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蒂瑪送回女生宿舍後我一個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我現我身處在一個危險的感情游戲當中。我不該叫蒂瑪這麼迷戀我的我遲早是要離開的我不可能給蒂瑪她所想要的幸福的我現在的行為完全是在欺騙一個小女生的感情。
「咦!這不是富貴嗎?快點過來幫忙啊!」突然有人在我身後喊我我回頭一看卻是我的那三個舍友哈比-埃奇沃思東倒西歪的走在中間埃爾伯特-卡辛和本尼-英布里一人一邊架著他。
我連忙跑過去幫忙哈比身上酒氣沖天身上還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哈比這是怎麼了?」我向兩人問道。
「哎!一言難盡還是快點先把他扶回去吧。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前幾天走也不和兄弟們說一聲?」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埋怨著我使勁的拖著和死狗一樣的哈比。
「今天才回來前幾天家里有急事。」我隨口答道。
「我剛才听外面人說你送給你老婆一個七彩蛤蚌之珠是嗎?你們進展是不是很順利啊?還是你命好哈比就殘多了……」
正說著哈比突然就開始一陣陣的嘔吐我連忙在他的背上輕輕的拍著。等哈比好點之後我們七手八腳的把他抬到了宿舍床上。
「哈比到底是怎麼了?咋這樣兒?」我再次問道。
「哎!不順心喝多了唄。」埃爾伯特長嘆了一口氣道。
「我沒……沒喝多∼∼∼」哈比在床上一點也不老實折騰著要起來繼續喝我們連按帶勸的又把他哄的躺下了。
埃爾伯特繼續說道︰「具體的我們也不大清楚今天我們遇到一女生好像是哈比以前的女朋友B班的和另外一男的在一塊呢。那男的不知道怎麼了就和那女的打起來了哈比看見那女的挨打了一下子就火了好像他們三個人以前都認識。是吧本尼?」
「是沒錯。」本尼接口道「哈比沖上去就和那男的吵當時離得遠我們也沒听清說啥。然後就打起來了那男的是a班的。哈比更本打不過人家。一下子就被打的飛出去了那男的還不打算完。還好那女的把他給攔住了。然後哈比就跑去喝悶酒我們怎麼勸都不听。最後就成這樣兒了。」
「那你們做什麼了?雜不上去揍那小子!」我听完立馬就火了指著埃爾伯特和本尼的鼻子就罵。
兩人低著頭吱吱唔唔的不說話總算還有幾分愧疚之心。但我仍無法原諒他們眼看著哈比挨打卻不幫忙這樣不義氣的行為站在宿舍里面氣的厲害。
「和他們沒關系。這是我的事情。」哈比在床上嘆著氣說︰「他們去了也沒用的那家伙是a班的就是人再多也打不過他的。」
說「打不過」這幾個字的時侯哈比的心情顯然很激動拳頭握的死死眼角不住的往外流淚。埃爾伯特和本尼顯然也是這樣的想法他們低著頭一聲不吭。
「你們可以三個打一個啊!為什麼要怕他。咱們人多啊!」我很奇怪他們為什麼不一起上雖然這樣的確不光彩可也總要好過被打吧。
「富貴我們都只是F班的而已我們天生下來就是小人物。是不可能打得過a班的精英的。」做了半天縮頭烏龜的埃爾伯特突然說了句話語氣里透漏出了深深的失落和無奈。
「是啊富貴。這都是天生的命啊。咱們都只是出身卑微的平民雖然父輩靠著一些運氣了財可咱們終究只是貧民血統是不可能比那些血統高貴的貴族們出色的。咱們都只是F班的小人物啊!」本尼也打開了話匣子同樣的失落和無奈。
「什麼F班!根本就是垃圾班!咱們本來就都是垃圾還掩飾什麼!‘默特安斯’是創始神賦予給人類的有些人的血統天生高貴有些人天生就是垃圾這都是***神設定好的。咱們天生就是垃圾還掩飾什麼!」哈比突然在床上大喊隨後突然劇烈的咳嗽。他的酒喝的實在太多了我趕緊上去輕輕拍他的後背。
