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著急也沒用。
靜下心來,我給程鷺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程鷺一听到我的聲音便快活地咯咯大笑。我倒真羨慕她,好像永遠都不知道什麼叫犯愁。我問她朦朦最近的情況,她說「還好啦,比前兩天好多了。只是最近確實很忙,臨近見習期結束,很多準備工作要做……」一說起來,就像打開了話匣子,羅哩羅嗦沒個完。
我問朦朦會不會延長見習期,她說,「好像那件事不想當初想得那麼嚴重,領導也就是問了問,但具體怎樣還沒結果。」
雖無結果,可這話至少令我有些放心。
我告訴她,想請她星期天出去玩。她一听又咯咯地笑,說,干嗎要請我呀?又神秘地問,是不是只請我一個人呵?我只好實話實說,想讓你出面約上朦朦一起去。原來如此。唉,我想你也不會只請我一個人的,她故做傷心地嘆一口氣,又說,我沒問題啊。只是朦朦可能夠嗆,能不能約出來可不一定。我一听就急了,忙說,你跟她不是好朋友嘛,怎麼能約不出來呢?再說你那麼聰明,哪有你辦不成的事啊。你可以耍個花招,使點騙術,完全可以不告訴是我在約她,隨便找個什麼理由把她誆出來不就得了。
「你是說,不管用什麼招兒,甚至坑蒙拐騙,只要能拽她出來是嗎?」
「噯,我說坑蒙拐騙了嗎?」
程鷺嘻嘻地笑起來。「你就這意思,還不如明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