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愛情 四十三 電話情深,爭論

作者 ︰ 脫軌的衛星

正是娜娜的聲音,我壓抑著心里的激動說︰「娜娜,是你?」

「恩。」娜娜在電話那邊說。

「我還好,就是一直惦記你,我去你住那里找過好多次,都沒有見到你。你請假的時間都快到了,可是一直沒有回來,也沒有你的消息。」

「我一直在三城這邊,事情還沒處理好呢,可能都還要幾天,前段時間回了一次老家去看我媽媽和弟弟,那邊打電話不方便,所以也就一直沒有和你聯系過。幾天前,我到過九城,听說老豬和方總的電腦公司開張了,本來說送過花籃的,但是沒來得及,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娜娜,你還好嗎?」我本來想問小悅說的她以前男朋友的事情,但是沒有說出來。

「還好,事情辦好,我就回去了,你不要擔心我。」娜娜說,「你也要多保重,好好復習準備考試。」

「恩,我知道了。」娜娜的關心讓我覺得很溫暖,仿佛她的幾句話,就讓我所有的煩惱都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你抽個時間,去我住那里一躺好麼?我的房租租金馬上到期該交了,你找到房東,掂點錢幫我交了,我回來給你好嗎?我本來想叫小嬌去交的,可是她這兩天傳呼停機了,聯系不上。」

「好的,我下午就去。」我答應道。

「那好,等我回來再聯系,你多保重,再見!」娜娜說完掛斷了電話,我也只好依依不舍的放下了話筒。

也許是終于盼到了娜娜的消息的原因吧,我覺得心中又暢快了不少,回去後,老豬問我︰「高興成這樣,誰打的電話呢?」

「那還用說,肯定是娜娜吧。」狗娃笑道。

我不承認也沒否認,沉浸在娜娜溫柔的話語里。狗娃見我一陣的呆,遙遙頭對老豬說︰「這人看來害相思病,已經病入膏肓,多半是沒救了。」

老豬也笑道︰「解鈴還須系鈴人,這相思病還得娜娜來醫,不知道神醫什麼時候回來?」

我沒听到老豬說的上句,就回答道︰「過不了幾天就該回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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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風,到處都是炙熱的陽光。

坐在車上的二胖和我都不停的流汗,我的腦海里還在想十年前娜娜的那個傳呼,二胖卻在一旁說話,打斷了我的思路,二胖說道︰「許隊,我們這樣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也是,你下午見到王小雙的時候,叫他去打听一下各個場子上,看有沒有周建中的消息。」我說。

「好,沒問題,總比這樣傻等的好,他們鄰居都說,他昨天就沒有回來了,今天回不回來還不一定呢。」二胖說。

「那好,我們先回去,小劉、小張和驢子他們可能也回去了,看看他們那邊的情況怎樣。」說完,我就開車回隊上了。

到了隊上,小張、驢子和小陳都回來了。我把他們都叫到我辦公室里,然後又打電話給劉霞,問道︰「小劉,你那邊事情辦好了嗎?要回來了不?」

「都辦好了,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馬上就到了。」劉霞說。

我掛了電話,問小張道︰「怎麼樣了?有沒有可疑的線索。」

「相似的七個人里,有六個人都在,沒有失蹤的。還有一個在外地上班,前幾天剛和家里通過電話,顯然也可以排除。」小張說道。

我說︰「很不錯,現在只有把排查的範圍擴大到全市了,得叫各地派出所的協助一下,你重點就去辦這件事情。」

「好的,許隊。」小張應道。

「驢子,你到小順旅館去調查,情況怎樣了?」我問驢子道。

「劉三娃和周美翠的確在一個多月以前兩次去過小順旅館,還開了房間,分別是上月3日,住了一晚上,上月27日住了兩晚上,我們已經取得了口供。」驢子說道。

「恩,不錯,辦得很好。」我心想,那麼多證詞,不怕他劉三娃不承認了。

正說著,劉霞和小吳也回來了,氣喘吁吁的,看來一路都很匆忙。小劉進來就說︰「許隊,我們已經把劉三娃從戒毒所轉移到拘留所里了,他一路都在罵,罵你還罵了我,罵得很難听。」說著說著眼淚就要忍不住掉下來了。

「別往心里去,那種人何必跟他計較。」我安慰小劉說。

「他怎麼罵的?」二胖忍不住問。

「你問小吳吧。」劉霞說道,看來心里的氣還沒消。也難為劉霞了,一個年紀輕輕的漂亮女孩跑來當女刑警,受這樣的氣。

「劉三娃罵你***,說你打他,公報私仇,他要去告你,還罵劉霞……」小吳叫吳作書,剛從下面的派出所抽調上來,文質彬彬的,年紀也不大,是省上警官學院畢業的,看上去書生味很重,還有些靦腆。

「算了,說正事。」我知道劉三娃罵小劉的話一定很難听,小吳都說不出口了,便打岔了話題。

「我們已經把劉三娃轉移到了拘留所單獨關了起來,對趙建華的弟弟的調查取證也完了,可以證實劉三娃和周美翠經常在一起,而且很可能有不正當的關系。」劉霞收起傷心,說道。

眼看就要到下午了,今天已經獲取了不少有價值的材料,我說道︰「東城河的死尸案和周美翠失蹤案,你們有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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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目前了解的情況看,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一個案子,完全可以並案偵查。」小張說。

