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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華夏很多灰色生意都著自主流通的渠道,地大人多的國度里有著許多物流的中轉站,無論是走私也好,販毒也罷,哪怕就算是拐賣婦女兒童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都有著自己的中轉站,這樣地方,例如廣州。而江都,也算一個。
借著宮家舉行的這次婚禮,多方勢力都齊聚江都,大多權貴一方的人物也都掃興而歸,但有的人,卻還滯留在江都。
一輛停在皇朝大樓不遠處的黑色奔馳內,優雅的鋼琴曲在車內回響,車後座上一身華貴服飾的青年閉著眼楮,手指在大腿上有節奏地敲打著,仿佛沉浸在優美和諧的樂曲中,良久,一曲終了,青年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後微笑著睜開了雙眼,看向他身旁一名從打扮上就知道是個粗人的男人。
「我只要他的資料。」青年一副睥睨眾生的姿態輕描淡寫地說道,卻只是望了男人一眼,並沒有過多關注,那坐在他身邊的男人已經虛汗凜凜,心中權衡過後點了點頭,青年滿意地笑了起來,深邃的眸子綻放出了自信的幽光。
當雅薇走了之後,宮玉軒將她所留下的話細細咀嚼過後,忽然現自己忽略了一個人︰柳清。于是,他覺得有必要彌補一下自己的疏忽。
已經在市局任職數月的柳清逐漸熟悉了自己的工作,偶爾抓抓小偷,前往有人報案的現場,危險不能說沒有,至少還沒淪落到生死一線的地步,不過,盡職敬業的她還是每天在自己的崗位上勤勤懇懇,沒有半點松懈的意思,女人,也有自強的一面。
與往常一樣,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後,柳清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回了自己在江都租住的公寓,在上樓時,似乎覺得這樣的生活有些孤單,微微苦澀地笑了笑,柳清腦海中浮現了一個估模著天天風花雪月的男人身影,現在,就連恨他都有些無力。
腋下夾著警帽,柳清拿著鑰匙打開了家門,剛一推開門,整個人愣住了,動作僵硬地關上門後,柳清撫著臉疑問道︰走錯門了?
看著堆滿屋子的紅玫瑰,杯蠟,心形氣球,柳清忽然覺得是不是韓國偶像劇在自己家里取景了?正當她疑惑時,臥室門口,一道人影的出現卻讓她得到了答案。
「喜歡嗎?」宮玉軒歪著頭靠在臥室門邊,掃了眼擺成心形的杯蠟和鋪了滿地的玫瑰,還有掛在客廳里的氣球,雖然不見得滿意自己的所作所為,但至少成就感還是有的,這些庸俗的東西做起來,其實很勞神費力,只要柳清滿意,也就再無怨言。
也許有些女人會很現實地說一句︰這太俗,不如把錢節省下來去米蘭購物來的瀟灑!但至少此時嘴角已經無法再彎下去的柳清卻感動莫明,一個男人能夠花心思來討好他女人,無論做什麼,這份心意都足夠感動女人,比起直接甩出幾十萬買塊鑽表項鏈,柳清眼前的景象讓她覺得更加幸福。
「宮少爺什麼時候也喜歡看言情劇了?」同樣靠在門邊的柳清扔掉腋下的警帽,望了望天花板,又看了看客廳里的景象,嘴巴就是笑得無法合攏,無聲微笑著她明顯洋溢著幸福的喜悅。
「現在不是正流行制造浪漫嗎?」宮玉軒聳聳肩走到柳清身旁,自然地牽起她的手走到客廳中央,二人周圍正好是被紅玫瑰簇成的心形場景,宮玉軒擁著柳清,將她攬入懷中,背在身後的左手輕輕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然後一甩,遙控器被扔到了「千里之外」。
听著客廳里響起節奏輕緩的舞曲,柳清輕笑著搖了搖頭,雙手也摟住了宮玉軒的脖子,二人隨著節奏漫步起舞,柳清望著宮玉軒俊美的臉旁笑道︰「如果我說,這一切還不合格呢?」
扁起嘴做了鬼臉然後佯裝無奈道︰「那只好明天再換個把戲了。」
明顯這句話讓柳清很受用,嫵媚的面容更加嬌艷,她依舊注視著宮玉軒玩味道︰「如果還不滿意呢?」
宮玉軒夸張地做了個崩潰模樣然後哀嘆道︰「那只好一輩子變著戲法討你開心了,誰讓咱沒創意呢?想玩個浪漫也玩不了。」
抿嘴嬌笑起來,柳清將頭靠在宮玉軒的肩膀上感動地輕聲道︰「謝謝,老公。」
身穿警服的柳清別有一番風味,宮玉軒擁著柳清緩緩移動著身軀,臉上浮現了醉人的微笑,只要她滿意,就值了。
當二人坐在餐桌前望著滿桌豐盛的佳肴美酒時,柳清眨巴著眼楮疑惑地問道︰「這是你做的?」
「殺了我也做不出,賓悅樓訂的。本來想讓曼哈頓送西餐來著,後來一想,你應該比較喜歡中餐。」宮玉軒托著下巴笑望著柳清,他很誠實,沒有夸大其辭地說這是他一手做的,但卻是一手操辦的。
「賓悅樓送外賣?」柳清一怔,想到那種有錢人才去揮霍的地方,再看看面前冒著熱氣,飄著香味的菜肴,也就不再多問了。
這個世界上,很少事情是有錢辦不到的。
這個本應說出口的答案卻爛在宮玉軒的肚子里。一頓溫馨的晚餐吃得是郎情妾意,反正就是膩死人不償命的效果。
這場浪漫大戲既然都演到這里了,自然不會在晚飯過後去收拾殘局這麼掃興,當柳清走進臥室剛準備月兌下鞋子時,宮玉軒卻搶先一步蹲在了她面前代勞了,一手輕柔地月兌下柳清的鞋子,然後帶著少許力道撫上她柔女敕的玉足,隔著絲襪按摩起來,宮玉軒望著柳清柔聲問道︰「工作累嗎?要不要換一個輕松點兒的?」
感受著宮玉軒無限溫情而又體貼備至的動作,柳清幾乎申吟出聲,兩手輕撫上面前的臉旁,俯子在他臉上淡淡一吻,帶著感性而迷人的微笑搖頭道︰「我喜歡現在的職業,如果工作輕松了,那你是不是就不會這樣做了?」
手上按摩著柳清精致的玉足,宮玉軒同樣搖頭說道︰「只是我心疼。」
「心疼就對了,我就是想讓你心疼。」柳清似乎想將這一刻永遠凝記在心底一般凝眸望著宮玉軒,逐漸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