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一步一步爬向佛蘭多的時侯皇太子艾利克斯帶著大隊人馬快馬加鞭的返回了克里根王國的皇城——其中還包括我那天的那位掛友和周圍的一些觀眾。
「兒臣艾利克斯-安德魯斯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在皇宮內艾利克斯跪在一位中年男子面前這位中年男子便是他的父親克里根王國的皇帝——亞歷山大-安德魯斯。
「起來吧我的孩子現在沒有外人我們不必這樣拘于禮儀。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知道了你確定他使用的是神器嗎?」
「是的父王我確定他的豎琴和寶劍都是神器。特別那把劍出現的時侯便隨著耀眼的神之光。整個安克雷奇的人都看到了不會有錯的。」
「能夠同時獲得兩件神器的王族已經有數百年沒有出現了。他到底是誰呢?」亞歷山大大帝往著遠方語氣中帶著無限的感慨。
「你既然親眼見到了那麼他的神器以前在這個大6上出現過嗎?」
「沒有父王。我們專門查閱了資料是從未見過的新神器。」
「又有新的王族覺醒了麼?還是毀滅者們真的降臨了?」亞歷山大大帝又嘆了一口氣這個擁有著神級實力的強者此刻顯得十分的疲憊。
「父王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您這麼擔憂?為什麼您自從看到了那個巨大的流星那晚以後就完全變了呢?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呢?全大6都不正常我感覺的到埃拉西亞居然在馬上就要攻陷德克蒙德的時侯退兵了精靈也和獸人議和了這就生在那個流星降臨之夜的第二天。還有那本‘神之筆記’我們不是有很多‘神之筆記’嗎?為什麼您特別在意那一本呢?父王為什麼您什麼都不告訴我?」
「艾利克斯作為一名王族你不應該這樣不成熟。你以後要為整個王國的人民負責。」亞歷山大大帝的語氣頓時嚴厲了起來狠狠的訓斥著他自己的孩子。
「對不起父王。」艾利克斯嚇得馬上跪倒在地檢討自己的錯誤。
「起來吧我的孩子。有些事情你現在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現在還不是時侯。」亞歷山大大帝站了起來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畫像。如果認識我們的人在這里的話就會現那上面畫著的人與我和蒂瑪極為相像。畫家按照周圍觀眾的描述的把我們描繪了出來。
「這個女人是哈蒙代爾人?」
「是的父王那是她在樹上的時侯自己和旁邊的人說的。」
「去調查一下不要輕舉妄動有任何消息馬上向我匯報。」
「是的父王。」
「密切調查這兩個人現在的情況。現後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私自行動違令者斬。」
「是的父王。需要封鎖消息嗎?」
亞歷山大大帝沉思了很久︰「不了那樣反而不和常理。觀察。什麼都不要做。所有消息都要在第一時間向我匯報。」
「是的父王。」
「艾利克斯……」亞歷山大看向他孩子的眼里出現了難得一現的溫情「……或許我更應該勸你去享樂但你是這個世界的王族你身上有著幾千年未曾出現的最純正的王族血統……」他的目光再次變得堅韌「我命令你去克里根皇家魔武學院接受最艱苦的訓練將你身上王者之血的力量徹底的揮出來。」
「是的父王。」艾利克斯帶著熊熊的斗志說︰「這正是我所希望的。」
……
千辛萬苦的翻過了這個山頭我看著眼前隱約可見的城牆熱淚盈眶。最近可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在經過把機械人傳送至事現場——找回遺失物品——傳送返回基地——傳送凱爾特豎琴到我手里這一系列折騰之後我那可憐的傳送室伴隨著一陣輕煙突然的向我宣布了罷工。
傳送室是東風上的國產正牌設備質量本來是相當可靠的最初也沒有被海盜擊中不過在我著6的時侯卻受到了一點輕微的內傷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修修就好了。可那時的我沉溺在成為球長的巨大幸福之中隨後又馬上遇到了能源危機放棄了飛船等我把基地展至一定規模重啟飛船後又馬上失去了球長身份總之在一事接一事的情況下我跟本沒想起來檢修飛船這檔子事兒。我雖然給智腦下達過自動維修命令可是很多工程其實還是要在人的指揮下才能完成的這也是為什麼會有機械維修師這份職業的原因。于是在長期帶病工作下我那可憐的傳送室終于積勞成疾倒了下去。粗心大意是要不得的壞毛病——我幼兒園班主任老師語。可是沒想到我如今還要吃這種虧。當真是欲哭無淚。
