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靖本意的是得到一部凡人間的武功,憑借自己身體強健,到可以暫時保命。不想卻機緣巧合,得到這大神通的雙元決,而且還吸取足量的靈氣。可惜這雙元決乃是一部非凡的修真法訣,修煉起來何等困難,需要的時間也是非常長久,修真本無易事。何況這雙元決只是一部練氣法訣,沒有什麼攻擊之效,只能提升自身的修為。
而那玄鐵書卷中靈氣卻被用于強化八股真氣,八股真氣形成的氣場與大股真氣相互挾制,兩股真氣交互繞轉,達到一種奇異的平衡,這功法雖然奇妙,但是卻是有一個弊端,那就是丹田內只有一股真氣的功效。
這就意味著其他修真者牽引一分靈氣進入丹田,便可提升一分的修為,而修煉雙元決的人則需同時牽引兩分靈氣,同時強化兩股真氣,這才能提升一分的修為。若是只強化一股真氣,短時間沒什麼影響,修為速度自然跟其他修真者一樣,但是時間一久,體內真氣便會失去均衡,真氣亂走導致丹田損傷,甚至爆體而亡。所以修煉雙元決,一是同時修煉兩股真氣,二是兩股真氣交互修煉,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那雷雲道人修煉途中因為體內兩股靈氣,為了保命,不得不交互修煉,因此屢屢落後于其他修真者,而且丹田內的真氣雜亂,很多功法不能修習,與同階斗法未嘗勝績。
不過,有弊也有利,若是將此雙元決練成,凝成元嬰之時便會有兩個元嬰,即便是修為高若韓家老祖,也在修煉心得對修成雙元嬰神往至極。
韓靖查看丹田以後,心知這雙元決需要兩倍的苦修做代價,心中卻毫無悔意,成大事者,必將付出常人數倍的代價,既然機緣如此,自己定要竭盡所能,在有生之年苦苦修煉,若是留戀這世間繁華,即便自己有可以促進天地靈氣的牽引的靈果這等寶物輔助,也難以壽元耗盡之前得成大道。況且自己體內並非兩股真氣,九股真氣依次強化,還要維系八股真氣內部均衡,耗費的時間比起雷雲道人修煉雙元決花費的時間還要多上數倍。
韓靖收了功法,將此書還給雷情兒,看著雷情兒頗有親切之感,這種感覺自從離了青牛鎮,已經許久未有了,這救命之恩來日必當回報。
想自己已經三個月未去練武場了,雖然自己已經打算在威武鏢局住上一年半,到時再回師傅那里復命。不過自己若是每日在自己房間不出,這雷家三兄弟以及那些在此練功的富家子弟,未免起疑心,而且鏢局人多口雜,若是此消息傳到師傅耳中,師傅必將以為自己偷懶耍滑,若是師傅震怒,自己小命可就危險了。韓靖一直對這便宜師傅,怕多過敬,完全沒有師徒間的親切之感。
來到練武場,富家子弟們正在跟隨雷二當家練習拳腳功夫,雷二當家自然知道這幾日韓靖在鑽研那廢物功法,也沒有去打擾他。現在見韓靖來到練武場,心中非常歡喜,韓靖現在青門城名氣很大,自己是他的拳腳師傅,臉上也是有光,而且,要讓韓靖在拔劍大會上助情兒一臂之力,教授他幾種拳法也是很有必要的。
見韓靖又走到磨盤前,想去推磨盤,這也難怪,韓靖自從進到這威武鏢局,一直推磨盤,竟也是形成習慣。
「靖兒,你不用推那磨盤了,你若是再推磨盤,他們就都得跟你去推磨盤了」雷二哈哈大笑說。
正在練功的少年們臉都溢出一絲尷尬的神色,有幾人的不滿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雷二又說︰「靖兒,你過來跟我們一起練習武功吧。」
「韓靖能推動八百斤磨盤,如今又學得雷家內功,想是身手不凡,何須來學跟我們這些俗人在一起學?」郭胖子陰陽怪氣的說。
鄭大少听得雷二當家的話,心中也是不憤,他今年十五歲,八歲便練武,而且天資很高,在同齡人中鮮有敵手。現在看著身高比他低一頭的韓靖居然風頭比他更高,心中更是不平。而且那日在路上攔住韓靖,一腳便使韓靖無還手之力,卻不想韓靖短短幾日便能推動八百斤的磨盤,自己想來想去,覺得是雲中藥店和威武鏢局搞得噱頭唬人。
便道︰「韓靖可以推動八百斤的磨盤,自然是非同一般,師兄最近一直未逢敵手,想要跟師弟討教一二,不知意下如何?」
「放肆」雷二道「你們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師傅,一個個說這些腌話,靖兒剛剛身體復原,休要無力取鬧。」
鄭大少見雷二當家如此維護韓靖,心想其中必是有什麼玄機,若是自己勝過名聲頗大的韓靖,便可一戰成名。便冷笑著對韓靖說︰「師弟莫不是覺得師兄武功太低,不配于你交手?」
韓靖看了一眼雷二當家,見這鄭大少如此無禮取鬧,心想這一戰是在所難免,若是自己退縮,這鄭大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說不定還要趁機羞辱自己一番,而且,看雷二當家的表情,居然有些默許的意思,心中有些惱怒,正在答話。卻听到一聲清脆的聲音。
「韓靖師弟的功夫不在我之下,前幾日我便領教過了,若想跟他比試,那便先勝過我」說出這話的既然是雷情兒。雷情兒從小無母,父親雷猛又長年在外奔波,那天偷听父親要將自己許給韓靖,父為子綱,既然父親這麼說,以後兩人成家也是難免的,心中便對韓靖多了幾分關注,雷情兒年方十四,情竇初開,已經隱隱的將韓靖看做自己未來的夫君了。今天看到鄭大少等人欺負韓靖,竟然不顧自己身份,要為韓靖出頭。
鄭大少怔了一下,心想這雷情兒雖比不上薛大小姐的天姿國色,但是也有閉月羞花之容,鄭大少平日里頗為在意,現在居然又替這韓小子說話,讓鄭大少更是怒火中燒,好事都讓韓靖佔盡,恨不得生啖韓靖血肉。恨恨的說︰「韓靖,你莫不是要躲到女人的身後?若是怕了,便從我襠下爬過,以後見了我稱呼一聲爺爺,我便不會找你的麻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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