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回來啊,都這麼晚了」表姐責怪著徐聰。
「暇,就出去玩了一會,這不就回來了嗎,還憋得上嗎,吃藥了嗎?」徐聰關切的問著表姐。
我跟在徐聰的身後,表姐竟然沒有看到我,當她看到我的時候她不好意思了。
「表姐,你還好嗎?今天是我有事情約姐夫出去的,你身體怎麼樣,打不打緊?」我問著表姐。
「洪澤啊,表姐沒事的都是老毛病了,你坐吧,讓你姐夫給你倒杯水去。」表姐客氣的說著。
「不用客氣了,我要走了,剛才彥也打電話了,你沒什麼事情大家就放心了,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我對表姐說著。
說著我就要走,表姐忙叫住了我,好像有什麼事情一樣,誰知道啊,表姐從來不出門,她能有什麼事情啊。
「這事情我本來不想跟你們兩個大男人說,可是也不得不說,畢竟小媚是你姐夫的親表妹,也是你的員工,咱也沒什麼外人」表姐有點不好意思了。
「暇,小媚怎麼了,快說啊,要是有什麼事情,姑姑那邊我也不好交代」。徐聰急切的問道。
我也不好問什麼,只有听著了,畢竟那是人家女孩的事情,不過一個女孩能有什麼天大的事情啊。
「小——媚——懷——孕——了——」表姐一字一頓的說著。
「啊——」我吃驚了。
「什麼,什麼——」徐聰更吃驚。
徐聰的表情很難看,有擔心,也有緊張,也有無奈,就這樣反而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剛才媚兒打來了電話,說她在上海檢查出來的,大夫說她宮外孕要盡動手術,不然很危險的。」表姐無奈的說著。
「哪個天煞的干的壞事情,我非宰了他,這段時間我就覺察著小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可我沒往心里去,哎——」徐聰氣憤的說著。
「姐夫別急,听表姐說,有什麼事情慢慢來解決」我安慰著徐聰。
「還是媚兒在老家的那個男朋友,前幾月找她來了,媚兒本來還不想說,我問急了她才說的」表姐說著。
「又是這個畜生,本來到我這里來以為小媚擺月兌了他,可是現在鬧得,我怎麼向姑姑交代啊」徐聰氣憤的說著。
「姐夫別生氣,如果小媚真喜歡那個男孩就是拆也拆不掉,現在關鍵是小媚的手術,兩個年輕的孩子遇到這事情肯定是怕極了,要不也不會說實話的。」
「嗯,洪,要不你明天飛一趟上海吧,去看一下小媚他們,我不放心,你也知道我工作忙月兌不開身」徐聰懇求的說著。
「行,這事情交給洪澤我也放心,洪澤,你就替你姐夫跑一趟吧!我這身子骨的你姐夫也離不」表姐說著。
「行,表姐,姐夫你們放心吧,我明天就去,況且小媚也是出公差」我說著。
我從徐聰家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想著彥已經睡的香甜了。冬季的夜很靜,大街上空無一人,大冷天的誰出來溜達啊,我開著車飛的家的方向飛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