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慶和姚橙在他們的二人世界中享受著,我不知道為什麼大慶總是這樣迷戀姚橙,也許是我的愛情才剛剛開始,我體會不到。
破天荒,在雪後的第三天一早常慶竟然回來了。是不是常慶想起了周一的課,他周一的課以前是從不上的,這小子不知道那根神經又被觸動了。
我感冒了,一點都沒有力氣,請了假在宿舍里貓著。也許是那天和彥在外邊帶的太久的緣故,我也惦記著彥是不是也感冒了?一想起彥心里都有股暖暖的感覺。
「大慶,你回來了」我跟大慶打著招呼。
「洪,你和彥談的怎麼樣了,要是展快了,就要小心點,我現在快煩死了,女人***不能沾,沾上就會出問題」常慶垂頭喪氣的說著。
「怎麼了,大慶,這不像平時的你啊?」我對常慶說。
「我也不怕你笑話,也都知道怎麼回事,昨天我一點性趣都提不起來,本來我不想辦橙子,橙子在我身上磨磨唧唧的,我拗不過她,完事後她出血了,流了好多,我送她去了醫院,醫生說流產了」常慶無力的說著。
「啊?你們怎麼弄得啊,難道沒有避孕?」我驚嘆的說著。
「***,我們從不用安全套,我煩那玩意,橙子也煩那個,說沒感覺,和穿個褲頭在做一樣,這不就搞出事來了,每次我都提醒她讓她回去記得吃避孕藥,她暈的很,上個月有2次沒吃藥,這不就弄出事來了。」常慶一臉的煩躁。
「也別急,事情既然出了牢騷也沒用,我沒經歷這個也不懂的,對了,橙子怎麼樣了。」我問著常慶。
「在醫院做了清宮手術虛的很,我讓彥給她請假了,現在還躺在我們租的房子里呢,我覺得我最近特倒霉」常慶無精打采的說著。
我一听常慶說彥,我的心也悸動了一下,我擔心彥也感冒了,況且昨天也是很冷的。
「彥,沒事吧,要不要她出來照顧橙」我別有用心的說。
「不用了,我請了一個月嫂照顧橙子,我表嫂生孩子的時候我表哥就給她請了月嫂。流產和生孩子差不多的吧,***咱也不懂這個,況且人家彥也要上課的呀。我給彥打電話的時候,听得出彥很開心的樣子,看來你們真的好上了,不過以後別讓她沾著你不放」
要是彥真的沾上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沾的越近我越開心。
常慶和姚橙的事情對我和彥震動不小尤其是彥,听說橙子由于這次的意外流產還得了婦科病,彥也怕的要命。就這樣我們都還固守著這份矜持,只是彥不同意我也不強求了,反正該模得都模了。我還是尊重著彥,況且我也不願意讓彥也受橙子一樣的罪。
就這樣一直到畢業的前夕我都沒有真正的把「毛蛋子」的帽子從我身上徹底的摘掉,當然了這事誰也不知道,包括常慶也不知道,哥幾個都以為我已經上了彥,其實那種滋味我嘗都沒嘗過。
也許正是因為我對彥的那份尊重,才有了畢業後的第一天晚上彥主動示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