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地方,每個地域,每個層面……都有著獨有的生存法則,上流社會的人也許顯耀奢靡,底層社會的人也許苦苦掙扎,普通人?過著循規蹈矩的日子。潛規則這玩意不僅僅是用在娛樂圈,更適合生活的各個角落,白道有自身的潛規則,不懂游戲規則的人就玩不好這高深隱晦的游戲,就算是充滿血腥殺戮,泯滅人性的黑道,也有著自己的潛規則,一旦有人打破了這規則,就會有麻煩到來。
「泰國的人還沒死心?」
同乘一輛的車的宮玉軒與劉亦衡談話的主題正是泰國毒梟坤剛。劉亦衡鄭重地點了點頭,回答的宮玉軒的問題。那是一年千萬上億的利潤,對于泰國人的消費水平來說,幾乎等于幾億人民幣在華夏的作用,如果坤剛能夠瀟灑地放手,那才是不正常。
靠在座位上的宮玉軒陷入了沉思,最終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毒品?還是算了。」
劉亦衡嘴唇蠕動幾下,想要說出口的話最終咽了回去,坐在一旁默不作聲。
也許宮玉軒不知道近一年來江都毒品市場有多麼瘋狂,有外地的毒販來到江都私下販賣毒品都會把價格抬高數倍,往往賣出一批貨後就立刻轉移地點,而那些已經快被逼上絕路的癮君子們,就差沒去醫院搶劫嗎啡代替毒品注射了。
風和日麗的八月,江都火車站外,一輛在路邊,一男一女靠著汽車閑聊著。
「不是不在意她嗎?怎麼今天來這麼早,十一點到的火車,九點就來等。」紅雨不經意地瞥了眼宮玉軒,看他此時微翹起的嘴角和笑咪咪的眼楮,紅雨忍不住打趣道。
宮玉軒立刻換上了一副淡然的表情,隨意道︰「不是怕火車提前到了嘛。」
「火車只有晚點,沒有早到,謝謝。」紅雨白了眼宮玉軒。
很快,當宮玉軒手腕上的鐘表時針指向十二時,他們等的人終于姍姍來遲。
火車站出口,一個拉著行李箱的漂亮女孩警惕地走出車站,第一次出遠門的她拒絕了父母的送行,雖然在報紙上听說江都經過嚴打掃黑後治安好得不得了,但剛滿十八歲的她還是略微有些擔心,女敕白的縴手握著行李提手,死死握緊,邊走邊張望,生怕有什麼陌生人莫名其妙地靠近自己,仿佛每個人都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
看著那個曾經乖巧溫順的女孩此時警惕的神情,明顯是強裝出來的淡定,紅雨用胳膊肘踫了踫宮玉軒,嗔道︰不去?難道還打算安排上幾個流氓,演出英雄救美?」
整理了一下衣服,宮玉軒開心地笑道︰「一起去吧,她也很久沒見你這個姐姐了。」
眼神不滿地瞪了眼宮玉軒,紅雨最終跟著他一起朝那名神經緊繃著的女孩走去,妖月和妖雪也從車上走了下來,跟在他們身後。
準備去乘車前往江都大學的女孩突然現了在火車站混雜的人群中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一行四個年輕男女朝著她這個方向走了過來,三個女人都讓男人立刻攀升**,而男人,她見到那個男人後,頭腦霎時間空白了,仿佛火車站外的廣場上只有她自己和那個男人的存在,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來,二人距離逐漸拉近,她一直緊張的身子瞬間放松下來,熟悉中帶著淡淡的陌生,她越來越看不清這個男人的身影了。
男人走到她面前,非常煞風景地伸出兩手捏在了女孩的臉上,頓時把如洋女圭女圭般可愛的臉變換成各種形狀,女孩一愣,略微有些恍惚地任由男人擺弄她的臉,那張讓不少男人垂涎的面容。
「哎呀!你能不能正常點兒!這里這麼多人,捏什麼啊?把她的臉捏得青紅間白的,討厭。」紅雨拉住宮玉軒捏住女孩臉上那嬰兒肥女敕肉的手,制止了他可惡的暴行。
宮玉軒嘿嘿一笑,又按住了面前女孩的腦袋,邊揉邊笑著問道︰「想我沒有?」
女孩這才反應過來,看著比以前成熟了許多,堅毅許多的臉,她羞澀地點了點頭,臉上浮現片片紅雲,剛準備開口訴說柔情時,她的視線里突然映入了一對長相不俗的雙胞胎姐妹,小臉瞬間蒼白了不少,她後退一步,掙月兌開了宮玉軒按在自己頭上的手,她深呼吸一口氣,表情變得十分冷淡,她看了眼宮玉軒,神色復雜,最終說道︰「軒哥……宮玉軒,我和你只是朋友。」
這話把宮玉軒說呆了,朋友?好陌生的詞語!
他轉頭看了眼紅雨,一臉不解。按照這個女孩曾經的承諾,大學如果選擇江都,那麼……
還是紅雨最懂得女孩的心思,她走到臉色蒼白的女孩面前,溫和的笑容掛在臉上,一手拉起女孩的手柔聲道︰「嘉嘉,這一年好嗎?」
倪嘉抬起頭,看著一年前的姐妹,張了張口,一個就是無法說出,腦海中又浮現了被人調戲,被人猥褻時的情景,雖然不清楚為什麼半年前那人突然死了,但卻也成為了一段不堪回的記憶。
想到這里,她的眼圈泛紅,淚珠在眼眶里打轉,直把宮玉軒看得莫名其妙,模不著頭腦,不過有一點還是很清楚的︰這倪嘉好象對自己意見!
「紅雨姐姐。」倪嘉忽然抱住紅雨,頭埋在她的肩頭哭了起來,紅雨大概猜到了她想到什麼,于是輕聲出言安慰著,但宮玉軒現在就象一本百科全書一般。
十萬個為什麼?
去開車。」
覺得有些尷尬,甚至多余的宮玉軒搶先一步拿過倪嘉的行李,然後和妖月,妖雪一同朝車站外走去。
「那兩個,是他的女人嗎?」等宮玉軒走了以後,倪嘉抬起淚眼婆裟的俏臉問著紅雨。
紅雨瞅了眼宮玉軒及雙胞胎姐妹的背影,最終點了點頭。
倪嘉的臉色更加難堪了,咬著下唇的牙齒幾乎印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