「哦,為什麼這樣認為?」我問道。

「從時間上來說,東城河死尸案的死者的死亡時間和周美翠的失蹤時間很接近,都是一個月左右。從周美翠的體態特征等來看,也和死者很相似,哪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呢?東城河死尸案那麼多天了,我們進行了大量的排查,也沒有更多的現,所以我覺得周美翠極有可能就是死者。」小張補充道。

「那也不一定,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很多,我卻覺得周美翠是死者的可能性反而很小。」說話的是劉霞,自從這兩天開始調查周美翠的失蹤案以後,大家都覺得東城河死尸案和周美翠的失蹤很多相似之處,幾乎都快聯系在了一起,沒有想到劉霞會這麼說。

「剛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兩者很多相似之處,可是那天對現尸體的現場進行再次勘察後,我就不這麼看了。」劉霞說道。

「為什麼?」我已經大體知道了劉霞要說的,可是還是這樣問道。

「現場現的白金耳墜,很有可能就是死者留下的,那麼這這就可以排除周美翠的可能了,周美翠的老公趙建華很窮,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買那麼貴重的東西,而他的情人劉三娃的狀況也顯然不具備這個條件。」劉霞繼續說道︰「另外,周美翠的身份只是一個比較姿色的農婦,沒有錢,她為什麼會被殺死後拋尸到離市區那麼遠的東城河下游呢?如果死者是她,那麼殺害他的凶殺是為了什麼產生了必須要殺她的動機呢?而且,怎樣的凶手才可能具備這樣的條件,將尸體拋到那麼遠的地方,而且準備還那麼充分?對一般人來說,這顯然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小劉,你分析得不錯,不過有些細節,現在我也一直在想,還沒有想通。比如河底現的白金耳墜,耳墜戴在耳朵上,死者死了那麼久了,期間顯然沒有人動過尸體,怎麼可能不在死者耳朵上,而掉到了河底呢?河水無論怎麼沖也不可能沖走了戴在耳朵上的耳墜呢。而且耳墜只現了一只,另一只又在哪里呢?死者在河底躺了那麼久了,沒想到那麼多的泥沙和石頭都被河水不停的沖走,可是又那麼巧,留下一個耳墜來,正好被我們找到。這個耳墜是死者的嗎?要說不是,那麼又怎麼會在離死者不遠處的下游河底?」這些疑問一直困擾著我,我這會才說出來。

「許隊,白金耳墜肯定是死者的,除非有人會把白金耳墜無故的扔在河底。」劉霞肯定的說道。

「哦,為什麼?」我問道,這會我們中隊的人全部都在,大家都坐在我辦公桌的周圍,我叫小陳都為大家倒了一杯茶水,大家都在仔細听小劉的分析。

「凶手拋尸的時候,肯定會將尸體進行捆綁等一些處理,那麼耳墜從耳朵上不小心踫掉下來的可能性並非沒有,耳墜掉下來,比如掉在了死者的衣服里,或者什麼地方,剛好隨尸體一起被拋在河底,只有那里的河水是最深也是最急的,耳墜被河水慢慢沖走,在下游稍微寬闊一些河水緩慢一些的地方沉下來,卡在石縫里,正好這一個月沒有大雨暴雨,河水一直不是很急,所以被我們現。」小劉說道。

小劉的分析很有道理,算是給我一個心中的疑問有了一個解釋,盡管帶著很大的偶然性和想象。小劉來警隊那麼久了,我還真沒看出來她的分析能力那麼強。大家听了小劉說的,也覺得很有道理。

「劉霞的分析偶然性太多了,不過現在沒有太多線索的情況下,還無法更進一步的來證實。但是我覺得,這兩個案子要分開來進行偵查和分析,盡管有很多相似之處,可是疑點也很多,要是我們並案偵查的話,反而不利于我們破案。」小吳言說。

我心想,小吳不愧為正規警官學院畢業的,听說在警官學院的時候還屢獲嘉獎,難怪那麼年輕就從基層掉到了市刑偵隊,盡管現在只是抽調,不過離正式調任也應該不遠了。听了小吳的言後,我很贊賞的說︰「小吳說的很有道理,你們其他人的意見呢?」

「無論是分開偵查還是並案偵查,不都是偵察嗎?」二胖笑道,「這有什麼好爭的,關鍵是要掌握更多的線索和證據,這才是要點呢。現在所有的情況都表明,劉三娃和周美翠的失蹤關系重大,而周美翠失蹤案又和東城河的拋尸案有那麼多相似之處,所以我覺得,馬上提審劉三,從他的口中不怕撬不出東西來。」

「二胖,事情也許並沒有那麼簡單,現在提審劉三娃尚早了點,現在又不怕劉三娃跑掉。」我說繼續道,「周美翠失蹤前和劉三娃一起在周建中家里喝酒,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當務之急是盡快的找到周建中,等掌握了詳細的情況以後,就不怕他劉三娃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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