「富貴我們不是不講義氣。只是我們真的不可能打贏的哈比說的沒錯。力量是隨著血脈天生的七日戰爭的時侯艾利克斯王子一個人就斬殺了敵軍。那年他才十歲。這就是王族血脈的力量。a班的人身上流淌著的都是高等貴族之血而我們只是小市民我們沒機會的。」本尼繼續和我說道。
「十歲?人?這不可能吧?」我十分的驚訝。我從來沒感覺到那個小白臉有多麼厲害不過回想起那次比武的時侯小白臉那驚人的度和力量我不由得冷汗淋淋。當那個小白臉進攻的時侯我連他的身體都看不見如果沒有高科技的裝備到底多少個我才能打贏他?一萬?兩萬?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富貴你是外地人吧?怎麼連七日戰爭都不知道?」埃爾伯特奇怪的看著我問道。
「呵呵是啊我是長大後來才來的克里根。我以前一直住在山里。後來探險了一筆財才搬出的。」我嬉皮笑臉的和他們解釋道。
「原來如此啊!我說你怎麼什麼不知道。你到底現了多少錢啊?連那麼貴重的七彩蛤蚌之珠都直接送人。」埃爾伯特問道。
「呵呵沒多少了。那個珍珠也是我在遺跡里面現得了。那東西很值錢嗎?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用處?比如增強實力什麼的?」我很期待的問道。很多小說、游戲里面珍珠、寶石之類的物品都有各種各樣效果的如果有的話我就馬上對基地里面其余的珍珠進行實驗分析。
「增強實力?那怎麼可能珍珠又不是武器。總的來說七彩蛤蚌之珠沒什麼太大的實用價值了。它是愛情的象征在很久以前海族和6地種族是敵對的那時只有實力強的強者才能去海族的領地采摘這種珍珠。所以在歷史上留下了很多浪漫的故事。那時的七彩蛤蚌之珠是很昂貴的。不過自從年前海族與6地種族簽訂和平協議之後人類與海族就有了少量的貿易七彩蛤蚌之珠就變得便宜下來了。不過因為海族商人十分古怪所以交易量不大現在一個好點的七彩蛤蚌之珠大約能賣近金盧克吧。也是很值錢得了。」埃爾伯特給我解說的很詳細。
原來只是個奢侈品。我心里有一點失望。不過好在蒂瑪是很喜歡的。不過一想起蒂瑪我的心里面便又甜又苦。我到底該怎麼對她?難道一直騙著她嗎?騙一個全心全意信任我的小女生?然後在某一天里突然的消失?我消失了她會怎麼辦?真的會為我去死嗎?
「富貴還是你運氣好。能找下a班的女朋友。我好像听說你女朋友的實力很強呢。據說她很輕易的就獲得了a班魔力投球比賽的冠軍還打破了以前的記錄呢。」本尼突然說道。
「什麼魔力投球的記錄被打破了?我是法師系的我怎麼都不知道?」埃爾伯特插嘴問道。
「你每天就知道泡妞當然不知道了。」本尼狠狠的鄙視了埃爾伯特之後又轉回身問我︰「你女朋友是不是已經修煉魔法很久了?所以才那麼厲害?」
「不是啊。她以前一點魔法也不會。」這一點我還是滿確定的。
「真的嗎?那她的天賦該有多高!你在騙我們吧。」本尼十分驚訝的說道。
「這有什麼可騙的。什麼是魔力投球大賽?很厲害嗎?」我不解的問道。
「魔力投球大賽是法師們經常玩的一種比拼魔力的游戲了。前任記錄的保持者後來當了公爵。你女朋友才一開始學習魔法就輕易的就打破了以前的記錄那只能說明她的‘默特安斯’比公爵的還要高。天哪!公爵上面不就是王族了嗎?到底是你在騙我們還是本尼弄錯人了?你女朋友叫什麼來著?」埃爾伯特睜大了雙眼表情十分的不可思議的對我說。
「蒂瑪。她沒這麼厲害吧?」我反問道。蒂瑪有多大實力我還是比較清楚地難道就入學這麼短短幾天她就能變成人?我怎麼想也沒可能。
「我記不大清楚了明天再去打听打听。應該不大可能把你女朋友不是平民嗎?血統覺醒不可能幅度這麼大吧!難道你女朋友真的是那位王族流落在外的私生女?」本尼撓著頭苦苦思索然後開始胡猜。
「不大可能吧。」我不太肯定的說不過蒂瑪家的確有夠窮啊!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王爺家的私生女不會這麼殘吧?
