然小聲,不過里面的都是武林人士,耳目都要敏于常人。

「誰!」屋內齊聲喝道︰「砰砰」兩聲,數人震破長窗躍出,廳中緊跟著涌出十幾個人來,將五人團團圈住。眾人嚷道︰「是奸細!是奸細!」擁著五人進了廳內。

在廳里,吳麟掃了一眼,現當初自己問路的青城派的人皆在。青城派的人顯然也現了吳麟。他們低聲的交談著卻沒有上前和吳麟問好。吳麟見此,知道他們是顧慮在場其他的武林人士,也就沒有上前問好。

廳中一個魁梧老者喝道︰「哪里來的奸細?鬼鬼祟祟,想做什麼歹事?」說著拿刀指著五人。

阿朱笑道︰「我是這里主人,你竟然問我是哪里來的,豈不好笑?你們倒是哪里來的?跑到我這里搗亂?」

沒等對方回答,王語嫣道︰「雲州秦家寨,五虎斷門刀。可惜已失傳五招。」那老者不過用長刀一指,竟就被王語嫣看出武功家數。

那老者聞言大驚︰「你……你怎麼知道?」

王語嫣道︰「書上是這般寫的,那多半不錯吧?」

王語嫣接著又道︰「雲州秦家寨,最出名的武功是五虎斷門刀,當年秦公望前輩自創這斷門刀六十四招後,後人忘了五招,听說只有五十九招傳下來。姚寨主,你學會的是幾招?」

姚伯當吃了一驚,本門刀法中有五招最精要的招數失傳,他是知道的。但他門派從來沒有對外傳,見這一個小小的姑娘居然知道,又怎能不吃驚呢。

西白袍客中一個三十余歲的漢子陰陽怪氣的道︰「秦家寨五虎斷門刀少了那五招,姚寨主貴人事忙,已記不起啦。這位姑娘,跟慕容博慕容先生如何稱呼?」

王語嫣道︰「慕容老爺子是我姑丈。閣下尊姓大名?」

那漢子冷笑道︰「姑娘家學淵源,熟知姚家寨主的武功家數。在下的來歷,倒要請姑娘猜上一猜。」

王語嫣微笑道︰「那你得顯一手才成。單憑幾句說話,我可猜不出來。」

漢子點頭道︰「不錯。」左手伸入右手衣袖,右手伸入左手衣袖,便似冬日籠手取暖了一般,隨即雙手伸出,手中已各握了一柄奇形兵刃,左手是柄六七寸長的鐵錐,錐尖卻曲了兩曲,右手則是個八角小錘,錘柄長僅及尺,錘頭還沒常人的拳頭大,兩件兵器小巧玲瓏,倒像是孩童的玩具,用以臨敵,看來全無用處。東的北方大漢見了這兩件古怪兵器,當下便有數人笑出聲來。

西眾人齊向那些人怒目而視。

這人,吳麟倒是知道是青城派的。

王語嫣道︰「嗯,你這是‘雷公轟’,閣下想必長于輕功和暗器了。書上說‘雷公轟’是四川青城山青城派的獨門兵刃,‘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奇詭難測。閣下多半是復姓司馬?」

那漢子一直臉色陰沉,听了她這幾句話,不禁聳然動容,和他身旁三名副手面面相覷,隔了半響,才道︰「姑蘇慕容氏于武學一道淵博無比,果真名不虛傳。在下司馬林。」

眾人再次目瞪口呆,面面相覷,心中暗道︰「姑蘇慕容氏于武學一道淵博無比,果真名不虛傳。」

那魁梧老者冷冷喝道︰「他們全是慕容家的人,大家一起上。」

眾人聞言驚醒,向五人撲來。

眼見群豪齊齊涌前,吳麟也是吃了驚,吳麟雖然武功高于在場眾人,但吳麟什麼時候遇到過干群架。嗯,應該是說他一人去被人群毆,心里自然緊張。

吳麟運起內力,準備出手時,窗外突然飛來一件事物,將帶頭一人打得倒飛回去。眾人大驚,楞在原地。

王語嫣歡叫起來︰「是包叔叔到了嗎?」

只听得一個古怪的聲音︰「非也非也,不是包叔叔到了。」

語嫣笑道︰「非也非也,那你是誰?」

那聲音道︰「慕容兄弟喊我一聲‘三哥’,你卻叫我‘叔叔’,非也非也,你叫錯啦。」

驀地里燭影一暗,一人飛身躍到廳內,東抓西接,竟然廳內眾人兵器全都繳了,以左臂抱在胸前,哈哈一聲長笑,大廳正中椅上已端坐好一人,只听嗆啷啷一陣響,眾人兵器盡數投在足邊。

