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和魯智淺兩人手拿狗腿走在隊伍的最前面為後面行進的隊伍開道他們兩個的名字是老師張金亮給他們起的本來他們兩個連名字都沒有整個村子只有老一輩的有名字。據說還是很久以前村里一個讀書人給起的後來哪個讀書人上天了就再也沒有人起名字了整個村子只能重新叫石頭木頭樹什麼的同村重名的好多進了童子軍以後讓師兄門為了分辨他們的名字大感頭痛只好老師給起名字了不過老師也很奇怪每當有人叫魯智深的時候他都要笑。有時候笑的讓魯智深也模不著頭腦
張金亮笑是非常有原因的因為他自己的文化水平也不是太高給這些山里的孩子起名字卻費了他很大心思好多名字他只好從他以前看過的小說和電視里面剽竊了。這個魯智深就是其中之一連同的還有哪個魯智淺不過他們兩個可不是什麼親兄弟不過是張金亮隨手的杰作而已。兩個人和水滸傳里面哪個倒拔垂楊柳的魯智深可是相差太遠了不說別的光說這個頭兩個人摞起來肯定要比魯提轄要高上那麼一點的不過要是分開兩個人也就是1.5米左右不過3個月的伙食滋養也使兩個人的個子比以前高上那麼一點了。
不過象他們的個頭出來打仗也就太那麼殘了一點不過令張金亮感到寬慰的是這些人是天生的叢林戰士穿上1o多kg重的鎧甲背上長刀干糧和別的武器這些人仍舊能夠在樹尖上飛過來飛過去攀山躍嶺那真是如履平地。這次張金亮以協助王舒回瑯琊的名義帶出來4隊的童子軍主要組成就是這些人而這些的隊長就是在孫家莊一戰中嶄露頭角的黑長明崔度馬長星三人以及陳濤的弟弟陳海。
他們護送王舒的理由很簡單張金亮直接就告訴王舒「我這是去認認門省得到時候想燒王家都找不到地方」
一句話就把王舒氣的差點背過氣去這次來這里當人質的是他的大兒子王晏之孩子也非常的老實搬來了大堆的書籍就準備在這里看書學習
在山寨生活了一個月的王舒走的時候甚至都對山寨有了感情由于他話多還會講故事很的山寨老百姓的喜愛每天也沒有人專門看管他他是相當的自由除了鐵工廠等幾個作坊不能進以外其余的地方隨便看隨便轉晚上張金亮還陪著他嘮嗑還向他請教不少的問題比方說各個語氣用詞的用法什麼的當然什麼是語氣用詞他是不明白的不過他胡謅的水平他是絕對一流的經常把張金亮說的都睡著了他還在喋喋不休
要不是張金亮在他臨走時候說那句話他甚至都懷疑自己是在這里做人質還是做老師。
張金亮決定走的那條路更是讓他氣憤那哪是路啊要不是新來的1o多個部曲每天象驢子一樣抬著張金亮給他做的哪個滑竿讓他躺在里面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堅持到家
他完全放棄了在路上對張金亮突然襲擊而後綁架張金亮回去救兒子的打算先不說每天一到基地就累的象死豬一樣躺在地上的那些部曲是否能站的起來他甚至都懷疑如果沒有張金亮他們這幫人他是否能走出這茫茫大山。
路上的食物基本上都是那些不起眼的小孩提供的什麼山雞獐子梅花鹿等等等等他們有了帶有肩托的弩弓再加上他們天生的打獵技巧保證這5o多個人一路吃飯是基本上沒有問題的張金亮也進行過計算這樣的保障水平最多也就是維持個百十人的行軍如果人再多一點光憑打獵是根本無法滿足需求的更何況這些小個子的山民食物消耗量本身就不大。
張金亮最多的時間是在拿著那個小小的指南針每天在畫圖同他在一起的還有幾個山民小孩這些小孩的任務就是每到一地就背著水平尺三腳架標尺桿陪著張金亮畫圖。
那個叫做指南針的東西是王舒見過的最小的司南這個東西他並不陌生他也知道那東西起到的作用就是指示方向不過他對張金亮竟然用哪個東西做參考進行繪圖非常的不解問把怕丟自己的身份不問把心里哪個癢癢啊
為了保證整個部隊的安全每天隊伍前面都會有兩個山民充當斥候不但是張金亮擔心就連這些童子軍的隊長也擔心3個月前溫順的象小綿羊一樣的山民要是真的踫到山匪的時候他們是否還會象以前一樣當縮頭烏龜任人宰割。
雖然這些山民全套的裝備和小二他們不相上下每人還裝備有適合山地作戰的狗腿戰刀但是這三個月以來的訓練成果還有待遇檢驗。上次夜襲孫家並沒有帶這些人出戰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張金亮在晚上宿營的時候也主動詢問王舒山外面的事情健談的王舒也也非常樂意給張金亮講解張金亮也逐步了解了西晉的整個國家的政體構造和外面的重大事件他也了解到了這幾年在洛陽生的權利斗爭
「君王愚鈍最好的政體是君主立憲啊」他不由自主的嘆息道隨即感覺道自己失言他馬上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這個觀念在這個社會可是太前了。
王舒大惑不解的問道「什麼是君主立憲?」
張金亮啞然他雖然知道君主立憲非常適合這個人主愚鈍的社會卻又不知道如何談起再說他對君主立憲也是一知半解所知道的僅僅是自己上學學的那點東西現在讓他解釋他卻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這個這個這個怎麼說呢?就這樣說把咱們這個社會里面不管什麼都需要一種平衡譬如在這個山里面狼多的時候兔子就會少下去但是兔子少了怎麼能養活那麼多狼呢?兔子和狼之間肯定要維持一種平衡狼不能太多多了他自身的展也會受到限制」
「恩說的有道理」王舒點了點頭。
「咱們這個社會也的需要一種平衡權利上的平衡當然在有人主特別睿智的時候人主會協調這種權利平衡讓他不至于傾覆。但是如果人主不是睿智之人的時候這個平衡就會出現問題」
「恩對沒錯現在的確是這個權利平衡出現問題了」王舒點了點頭他听的更認真了。
「想維持這種平衡一個是分權一個是制約因為本身人主就是靠最高的權利來維持這種平衡的但是如果沒有人主來控制這種權利或者說是人主不會利用這種權利的時候下面這些利益階層就會去爭奪這個權利用來達到權利的重新平衡想解決這個問題的所在只有當一個權利達到頂點的時候讓其他的利益集團也來瓜分這種權利不過這需要掌握這種權利的人有非常大的智慧這就是分權但是光有分權還不行還的讓各個權利形成制約現在按照王先生說的好象是權利已經分下去了可是分到權利的人並不滿意也沒有人能制約他們所以還有可能要亂是不是這個意思」
「太對了張先生這麼一解釋我可是一下子明白過來了先生請說說如何制約」
「君權神權財權軍權和法權互相監督互相制約」張金亮已經有點江郎才盡的感覺了「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懂只是听我老師大概講那麼點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令師是誰在哪里能找到他?」王舒都有點急不可耐了。
「偶的老師偶的老師」張金亮的眼楮一下子濕潤了他仰頭看著那燦爛星河自言自語道:「老師你能听到我在叫你麼媽媽爸爸你們能听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