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天老怪
韓靖只得盡力抵擋下來,尤全估計是想要地龍想瘋了。正在韓靖暗自慶幸沒有被那艘飛行法器上的人發現時,那飛行法器卻是調轉回頭,朝著韓靖和尤全這里行來。
韓靖心中暗暗慍怒,尤全好歹也是金丹期的修士,怎麼這些道理都不懂?此時也是無法,韓靖只得隨手應付尤全一下,抽身向遠處遁去。尤全卻如同瘋癲了一般,就算看到了飛行法器前來,也沒有半點退去的意思,反而法術不停的襲向韓靖。若是韓靖跟尤全不相識,恐怕已經認定尤全跟著飛行法器中的人是一伙的。
還沒有遁出百余丈,只見飛行法器紅光一閃,幾道光芒疾飛而至。
「你們兩個不同再逃了,乖乖跟我回去,否則只有魂飛魄散一條路可走。」
「金丹期」韓靖心中一驚,此人不但是金丹期,而且還是一名金丹中期的修士,听他的聲音就能得知他丹田之氣雄厚,絕非尤全可比。
在金丹期修士面前逃遁,不過是自討苦吃罷了。韓靖索性轉過身來,看看這金丹期修士到底是什麼意思。若真是想要取自己性命,韓靖還有數種保命的絕招。為了穩妥起見,韓靖還是御起護心銅鏡,以防萬一。
「嗖嗖」又是幾道光芒閃過,四五名築基期修士御劍而來,這幾人的修為也築基中期以上。在這種情況之下,韓靖和尤全聯手,也未必能夠逃月兌出去。
「你們二人從何處來,又因何事打斗?」那金丹期修士問道。
韓靖也怕尤全張口就說出地龍的事情來,到時候這寶物就要易主了,趕緊接口道︰「我們兩人本來就有些嫌隙,一路打斗至此。卻不想踫到前輩的飛行法器,在下本來想暫時隱遁一下,沒想到此人突然發難,所以動起手來,驚擾了前輩,還望前輩見諒。」
「哦?果真如此?那麼這麼說你們不是仙人島的修士了?」
「仙人島?在下倒是沒有听說過。」韓靖實話實說,也不知道這金丹期修士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不是仙人島的人,如此甚好」金丹期修士狂笑幾聲,道︰「既然如此,你們兩人就跟我走吧。」
說吧扔過兩只銀色的手鐲,說道︰「此物沒有什麼禁錮作用,你們可以放心帶在手腕上,但是此物帶上之後,我便會輕而易舉的找到你的所在位置。當然,若是沒有我的同意就私自摘下,我便讓你們魂飛魄散。」韓靖和尤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驚訝的不知說什麼好,這金丹期修士竟然要帶他們兩人走。
這種情況下,韓靖和尤全根本沒有反駁的余地。
韓靖看了看眼前的飛行法器,估模了一下自己的實力。這金丹期修士以及幾名築基期修士,應該是這飛行法器中修為最高深者了。加上他們剛才擄走幾百名青壯年漁民,讓韓靖更加懷疑他們的目的了。
若是只有這幾名築基期修士還好辦一些,但是這名金丹期修士,絕對是韓靖目前不可逾越的鴻溝。如此,韓靖也只能先應下來,將手鐲帶好,等到時機,在趁機逃走。
韓靖和尤全一前一後,跟隨築基期修士進入到飛行法器之內。
這飛行法器之中,十分的闊大。單單是尾部,就足以容納數百人,這比韓靖想像的要大得多。
這里密密麻麻的站著幾百個凡人,都呆呆的坐在那里,還有些在輕聲哭泣。這些人便是剛剛被吸引上來的漁民了,他們也弄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韓靖和尤全被領到一處專門的房間,被告知在此等候。
這房間之內,還有兩名築基初期的修士。神色都有些暗淡,見了韓靖和尤全到來,並沒有太多的表示。
等到送韓靖和尤全來此的築基期修士走後,那兩名修士才緩緩圍了過來,問道︰「通海舟現在到什麼地方了?你們又是哪個門派的弟子?」
韓靖搖搖頭說道︰「我並非本地修士,不過無意間來此,不想踫到你們所說的通海舟,就被一名金丹期修士帶到這里來了。」
韓靖看著兩名修士,似乎就是本地修士,應該對此地了解頗多,自己正好趁這個機會,了解一下此地的情形,更像弄明白,這通海舟是干什麼用的。
「別處來的修士?」一名修士苦笑道︰「這百年一遇的大好事也被你們踫到了,不知道是可喜還是可悲。」
「還請道友明示」很明顯,被抓到這通海舟中,顯然不是什麼好事情,但是此人又說百年一遇,實在是讓韓靖費解的很。
「在下東海星剎門修士伍不休。」
「在下蒼龍吟,也是星剎門。我們師兄弟五人外出捕捉妖獸時,意外被這天老怪給捉住。其余三人想要逃走,已經命喪黃泉了,我奉勸兩位,听天由命吧,不要再做無勞的掙扎。」
這兩人的話語讓韓靖越來越糊涂起來,不過也勾起了韓靖的好奇心。
韓靖說道︰「在下韓靖,從蒼宇城而來,听兩位的話語,還有些不明白,還請兩位道友明示天老怪是何人,以及咱們要到何處去,去干什麼?」
伍不休說道︰天音門的大長老,也就是剛才捕捉你的那名金丹期修士,我們平常稱之為天老怪,建構此人真容的人修士,活著得還不錯兩位數,咱們幸運的成為其中之一,當然咱們很快就要成為死人了?」
「此話怎講?」韓靖驚道。
蒼龍吟苦笑一下,補充道︰「道友果然是從內陸而來,不太了解我們東海的事情。我們這些人被捉去,是要做祭禮的。凡人一千名,練氣期修士五百名,築基期修士一百名。前兩者自然好找的很,但是築基期修士一百人可不是個小數字,索性的是,祭禮每隔一百年才會有一次,否則,東海早就沒有築基期修士的身影了。」
「祭禮?」韓靖神色一變,以活人做祭品,而且還要這麼多修士?
就連一直默不作聲的尤全听聞此言,眼中也閃過一絲惶恐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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