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天氣既不冷也不熱即使是在帝國最為北邊的安大略行省也是如此。
時值正午太陽當空照著陽光灑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好不舒服。
幾只不知名的鳥從在空中掠過吱吱喳喳的叫了一通倒也有些春天的氣息。
野花早已開了一朵朵紫色、紅色、藍色的花朵燦如雲霞艷若少女。漫山遍野的花朵在綠色的襯托之下美不勝收。
遠方的農田里耕種了一早上的人們也歇息下來在這美好的中午享用著並不豐盛的午餐。
雷恩咪著眼躺在他家的屋頂上。那屋子是一所不大的平房有三個房間還有個小院子。破破爛爛的顯然年久失修。
這位赤著上身躺在屋頂上的少年大約十五六歲的年紀一頭金幾乎垂到了肩膀在太陽的照射下閃耀著金光。
他的臉瘦削而又層次分明兩道劍似的眉毛下透過眼簾依稀可見一雙如同藍寶石般明亮的雙眸璀璨放光。
他的鼻梁高高聳立極富線條美感嘴唇厚薄恰到好處、而又血色十足。
他那膚色也是極白從臉直至**的上半身都是十分白晰。膚色白也就罷了那皮膚紋理也是細膩無比光看這皮膚便是很多少女也得羞的無地自容。
好在他身上的肌肉一塊塊如同鋼綻般凸起充滿了爆炸般的力量美感使得他不至于被人懷疑性別。
穿著一條粗布褲子雷恩右腿敲在左腿上嘴巴里哼著小曲臉上泛起一絲邪邪的笑容搖頭晃腦不知在想些什麼。
「天安娜那小妮子真是個妖精昨晚上那個痛快啊。那腰肢、那**、那有力的大腿萬能的眾神在上她美也就算了怎麼體力這麼好搞的老子費盡全力才擺平了她。如今這腰還有些酸痛呢***。不過……還真是帶勁啊。」
雷恩回味著昨夜與酒館老板女兒安娜的一場大戰一張臉笑的越起來。可惜了他那張俊美的臉被這婬笑完全破壞了氣質。
「漢斯那老東西又老又丑還討厭的要命卻想不到竟能生下如此美妙的女兒來唉咱們村子里也只有我才能配的上她啊。」雷恩如此想著嘖嘖咂著嘴也許是回憶起安娜的美麗來他舌頭伸出在嘴角邊舌忝了一下忘情的申吟了一聲。
就在他還在回味著昨夜那暢快的一刻時天邊隱隱有一道流光閃過。那道光芒並不強烈卻是直奔雷恩的頭頂而來。
感覺到了這隱藏的危險雷恩抬起頭只見那道光芒竟是沖著自己迎頭落下他大吃一驚一個筋斗起身準備跳下房去。
那道淡金色的流光忽然加就在雷恩將跳未跳之時落在了他的頭上隨即鑽了進去。
雷恩的身體遲滯了一動也不動如同痴呆了一般。
「我還活著?」
「我又在哪里?」
「究竟生了什麼?」
「雷恩你這臭小子日頭升到這會兒了還不下地勞作麼?」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雷恩睜開雙眼朝著聲音源頭望去只見來人是一個中年女人。
「我叫雷恩?我不是應該叫秦峰麼?」雷恩默然重新閉上了雙眸。此刻他的腦部一片混亂來自不同兩個世界的靈魂正在相互爭奪著這個身軀的掌控權。
在他的腦子里一團金色的靈魂已全面壓制住了另一團白色的弱小靈魂。白色的魂魄無論怎樣掙扎、抵抗卻只能被金色靈魂漸漸吞噬。
無助的白色靈魂只有拼命的出吶喊祈禱以及求助。但在那金色靈魂面前卻毫無作用。
白色魂魄變的越來越小它已經開始絕望。當它變成了半透明之色時終于完全停止了抵抗任由那金色靈魂將它包容。
吞噬了白色靈魂後金色的靈魂成為了這個金少年的新主人。記憶開始重組、融合一瞬間少年的短暫人生全部映在了金色靈魂的記憶里。
「我在地球上的時候叫秦峰。現在我叫雷恩。」
金少年的雙眼復又睜開他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以及這個陌生的世界。
「我還活著。這是可以確定的除此之外老天爺去你媽的為什麼這樣玩我?」雷恩從房頂上摔了下去在摔過的過程中他已經昏了過去。
到了第二天上午雷恩醒了過來。甫一睜開雙眼就現自己身在一個破舊的木屋里正躺在床上。從這個身體的記憶里來看這里應該便是自己的家。
濃濃的草藥味充斥了整個屋子雷恩起身看時一個中年婦女正背對著他忙碌著什麼。
「她是?」略一遲疑雷恩已經想了起來這個女人是自己的鄰居梅絲大嬸。
梅絲听見動靜回過身來。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女子皺紋早已布滿了這個生活困苦的婦女的面頰。見雷恩已經能夠起身坐在床上她不由的面露喜色。雙手握拳放在胸前閉上雙眼口中輕聲念著︰「偉大的眾神在上感謝你們……感謝……神啊……。」眼角有淚滴滑落她的神情虔誠而又令人感動。
做完了簡單的祈禱梅絲走到雷恩身前柔聲問道︰「雷恩身體還覺得有哪些地方不適麼?若是疼就躺下大嬸正在為你熬制藥草等喝了就不疼了。」
雷恩的思緒依舊有些混亂雖然他前世叫秦峰而這個靈魂也完全吸收了原本雷恩的靈魂和記憶但融合的並不完美腦子里還有許多頭緒沒有整理清楚。
臉色有些蒼白雷恩苦笑著望著梅絲︰「謝謝您梅絲大嬸。我好多了現在我想睡一會兒。」
梅絲用古怪的眼神望著他這個小子從來就是桀驁不馴毫不懂得禮節今天居然會說謝謝了倒也是奇事一件。
暗自嘀咕了幾句梅絲扶著他躺下為他蓋上被子。便重又回到了爐子旁細心的照看著那一鍋藥草。
雷恩閉上雙眼仔細整理著自己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