「不管怎麼樣。富貴你都需要努力了雖然說通過血統覺醒獲得的力量很難全部遺傳給下一代不過要是你女朋友真的有與相當王族的實力的話那肯定會有人瘋狂的追求的。王族的血統實在太叫人羨慕了哪怕只要能擁有一點的人也絕對要比那些普通貴族強。艾利克斯王子十歲的時侯就是十三級的武士而且一個人殺了名十級的士兵。現在听說已經是十五級頂峰的強者了。除了听說輸給劍舞者一次以外從未敗給過其他年紀相仿的人。這樣的血統那個家族能不為之而瘋狂……」埃爾伯特一本正經的對我說。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羨慕仿佛是在看著一個中了千萬大獎的幸運兒。
「就是啊!富貴。你只要把你女朋友哄好了娶回家去那可就是大功一件了。要是你們的孩子繼承到了這種力量的話你們整個家族的地位都會隨此兒提升呢……」本尼也是如此內容更是已經討論到了下一代。
「你怎麼說的這麼齷齪。難道你談戀愛的目的就是為了配種生孩子嗎?」我忍不住開口駁斥他們的言論雖然我也是個世故的俗人可是把婚姻的目的這樣**果的歸咎于提升血統這種功利的行為實在是叫我無法忍受。
「這有什麼齷齪的?所有F班的學生還不都是這樣想的只是大家沒說出來而已。低等血統的家族想要提高自己的實力和地位不都是走的這一條路嗎?你其實該慶幸如果你女朋友不是貧民的話追她的人一定會成千上萬的那還有你的機會。如今你已經先下手為強了現在你應該趁別人還都不清楚她的真實潛力的時侯好好把握。不這樣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哈比躺在床上大喊這個醉鬼不睡覺卻一直听我們談話。
「為什麼不通過自身的努力來增加實力呢?只要肯努力難道會沒有機會嗎?難道你不想有一天成為神級強者嗎?」我反問道。
「努力?富貴你怎麼還這麼天真。人與人天生下來就有所不同血統決定了一切這就是這個世界千百年來的法則。我們雖然有點錢但我們依舊只是最卑賤的貧民血統。努力的作用是很有限的。我從小就很努力的別人玩耍的時侯我修煉。可是我現在依然只能考上垃圾班而已。神賜予每種血統的‘默特安斯’是不同的。有些人天生下來就是耀眼的明星有些人無論怎樣努力都只能在爛泥里打滾。我也曾經希望有一天神能看到我的存在叫我也經歷一下血統覺醒這樣的事情可是這是不可能的不是每個人都能血統覺醒的有些事情是看運氣的而不是你是否努力……」哈比躺在床上侃侃而談死活不睡覺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情緒十分亢奮顯然他心里也有很多委屈言語之間大有憤世嫉俗之意。
三個人一本正經的勸導我為了長遠的幸福和家族的利益一定要盡快把蒂瑪的肚子弄大。並一再反復向我強調血統的重要性。我听得將信將疑我還是無法相信血統論這種帶有如此濃厚的封建迷信氣息的理論不過他們個個都能舉出許多確有其事的例子出來。莫非這個星球的人在血統中真的隱藏著什麼奧秘?我有些懷疑看來我需要研究的課題又多了一個。好在最多一兩天我的生物實驗室就要建成了這次我的研究不用再像以往那樣需要等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