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姑娘說金鳳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就因為這一句我留到了現在……」玉竹嘴間說著魅惑的話眼瞼半垂看不清是什麼表情卻見他的唇微微勾起。看來媚藥起了作用了。輕輕地將手移至她外衣口手卻止不住地顫抖著剛才距離雖遠但這姑娘一身白皙而又凹凸有致的身材卻未曾逃過他的眼楮。
「金鳳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腦袋瓜子怎麼有點迷糊?我甩了甩頭。忽地身體一涼我有絲愕然地看向已是一絲不掛的自己神志回復些許。
「你你剛才一直都在!」伸手欲推卻現自己的身體一絲力氣也沒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我突然清醒過來隨之卻是了然後沖天的憤怒︰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如果說我能按下憤怒能理智地問他一句︰剛才他在為什麼不救我興許我以後就不用逃得那麼辛苦。只可惜我已被憤怒完全淹沒了理智。
「只是在下的一點媚藥而已相信姑娘一會就會喜歡!」玉竹公子帶著笑將我壓在外衣上大手不停地在我**的身上游移企圖讓我跟著迎合他。而令我更加憤怒的是在他大掌所經之處我的肌膚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泛熱顫抖。
「你……你最好……放了我!」不知道申吟算不算威脅?雖然憤怒可吐出口的聲音斷斷續續倒似欲仰還拒的勾引。
「呵呵……姑娘的聲音真美我倒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混蛋……嗯……我……不喜歡被……啊……強迫……以及……下媚藥……」做*愛一定要兩相情願兩廂情願懂不懂?懂不懂?你個死采花賊還說什麼雅公子!我呸!讓本姑娘恢復神志後好好給你上一課!心頭狠罵可是神志卻越來越迷糊。只有一雙晶亮的眸子飽含驚喜得意之色地望著我。隱約間我只听得他說︰
「你是處子這藥有助于我們歡愛……」
身體卻很清晰地告訴我我的全身上下就像被火燒著般赤熱敏感得生痛只有在那雙手游移處才帶來片刻的清涼與舒爽。
「啊……吻我……」我止不住地向後仰頭想讓眼前的男人親吻我的頸子在那里似乎有著千萬只螞蟻在爬在跳在折騰著我。
「姑娘……你真美……」看著眼前的女子迷離的眼神比花還嬌女敕美麗的容顏就像個突然墮入凡間的花仙子。玉竹也不由失神猶如被蠱惑般地低頭親吻雪白如玉溫潤的頸子並且輕輕地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他可從不在別的女人身上留下印記因為他是個雅公子只會讓那些被他所采的女人以為只做了一場美夢。也因為如此他的名號如此之想卻從未被官府列入追捕犯人之行列。
「嗯……啊……」身下的女人小嘴微張輕聲申吟竟是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心不再急切手也不再猛浪輕托住她的柔女敕無骨的下巴︰「告訴我你叫什麼?」
「媚兒……我叫媚兒……我是狐狸精……」女人張開被**染得晶亮而又迷離的眸子回答。突地她翹起嘴巴不快道︰「你這個無恥的采花公子!要上就上哪這麼多廢話!啊……」說著輕呼一聲便緊緊摟住他反將他撲在地上。
呀?迷藥的效果變差了嗎?怎麼這麼快她就恢復體力了?「喂!采花的我告訴你听!本姑娘不受男人采。要采也是本姑娘采你們!看你這臉……」玉竹一臉汗地看著剛剛還覺得似個花仙子的女人怎麼一下就變成豪放女了?是他眼光有問題還是「月夢**」的效果?「月夢**」是他采花必備之獨門媚藥無色無味中者先是有半刻時間的迷藥效果然後才是媚藥效果。而且中後除了男女相交別無它解。若是強壓著到最後會全身筋脈寸斷而亡可以說這也是一味極其強狠的毒藥。
「你這臉吧……嗯勉強合格……本姑娘就今天采了你吧……這破衣服怎麼這麼難解?」就見明媚的月光下一孤男一寡女姿態曖昧地糾結在一起。女的雙手飛揚在男的身上左揩油右揩油就是揩不到男人衣服下面的油!
