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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兩個人都年級一把頭花白再也跳不上擂台也拎不動劍湊在一起喝茶曬太陽說當年的時候還是難免要提起這第一次的武會。
回頭瞧瞧那實在算不上什麼「完美回憶」可是……怎麼說呢單純因為「第一次」而帶來的緊張和興奮就足夠他倆記得一輩子。
嘛我們還是從頭說起吧。
從這「巡回論劍會」究竟是個什麼東西說起。
在「論武大會」中有幾個極受歡迎、普及率比一般項目高、從事人數多的項目不滿足于四年一度的論武大會于是在論武大會之外由幾個大的門派牽頭舉辦單獨項目的論武會。
劍項就是其中之一。
經過近五十年的展在獻帝一朝劍項的各類固定武會已經有過三十個承辦的地域組織各有不同為了更好地為協調管理服務各大小門派中的劍客靈帝初年組建了「華境劍項協會」簡稱「劍協」如今已經是武林盟中極有影響力的組織。
劍項的武會也由此進入了大型化合理化的新階段︰劍會有了固定的贊助和獎金;劍客們有了按照參加武會的多少取得成績的高低換算成的積分排名——最直接的好處就是宣稱「老子天下第一」的時候不再是空口無憑了。
目前江湖中劍項的常規重要比賽主要是夙曼祭和巡回論劍會。——當然還有其它另外的論劍會可無論規模上是獎金額度
夙曼祭是團體項目每年一次遇「論武大會」舉辦當年則停一次。在夙曼祭上每個門派出代表五組三名單劍兩對雙劍共七人賽五盤取三局者為勝。勝利者不但可拿到獎金還可將名字鐫刻在夙曼祭的信物夙曼牌之上並將夙曼牌保留在本派一年。
巡回論劍會則是七個劍項的名門正宗聯合承辦的大型武會共分十站每個門派承辦一站分別是︰松派、蘭派、竹派、菊派、蓬萊、昆侖、椌桐每個月進行一站舉行時間和順序在每年年初的「劍協例會」上抽簽決定。
因為幾大門派在華境各地包括海外墾地往往都有基地所以雖說每年承辦巡回會的門派都想偷可一個劍客往往參賽三五年也不曾到同一個地方比過兩次劍——有的名劍客年輕時干脆是為了「不花錢玩遍天下」這種淺薄的理由毅然走上了習劍的道路。(……)
今年的夙曼祭已經過了七站巡回會也過了六站。剩松派這一站可以說是年前唯一一個重要的劍會了。恰逢松派站的舉辦地點十年一度地輪到總舵本部。各方面自然萬分重視尤其剛全面換血、第一次參加大型武會的松派雙劍組。
連日的會前加量訓練讓槐楓切實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總舵」、什麼叫做「組」、什麼叫做「會前緊張氣氛」。即便他這樣天生體能充沛神經茁壯的孩子也難免從生理和心理上感到疲倦更不用說像楚雲這樣體力本就在及格線上徘徊還容易思慮過重的……綿羊。
咳是的綿羊——楚雲眼下的體能素質根本不足以應付這樣長時間的加量。前八天尚能勉力支撐到了第九天便初現頹勢耳朵的位置在腦袋上挪來挪去(炸);第十天一整天羊角伸在腦袋外面就沒縮回去過楚雲被迫全日雙馬尾。晚上回到房間連澡都顧不上洗就癱到床上去了。
槐楓見他這潔癖強迫癥竟穿著外套就橫上了床知他是真累狠了不由唏噓正打算問他晚上吃點什麼給他捎回來轉頭一看人不見了。
槐楓大吃一驚瞬間嚇得手腳冰涼定楮一看衣服還在——腦皮層上「嘎吱」了一回見那衣服堆里略有起伏終于明白過來是生了什麼事松了口氣走上前去把那只看上去奄奄一息的綿羊從層層疊疊的布料里掏出來︰「子桓你還好吧?」
「咩。」
綿羊在他懷里蜷成很小一團隨便給了一個單音節權當回答。
「吃飯吧?要吃什麼?」
綿羊沒回音不一會兒傳來不大不小的鼾聲。
「……」
槐楓的額角掛下來三條黑線本想先把他擱在那讓他睡一會打了飯回來再說剛放到床上轉念一想要是楚雲知道居然敢讓他髒兮兮地鑽進被窩里非把天念塌下來不可斟酌之下還是先抱著羊只去洗。
貝貝對于羊體結構並不熟悉尤其子桓這種稀有的袖珍綿羊。但他曾有過兩只貓一條狗以及一個幼年女性人類的飼養經驗因此對于「處理小型動物」還是頗具自信。一切也正如預想中一樣進行得頗順利。僅在水溫的選取上略猶豫了一下——然後槐楓探向綿羊軟塌塌的肚子把水溫設在和羊肚差不多的溫度上。
「嗯~」
槐楓的手放到羊肚上的時候綿羊輕輕地嘰哼了一聲用一種非常楚雲的表情皺了皺眉然後十分綿羊地扭了扭。
槐楓不由笑了把它抓起來浸到水里。
軟軟的綿羊毛先是飄在水面上然後一點一點地被打濕浸入水中隨著微微的水波一沉一浮襯得本來就鼓囊囊的身材益滾圓加上連綿不斷的小呼嚕和嘴角半拖的哈喇子簡直幸福的讓槐楓想嘆氣。
上浴液的時候這一身長毛又制造了一點小麻煩。槐楓顯然沒有預料到羊毛產生泡沫的能力如此驚人一時間整個臉盆都被泡泡佔滿了。綿羊浸在溫水里泡泡山上露出一個小羊腦袋紅撲撲的臉睡得顛三倒四連兩只耳朵都耷拉下來。
忍不住伸手去撥那小白耳朵。
撥一下耳朵顫一下再撥一下綿羊略一縮側過腦袋又撥一下綿羊翻滾過去向下一沉。
槐楓一驚連忙把它撈起來觸到棉花一樣的小肚皮順手捏了一捏——手感太好于是開始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