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璧簡單的幾個字,便引起了其余五人的所有注意力
「想起什麼了?」良琮連忙問道。畢竟目前最關心良國安危的就是他這個大將軍了。
木璧用縴細食指戳了戳腦門道「我記得,前些陣子,濱黎城出現過一啟事件。大家都知道吧,原濱黎城主凌企也在那次事件中被人殺死。」
良琮回想了一下道記得是有這麼件事,兩年前生的吧。現在的城主魏杰是皇上親派過去的。」
「是的」木璧繼續道「目前濱黎城主是魏杰。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兩年前生的事件,在後來魏杰給我的報告信中提到過,鬼道士這個人。不知道大家有沒有了解到。」
其他五玉互相看了看都沒有听說過鬼道士這個人。
他們當然沒有听說過,因為鬼道士是良乙瓊從岳國派去的。
木璧見眾人依舊沒有線索,只好坦平道「那鬼道士是誰?我也不知道,可是濱黎城的青統領文召。與他交過手。在報告中也提到過,鬼道士的招式奇特。在戰斗時能夠出奇特的血紅色光芒。」
「血紅色光芒」!這五個字再次讓幾人打起來十二分精神。
朱磊意外的表態道「血紅色的光芒?不是和屠殺三國弟子事件的人一樣嗎?」
木璧贊賞的看來他一眼,其實不是真心的贊賞。只是為了幫助良忠而一點一點的拉攏他。
「朱大人果然心思細密。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我想目前我們就應該派人從濱黎城開始調查。」
事情也只能這樣了!良琮嘆道「這樣吧,我派出虎賁將王龍霄!怎麼樣。」
木璧眼珠轉了轉「既然大將軍肯把虎賁營愛將派出,那我也不能藏思了,既然是我管轄內的事情。我就派出我的兩名愛徒唐莉和唐靜。輔佐他吧」
良琮滿意的點點頭,又看向良忠等人。
「目前,項國和岳國已經蠢蠢欲動,安陵城將是項國攻良的第一道門。我自然要盡力看守。所以,這調查一事就交給你們了」良忠絲毫沒有派人到意思。
良琮沒有在意的看向管拓尊敬道「管大人,您呢?」
管拓想起來義子金浩天的事,心中也有些抑郁。「這樣吧,就派老夫的弟子陳玄之去吧。」
良琮卻疑問道「陳玄之是龍衛領,本領過人,管大人竟然肯派出他自然是再好不過了,那皇城內的護衛……」此意甚是明顯,良琮沒想到管拓居然會主動的放棄龍衛的掌權。
其實,現在的管拓已經不想管這麼多了,事情一點點的展著。他即使再笨也能想到良國已經迎來了第二次的大變故。只想愛徒陳玄之能夠遠離是非,借調查此事為由,離開良渚。
木璧在一旁狡猾的笑了笑道「太好了,我想這次有大將軍和管大人的左右手親自出馬,一定能化解我大良之危!」
其他五人也都笑著點了點頭。
「將軍,那岳國和項國的信使求見。」
良琮眉頭一皺,他知道他們肯定又來催促的。但也不能回絕便道「讓他們進來吧。」
項岳信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絲毫沒有理解的喝到「我們來到這里已經好多天了,當初是來催促你們盡快給答復的。莫非,你們想拖延再殺了我們嗎?」
琮怒不可解的站了起來「事情另有蹊蹺,我們需要時間去調查,你們這麼催促,想急于開戰嗎?」
雷霆一般的聲音嚇得二人臉色慘白道你們也得盡快。我們要回國復命了。」
良琮冷道「告訴你們的主子!我良國絕非小人之輩,真要殺你們子弟,揮兵殺去便可。給我半年的時間,我定能查出凶手。」
「半年?太久了吧!」
知道我良國國土多大?我現在派人最快度趕到事地也要半個月左右。你們回國也要一個月左右。用你們的狗腦袋想想,長是不長?」
兩位使者見良琮已經大怒,亦不敢造次。低聲道回如數轉告的」說罷兩人拂袖而去。
良琮一腳將椅子踹飛「兩個狗奴才竟敢到我良國喧鬧!若不是此次我沒理!定要斬他二人的狗頭!」說完也氣勢洶洶的離開了六玉殿。
個良琮真是越來越囂張了,真當自己當上皇帝了嗎?」木璧在一旁諷刺起來。
良忠臉色難看的喘著氣,明顯剛才良琮給了他一個下馬威。但兵權畢竟在良琮的手上。自己也只能先忍下去。
兩位信使騎馬離開了良渚城,走過之處莫不張牙舞爪。剛剛離開良渚界內,一紅影閃過,**駿馬嘶鳴一聲飛奔而走。馬鞍上只剩兩具無頭之尸。
此後,項岳兩國接連派出信使。結果更加嚴重。信使未到良渚境內,便被斬下了馬。
就連派出的高手護衛也都慘死。一時間,項岳兩國都與良國失去了聯系。
項國皇宮內,項傲辰看著朝野之下的眾人,一部分支持開戰,一部分反對。自己也沒了辦法。旁邊的景皇後畢竟只是皇後,淡道「等三烈將來,看看有什麼對策吧。」
三烈將是項皇麾下三位猛將。分別為熾烈將車仲。孤烈將復樓。極烈將異鵬。此三人正是現在項國的三根頂梁柱。因為最開始項傲辰想要開戰時都回城整備軍隊。
但現在的狀況,岳國還沒有聯手的消息。項國並不能夠單獨對良開戰。項傲辰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宮內走來走去。不知所措。
忽手下來報,派出的信使和護衛都已經沒有了聯系。
「又全都死了嗎?」項傲辰咬牙切齒的問道。
那人點了點頭「應該沒有錯了。」
「混帳!怎麼會這樣?真想開打嗎?你去熾烈城找車雲,要他去岳國商談聯合之事。
就說,我戰意已決!」
怒聲回響著整個大殿。景皇後輕道「辰兒,你真的決定了嗎?不要意氣用事啊。」
項傲辰會做到皇位之上大聲道「就算良國交戰還有不斬來使的規則。可現在派出的幾位信使都被殺死。這氣,如何能忍?那些子弟們都是我項國棟梁,還有大臣子女。我們項國相當于損失了一部分根啊。」
項傲辰的話並無道理,那些死去的弟子對項國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後輩。
一位大臣走了出來道「太子,我的犬子也在其中,失子之痛我深有體會。但是,項國的命運更重要。如今我們必須要冷靜的看待這件事。良國的人就算再怎麼昏庸也不會出此下策。連信使都殺!定時有人在挑撥三國之見的關系。」
另一位大臣哼道「那你認為是誰在挑撥?岳國嗎?他們也死了很多的子弟。還是良國?那就更沒有異議了。」
「還有一個可能?」第一位言明的大臣辯駁道。有可能是他們。」
傲辰回想起來,當初在岳國皇宮里那個殺手刺殺岳仁宣的事。不由得也懷疑起來。什麼要這麼做?他們能得到什麼好處?有沒有人雇佣。據說現在的赦已經淪落為殺手組織了。沒人雇佣他們做這等大事干什麼」
這個疑問,難住了滿朝的大臣。沒有一人能夠回答上來。赦只是一個殺手組織,根本沒有必要這麼做,平時,三國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並沒有權利剿殺他們。就算是要反抗,他們也不會下如此手筆。因為這大荒畢竟都是三國的地界,真要是全力搜查。他們能躲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