就這時候滴完汗的玉竹終于反應過來又不由滴了大滴汗。「媚兒我來!」趕緊接手否則他今天采完這花就得赤身**奔大街了。
很快地月兌掉身上的衣物玉竹的心中又是興奮又是期待還帶著一絲感動。啥?你說沒啥好感動和興奮的?你若是個男人你試試︰面前一個貌比天仙還美的女子全身**著不停地對你拋著十萬伏特的媚眼……最最最最重要的她還是個處子。你老二還不興奮?你心底就沒感動?你就沒有飛上天的感覺?你就不想上前把她給了?
咳咳廢話少說。
話說玉竹公子很是感動地擁住眼前女子的嬌軀吻住她的唇瓣然後身子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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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太陽初夏的陽光暖暖地從窗外射進來投在外間的屋子隔著屏風我能感覺太陽照進來的亮度以及熱度隨著時間在慢慢往上攀升。可是我沒心情去關上那窗子甚至也沒心情叫外間的秀兒幫我去關那扇窗子。自從那次與旭生的事情後我就強制規定秀兒她老人家在我一個人獨處時沒有我的叫喚她不得進我房間一步听見屋內有動靜也只能站在門外問不許冒然闖進。我說這是做丫環的最基本要求若是做不到這點我就叫嬤嬤換了她。這小丫頭被我這麼一唬弄立馬就答應下來。其實這丫頭除了有點不把我當主子外也是挺可愛的。
唉!我躺在床上又嘆了口氣。
早已醒來多時只是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我昨天是怎麼回到這望梅樓的呢?昨天似乎遇到個什麼玉竹公子說想采了我然後呢?
僵硬地轉了個身不可避免的一股貌似被車輾過的疼痛立馬從四肢百駭傳來尤其是承受主要力量的那個隱密地方。「嘶……」那只采花豬到底把我怎麼整了?就不會輕點嗎?靠!×&………&×……(以下省略少兒不宜的n句……)
薄被下的身子自然是**的瞄了眼所有自己能看得到的肌膚包括隱密的兩腿間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形狀不一的玫瑰色草莓不用說這一定是那個把我給了的男人種的!
以上所述你們應該知道我並不是在「然後」我到底有沒有被了。我只是在「然後」怎麼我就一點都不記得被的情節?以及那傳說中**噬骨的感覺?我只迷糊記得我被月兌了衣服然後呢?
…………
「叩叩」正在回響門口傳來敲門聲隨後是秀兒壓低的聲音︰「小姐你到底怎麼了?涉公子來了正在廳里呢。依奴她們正想辦法拖著他呢馬上就要上來了讓我進來幫你打扮吧?」
呃?蕭涉來了?完了完了!莫名的我竟慌了起來。趕緊跳下床鑽進櫥距去找衣服嘴里不忘喊︰「秀兒你快進來幫我!」
隨後是開門聲剛找著肚兜與內褲的我頭也不抬地道︰「秀兒快幫我找外衣!」然後手慌腳亂地與手上的衣服奮斗。真是越忙越亂平時一套就穿上的衣物愣是套不上。掙扎著將肚兜勉強掛上剛想抬頭說秀兒怎麼不動卻忽地手臂一緊身子被狠狠撞靠在櫥壁上。然後我對上一雙似乎爆了血管般憤怒的眼楮。
「說!這是怎麼回事?」一聲大吼幾乎震碎我的耳模。
「蕭……」我嘴唇微動捏在手上的內褲隨之飄落。
在蕭涉的身後秀兒驚恐地張大著小嘴身體不自主地簌簌抖。
「快說這些是怎麼回事?……你說這是什麼?你身上哪來這麼多吻痕?啊?……你說是誰?是誰?是哪個男人?是哪個男人做的?是哪個男人上了你?你說啊!……」蕭涉使勁地搖晃著我我只能無力地被晃動著看著他血紅貌似殺人的眼楮心底確實是有那麼一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