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著屬于自身寫照的顏色。
雅薇是神秘高貴,優雅華麗的紫色。
紅雨是溫和華美,活潑喜悅的橙色。
柳清是熱情活力,健康希望的紅色。
妖月是寧靜秀白,清新理智的藍色。
妖雪是朝氣快活的綠色與曖昧溫馨的粉色完美結合。
白若熙是純潔清爽的白色。
至于宮玉軒,他是兩種極至色調的融合︰平靜穩重的灰色,或許,還與光榮華貴,象征輝煌的金色沾點邊。
星期一的早晨,和宮玉軒一同走下車的紅雨臉上還帶著些須嬌艷的紅潮,親密地挽著宮玉軒的胳膊,她腦海中還會閃現出清晨時婬穢的景象,破身不久的她很快便融入了角色之中,今天醒來後更是被宮玉軒強扶起身,讓他欣賞著她嬌羞的模樣,在羞澀中學習如何更加取悅這個男人,紅雨從沒想過自己會跨坐在他的身上主導著那羞不可耐的事情,而自己放浪的**肯定也被宮玉軒盡收眼底,她覺得自己放蕩,如果被別人知道,一定會很羞恥,就算如此,她在宮玉軒面前,仍舊覺得害羞快樂著。
「回東華為什麼不去看她?」紅雨挽著宮玉軒的胳膊,朝學校里走去,宮玉軒淡淡地問道︰「誰?」
「你心里清楚,她知道你在江都,不過沒有再說什麼。」
「那不就對了,一切都等明年她考完試再說,我也不想影響她。」宮玉軒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帶著嬰兒肥白淨可愛的俏臉。
雨輕哼一聲就不再說話,不過並沒有多少不滿,她也知道宮玉軒在想什麼。
江都大學校門內一處隱蔽的角落,一雙犀利的眸子在暗處緊盯著宮玉軒和紅雨的身影,那個躲在暗處的人握了握拳頭,陰冷的語氣自言自語︰「沒想到讓我足足找了你一年!」
正當宮玉軒和紅雨朝教學樓走去時,一個並不高大的人影擋在了他的面前,看著面前不喜不悲,沉靜如水的男人,宮玉軒打量了他片刻,身材並不高大,長相也很平凡,頭整理的很精神,戴著一副眼楮顯得斯文,穿著也沒有特別出彩的地方,宮玉軒覺得這個男人很普通,卻又總覺得從他身上可以看到一個人的影子,但這個人是誰,他又想不起來,或許是人有相似,貌有神似,所以他並沒有多想。
「皇朝暗公子,我想跟你混。」這個擋道的人開門見山,沒有絲毫寒暄之詞,連招呼都不打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宮玉軒和紅雨對視了一眼,都很疑惑。宮玉軒露出一副迷茫的神情問道︰「我認識你嗎?」
那人沉穩地搖了搖頭。
「那你認識我?」
那人還是搖了搖頭,不過卻是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是江都黑道龍頭幫會皇朝的老大,暗公子,今天我來,就是想讓你收我,讓我跟著你混。」
宮玉軒眨了眨眼楮,他思考了幾秒後說道︰「你不好好上學,混社會干嗎?畢業了找份工作安穩過日子不好麼?」
那人平淡地說道︰「我已經畢業了。」
叫什麼名字?哪個學校的?不會江都大學,我的前輩吧?」宮玉軒略微有些詫異,看著面前的青年年紀並不大,應該和自己差不了多少,但他卻已經畢業了!
「我叫歐陽笑天,我是華盛頓州西雅圖的城市大學畢業的。」歐陽笑天面無表情報出了自己的來歷。
「留學生?」宮玉軒和紅雨再次對視一眼,宮玉軒沉思了片刻,然後問道︰「西雅圖?是英國的西雅圖?」
紅雨嗔怪地打了宮玉軒一下,目露責怪地說道︰「怎麼這麼沒文化,西雅圖是法國的。」
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宮玉軒微笑著對歐陽笑天說道︰「從法國的西雅圖留學回來,還混什麼社會啊?趕緊去外企找工作吧。」
「你們在侮辱我?」歐陽笑天眼角有些**,看著面前這對男女做秀一般的樣子,他再如何平靜也無法忍受這樣變相的侮辱。
或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連一向冷艷的紅雨也都掩嘴笑了起來,看著歐陽笑天的眼神里盡是玩味。宮玉軒伸出一手拍在了歐陽笑天肩上,微笑著說道︰「你又沒我帥,我干嘛要侮辱你?就算我想通過貶低偉人來襯托自己的偉大,也不會選擇你,謝謝。」
「我可以為你做很多事,無論商業還是黑道,我都能讓你滿意。」歐陽笑天咬著牙根沉聲說道,宮玉軒卻搖頭輕笑。
「送你一句洋文
宮玉軒和紅雨二人饒過嘴角微微顫動的歐陽笑天,頭也不回地離去。歐陽笑天仍舊不死心地轉過身朝宮玉軒喊道︰「我會表現出我的價值,無論你信不信都好,最近有人會對你不利。」
雖然這話落入了宮玉軒的耳中,但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他想的更多的是︰一個美國名牌大學留洋回來的大學生,有什麼理由來混社會,只要他這個海龜不變海帶,他的前途就是一片光明,年薪百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這個歐陽笑天卻要來投靠自己,就算自己在黑道被人捧得跟星月一樣,但在別人眼里,自己就是個流氓頭子,社會地位,可謂是負數。歐陽笑天又怎會屈就當自己手下?
事出無常必有妖!宮玉軒很自然地就想到歐陽笑天動機不純,必有所圖,至于是否不軌,他暫時還沒有去細想。
歐陽笑天對宮玉軒的警告確實不是胡捏亂造的。江都南區一家酒吧即將打烊,一行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先出來的是兩個混混模樣的小弟,而緊接著,一位個性十足的女人走了出來,光憑她那古銅色的膚色,就讓不少人羨慕,而她一臉不滿,似乎還未盡興,身後有個小弟獻媚討好地湊上前來說道︰「白姐,咱們現在去哪兒?我認識一哥們開射擊館的,咱們去那里玩兩把,怎麼樣?」說完,這混混很隱蔽地深呼吸了一口氣,似乎是故意嗅著女人身上的味道。
白姐扭了扭身子,想了一陣後搖了搖頭,她一想到開槍產生的後坐力,肩膀就疼,她似乎胸中憋著一口悶氣,煩躁地問道︰「皇朝的場子還沒人接手嗎?」
「有了有了,前幾天听說來了幫人,都分散到各個場子里了,至于場子里的大哥,好象是東幫以前拿來賺錢的打黑拳的人。看樣子,挺猛的,一般人還真不敢在場子里惹事。」一位小弟急忙湊到跟前講述著他得到的消息。
「誰不敢惹?老娘就敢惹!媽的,不知從哪里蹦出來個暗公子,還皇朝,不就是個大學生麼!過兩天就收拾他!憑什麼到手的地盤又給他送出去。」白姐十分囂張地大聲說起來,類似這樣的言論已經在南區傳得沸沸揚揚,看來她對皇朝的不滿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其他小弟都附和著說道︰「那是那是,白姐的膽識當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白姐要是出面,那皇朝暗公子都得管您叫姑女乃女乃。」
麼叫阿諛奉承?什麼叫溜須拍馬?有的人能被拍上天,有的人也能被馬屁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