雖然我馬上下達了維修指令但我畢竟不在基地內僅憑借思維通信還是有很多不到之處。按這種進度我起碼要一星期後才能修好。于是在這些天悲慘的流亡生涯中我得不到任何基地的補給最要命的是由于當初急著逃離安克雷奇不但沒有準備任何食物和裝備還把不少原有的東西留到了旅館。這些天我們晚上連睡覺的帳篷都沒有整夜的喂蚊子我覺得我起碼獻了有一斤血。
還好我的琴技有了明顯的提高要不然連吃的也沒有了。不過長途跋涉真的不適合我這樣的79世界的室內白領小資工作者我以前只在飛船內部晃蕩過那里走過這麼遠的路!結果現在磨出來了一腳的大泡痛的要死。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城市如何能叫我不心情激蕩!我的潛力在瞬間激了出來如同想在沙漠中見到綠洲的旅人一般我飛一般的奔到了大路上嚇了蒂瑪一大跳。這些天真的謝謝她若不是她攙扶著我我怕是堅持不到現在的。科學家們都說女性比男性更有耐力我以前嗤之以鼻但現在看來真的確有其事。(作者︰明明就是你嬌氣。)
走在大路上心情多寬敞。不過克里根王國到底有沒有通緝我們是個很重要的問題吃了這麼多虧的我現在可是很小心的。就在我準備找個沒人注意的機會放出機械飛蟲偵查一番的時侯一對男女白袍紫裙面帶虎、貓面具攜琴背劍騎馬從我身邊縱身而過……
「蒂瑪那個人是不是打扮的和我那天一模一樣?」我在蒂瑪耳邊悄聲問道。
「是啊那個女的是不是和我那天也一樣?」蒂瑪向我傳音入密。
我們一起點了點頭隨即遠處又來了不少人但凡年輕點的身穿白袍紫裙攜琴背劍的比比皆是帶著虎、貓面具的也大有人在。
我倆人呆在當場面面相窺不知所言。
「……那天劍舞者大人就是穿著這樣一身白袍手持斬殺天使之劍攜帶永恆之音魔琴大戰皇太子艾利克斯殿下哪一戰打得天昏地暗鬼哭神驚……」一個三十余歲的吟游詩人領著一群人從我們身邊經過他一看見我就罵「……喂!小伙子你是不是年輕人啊!一點時尚都不懂啊!你以為光拿著一張琴就像劍舞者大人了麼?拜托你用用腦子好不好你看看你這個琴又破又爛你這樣以後會被人笑話的啊。想時尚就地舍得投本錢嗎。我這里還有個老虎面具算你便宜些只要兩個銀盧克。哇你女朋友穿的更老土啊。你是不是男人啊!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老婆。看你這麼可憐我只好吃點虧啦。再給你打個五折只要三個銀盧克我把這個貓面具也一起送給你。唉!你不要走啊。我這里可是最便宜的啦城里面起碼要五個銀盧克呢。你不買你以後後悔死啊你!……」
我恍惚記得在安克雷奇的時侯一個面具只要十個銅盧克而已沒想到短短幾天便漲了這麼多。我也在無意中知道了原來我現在已經成為了改變社會新風氣風迷千萬青少年拉動經濟市場改變年輕人形象千人吹捧萬人崇拜的新偶像——劍舞者。這個名字好老土我還以為他們起碼會給我起個琴劍雙決之類的綽號呢!不過我們依然不敢暴露身份那個提供線索就給一百金盧克的獎勵也隨著口口相傳變得眾人皆知。我和蒂瑪怎麼也想不明白克里根王國到底想把我們怎麼樣。但我們打死都不願意再穿白袍子紫長裙了。
我們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去佛蘭多魔武學院學習正所謂大隱隱于朝中隱隱于市小隱隱于野。知道我們模樣的人本就不多而且大多都是窮人絕對不會想到我們會大模大樣舒舒服服的在佛蘭多城里上學。
佛蘭多魔武學院的建築十分的氣派從外面看就像是宮殿一樣。去學院報名的時侯場面極為壯觀可謂是人山人海龐大的報名隊伍隨處可見白紫二色。每個人均在我們面前趾高氣昂看來我們的確沒跟上潮流已經月兌離了群眾。
在報名的時侯我選擇了吟游詩人這是個無奈之舉我最初是和蒂瑪一起去報名法師專業的但是經過監測我的魔法天賦非常的差雖然不是傳說中的魔法白痴可也相差無幾離法師的入學標準相差甚遠。我的身體雖然也算的上強壯但終究是個普通的地球人佛蘭多魔武學院的武士報名考試相當于六級武士認證我根本通過不了。要知道我現在僅有的武器就是凱爾特豎琴而在現在的情形下我根本不能使用。
吟游詩人是我唯一能通過的職業——通過自身的力量。事實上這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我差點被淘汰。因為「劍舞者大人」的原因今年選擇這個職業的人要比以往多了很多我拼盡全力才在體力、反應、敏捷等各方面達到了基本要求但音樂這一項難住了我我不敢開外放那些專家能輕易的看出我指法上的錯誤但我用豎琴只會彈一曲子——《愛你一生不變》。當我在考場門外困擾的時侯我听到了里面傳出了熟悉的旋律——《愛你一生不變》。
沒想到這歌流傳的這麼快。總之問題就這樣解決了。雖然那些監考老師判定我通過了考試但他們卻都一致認為我的琴聲同劍舞者大人的差距甚遠遠不如其他同學出色。這真是一個可笑的評價。我承認我演奏水品有限但要論和劍舞者之間的差距的話我絕對是最小的。這真是一個盜版嘲笑正版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