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都醒了,特別是那些育很早熟,青春期很躁動的男生。大家第一次現歸東寶的才能,膽膩大!
後來。
同座雋滿臉通紅跑出了教室,前提是用了很大力氣才甩開二大爺的手。
老師來了,後果很嚴重。為了雋同學的個人名譽,決定內部處理。經調查,純屬二大爺同學個人單向問題。學校記過處分,並派兩名同學押著他回家見老頭子,到學校來和老師見面。
那個時候,一般家庭都沒有電話。請家長都是學生自己回去請,二大爺的班主任對待這種性質的問題多留了個心眼,怕他半路離家出走,不回家。于是,指定兩個成績好,一個是學習委員,一個是班長的同學陪他一起去請家長。
在半路上,又生了一個小插曲,讓二大爺的的處分變成了記大過。原因是,不知道是班長還是學習委員,問了二大爺這樣一句話︰「雋同學的手是不是很滑?」
歸東寶的爸爸剛才交代過了,中年男人,血氣方剛,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勁
很晚了,回家後。歸東寶的老娘現自己的丈夫帶著個血肉模糊的陌生孩子回家,還一個勁的問是怎麼回事。結果,當然是娘的心很軟,和歸東寶老爹吵了幾晚。
那是很多年前生的事情了,一直把初戀的種子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歸東寶,被老爹一頓猛揍後,就自然而然的升級成版本的男人。
我評介男人和男孩的方法跟別人不大一樣。
男孩變成男人不一定非要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拿本黃書打打手槍就是個男人;也不是你找個異性拖上床,開啟你的第一次活塞運動才算數。
歸東寶那天被老爹修理的很慘,但從頭到尾都沒哼一聲,更沒流一滴淚。他老娘都以為歸東寶會記恨他爹一輩子,當著學校那麼多同學面修理自己。可他骨子里根本沒有這個意思,一副烈士像。
把自己最美好的東西,很小心很謹慎的埋藏在心底。只是偶爾不小心,在大庭廣眾之下,不經意的流露出來一下下。無論外面的風雨有多大,也無論多少的冷嘲熱諷,他都頂著漫天的壓力,死撐著,死死支撐著自己幼稚心靈深處那簡單的堅持。
在他的聖經上,寫著兩個無比珍貴的字——初戀!
明知道沒有結果,可依舊為內心的那片溫存而心跳。
所以,在我看來,男人和男孩的區別就是,他知道什麼東西值得不後悔的去堅持。
雋轉學了,二大爺在空空如也的座位旁繼續著自己初中生活。
二大爺已是貨真價實的男人版本了。
在燈紅酒綠的濱江公園xx吧里,他邂逅了少年時代的女神。
韓國曾經拍出了一部很賺人眼淚的愛情片,名字叫做《如果愛有天意》。
是的,如果愛真的有天意的話。
雋那烏黑的秀已經變成挑染的紫色,深深的眼影,長長的假睫毛,很亮的晶體耳環,低胸V字毛衣,外套是一件張揚的咖啡色皮草,下面條做工精細的紫色毛料長裙,把那尖細的長筒皮靴牢牢的籠罩在秀色的陰影中。
照理說這種變化是很夸張的,女人先現的二大爺(動物和人的區別是,小時候和長大了幾乎沒什麼區別,所以特別好認),主動過來打招呼。
「猜猜我是誰?」
背對著女孩的二大爺,並沒有轉身,只是用眼楮望著那蕩漾在玻璃杯中的芝華士,二大爺打了個酒嗝,用眼楮的余光看著酒瓶上的反光。太多人,太多事,都生在燈光猥瑣的酒吧里。上一回,也有個漂亮mm滿身噴香的靠過來,用冰冷的十指從後面突然蒙住他的眼楮,嗲聲嗲氣的問︰「猜猜我是誰?」
那個晚上,二大爺花去了三百圓的服務費。事後,又被劉亞虎逼著上了回醫院看皮膚科,還抽了回血。教訓如果和錢有關,那就非常深刻。特別是這個正缺錢的年代!
「我陽痿了,哥哥在療傷,你去找別的猛男吧!」二大爺雙眼一閉,繼續自己的酒精童話。
起風了,在那個喧鬧不堪的酒吧,在那個人聲鼎沸的酒吧里。一絲絲清幽的風飄過二大爺的耳垂,歸東寶的酒醒了一半。
他的鼻子聞到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
這是
他扭過頭看了看面前的女孩,精致的五官,羊脂般的肌膚,一雙紫色眼影里閃動著勾魂的眸子。最明顯的,是那右眼角處,一顆淡淡的痣,敘述著伊人千變萬化後,唯一的證據。
「你是雋?」歸東寶的嘴巴一張開來,就翻滾出一大把黃色的芝華士液體。
女孩笑意的點點頭。
于是孤男寡女開始依稀不已,開始笑談人生,開始八卦,開始回憶過去這個過程一直持續到雋皮草里的手機尖叫為止。
隨即她到安靜的地方接了個電話,然後又過來和歸東寶道別,臨別時準備互相交換電話號碼。看看雋手中的諾基亞旗艦版手機,二大爺突然為自己荷包里的波導自卑起來。
「電話在家充電,你寫給我吧?」二大爺的腦袋反應很快。
接過紙條的一瞬間,歸東寶又一次觸到那指尖的溫柔。
心跳回憶!如果回憶真的可以心跳的話!
「拜拜——」雋大方的朝歸東寶揮揮手,消失在酒吧的人流中。
這個夜晚很美妙,二大爺哼著‘今夜無人入睡’的歌,晃蕩蕩去上廁所。腎不是很好的他,對膀胱的要求也很隨意,有了尿的意識就會有想尿尿的沖動。酒吧里的廁所是他第二個想去的地方。
很可惜,今晚酒吧里幾個廁所都人滿為患。二大爺上廁所都沒有等的習慣,就到酒吧後門吧!那種地方,方便實在,我們一直用它!
「夢歸人酒吧」的後面是條小巷,平時一般很少有人去,偶爾也有偷情的野鴛鴦在那個地方撒撒歡。
二大爺剛把門打開,就遇見一個無比嫵媚的少婦,穿著長呢大衣,手上提著限量版的cd包,甩著大**從自己眼前扭過去。從背影看,還風韻猶存,渾身散出一股**的誘惑香水味道。
「噓——————」歸東寶吹了聲口哨,一邊忙著拉拉鏈。
「賤男人——」少婦頭也沒回的叫嘯著,一直朝最前面走去。
二大爺笑笑,被酒精污染的臉,倒映出‘**’兩個字出來。他今天對在黑暗中偷食的主,特別感興趣。而且在少婦前進的方向還有處小路燈,下面依稀站著個人。
嗯,孤男寡女們,今晚,你們是否要燃燒?
(星期六中午12點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