吳麟內力深厚,對包不同飛進廳里,然後收繳眾人的武器的動作,都一一看在眼里。

吳麟雖然不喜這包不同,卻不得不佩服他的武功。

你也許會問,難道包不同的武功會高過主角?那自然不是,吳麟佩服的只是包不同收繳武器時的手法精妙。

吳麟看的「哦」個不停。

眾人駭然相視,但見是個削瘦的漢子,身形甚高,一身灰布長袍,臉上帶著一股乖戾神色。眾人見他搶刀的身手,無不驚佩,誰都不敢說什麼話。

段譽道︰「這位兄台出手甚快,想來武功必是極高的了。」

王語嫣道︰「包三哥,你來啦,真好。」

段譽道︰「原來是包三先生。」

那人向他橫了一眼,冷冷地道︰「你這小子是誰?敢跟我羅里羅唆的?」

不理段譽,向那廳中眾人喝道︰「還不快滾?!」

那青城派的頭目站出來,道︰「我司馬林來姑蘇是為父報仇,雖知打不過,也要拼上一拼。」

包三先生道︰「你父親,不是慕容公子殺的。」

「何以見得?」

「我說不是,自然就不是。想青城司馬衛那點微末武功,也配公子他動手?」

司馬林聞言大怒,手中握了暗器,就要向包三先生攻去。包三先生更不起身,左袖一揮,右足一勾,再趁勢踢出一腳,將司馬林踢出廳外。眾人看了,轟的一聲,一窩蜂般散去。

包三先生向段譽和吳麟看去,道︰「這兩人什麼路數?要不要叫他們滾出去?」

阿朱忙道︰「我們承蒙這兩位公子,才逃過王夫人的責怪的。」

王語嫣也道︰「嗯,多虧這位吳公子,我才能出來的。」

包三先生道︰「此二人油頭粉面,不像什麼好人。你不怕我慕容兄弟見怪?」

說著來到吳麟身邊,冷笑幾聲,突然抓住他的左臂,吳麟見包不同來到自己身邊就早已做好防備。

現在見包不同要抓自己的手臂,吳麟也冷笑起來。

包不同抓那里不好,偏偏要抓吳麟的手臂,要知吳麟的手至練天劍時就已經打通了整只手臂上的**位,而且吳麟還身具北冥神功,所以無論抓手那里都是一個字「死」!

包不同手剛抓到吳麟的手臂,立覺體中內力源源不斷外泄,說不出的難受,包不同大驚道︰「化功**!」,想抽手而去,但吳麟又怎會這麼容易讓他離開。

吳麟另一只手按緊抓住自己的手掌,對他道︰「想傷我,還想這麼容易離去麼?」

吳麟加快北冥神功的運轉,包不同的內力反而流逝的更快了。

包不同被吸的全身顫抖!

王語嫣她們見包不同全身在顫抖,臉色蒼白,忙向吳麟求情道︰「吳公子請住手啊。他,他……」

王語嫣想求吳麟停手,但一時卻想不到有什麼理由。吳麟站在那里,根本沒有得罪包不同,是包不同出手在先,王語嫣雖沒有在江湖中游歷過,但也知道出手者被打死也怪不得別人,江湖就是一個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的團體。

吳麟見阿朱、阿碧她們都在望向自己也就停下北冥神功,用掌推開包不同。

王語嫣她們見吳麟放開包不同,向吳麟道了一謝,就去看包不同的傷勢。

包不同見吳麟武功高強,也不好說什麼,但王語嫣卻道︰「你怎麼會使‘化功**’?這等污穢的功夫,學來干什麼?」

吳麟搖頭笑道︰「武功被沒有好壞,有的只是使用者的心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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