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關總署歷史部13號 第九章 板磚,折凳,啤酒瓶

作者 ︰ 沒瘋

妖孽是什麼,妖孽就是你到哪都能踫到,死纏著你不放的女人。

我怎麼到哪都能遇到這個小花大姐,買衣服遇到她,去警察局踫到她,現在她竟然還客串服務員。她的大胡子更是讓妖孽一詞升華到魔頭的地步。

大肥被她用拍黃瓜給扣糊涂了,不過就是讓再上幾箱啤酒嗎,又不是不付錢,怎麼會被免費做了黃瓜面膜。

慮到和諧因素,以後所有的類似感嘆詞都由x代替),找死啊!」大肥揮舞著湯勺就火了。

我連忙上去一把撲在二人中間,小花的另一只手里正掂量著一酒瓶,大肥要和她打起來一準討不了好。

「姐姐,哥哥們唉,誤會,純屬誤會。」一把抱住二人的大腿,生怕他們真打起來。大肥那小子的錢早就花完了,存款是負數,他和小花兩不管誰被打進醫院了,八成都得我付賬。拍檔老板正抖摟這大馬勺盯著這邊呢,那玩意一下可不比狼牙棒輕。

被我拉住的大肥仍然不知趣哥,你認識個家伙?今天非得讓他知道不但女人的臉模不得,爺們的臉更是踫不得!長一臉的絡腮胡就當自己是張飛啦!老子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一把握住大肥丟出來的湯勺,看著小花再次鼓氣扮演河豚,我當頭給大肥一巴掌,「別胡說,這是美艷無雙的小花姑娘,怎麼能像張飛呢,要像也是像貂蟬啊。小花你可別生氣,他不是有意的。」

「姑娘,真是姑娘……」被我一說,大肥也看清楚了。要是個男的扣他一臉黃瓜今天非打出蛋黃來不可,但面前的是個長胡子的姑娘。雖說氣質彪悍一點,可也是個女的,自己又一再說人家是哥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活該被扣!」

小花姑娘拿的鳳眼一瞄我了,扣也扣了,一遇到你就沒好事。你小子可還欠我一頓飯呢。」

「我記的。老板,再添一副碗筷。你坐著一起吃得了。」小花的胡子怪異,可性子爽快,說罵就罵,說打就打,說停就停,和一般磨磨唧唧的女孩不同。

老板將大馬勺往碗框里一指,**去一塊肉片,抄手一轉,大馬勺又給接了回來,豪邁的說︰「自己拿,要喝酒也自己從池子里拿,回頭一起算空瓶。女兒,這也不用你幫忙了,和你朋友一起吃吧。」

女兒?!沒想到這個拍檔還是個家族產業,小花竟然是這拍檔的未來的;小花也不客套,自己搬個凳子把大肥擠到一旁,對我說︰啤酒去。我還等著酒和各位哥們喝一杯呢。」

女人心海底針啊,剛剛才說算了的,立馬就報復上了。我現在算明白一個道理,甭管女人長的多麼像男人,她本質任然是個女人,豪邁的表皮下面依舊是小心眼的核。

在老街的所有拍檔門口都有個池子,里面放的是冰加水,啤酒就放池子里冷著,溫度透心涼。誰叫咱現在是在別人的地頭呢,她讓咱搬只好是搬了。

啪。小花直接拿牙起來酒瓶叫張小花,和這小子見幾面,對了,你小子叫什麼啊?」

汗——,一直都沒給她說我的名號,「肖小明,十二生肖的肖,大小的小,明天的明。」

行。說你的名不就行了,我又不管你具體是怎麼寫的,說那麼多干啥。我和這小明見過見面,看他挺順眼的,大家以後就是哥們了,先干為敬。」小花說干就干,一瓶啤酒不帶喘氣的就進了肚。

小花一個女人都能這樣豪爽,一桌子的男人自然是不在話下,咕嚕咕嚕全抄酒瓶開始灌。

我眼角瞅到大馬勺老板正眯眼樂著,看來這一輪灌讓他賺了不少的酒錢。

菜吃了幾盤,大家也都放開了,小花正掐著大肥灌他酒,大肥是一邊喝一邊灑,還一邊罵︰啊,老子堂堂純爺們還能被你一個娘們給灌倒!榔頭對鐵錘,到底誰怕誰!」

董巨胖則是和保安小伙們喝在一起,他是來者不拒,豪氣干雲,啤酒就個果汁似的往嘴里倒,小伙們紛紛叫好。越叫好,董巨胖就喝的越起勁,他可能是再次有了西涼王的感覺。

而劉老頭卻要安靜的多,喝啤酒都還是小口,見我望著他明兄,我自小勤懇,絲毫不敢忘我是劉家子弟,漢室中人。可是各地亂賊仍然紛紛而起,稱王稱雄者不知幾何。我更是被曹賊挾持,形同傀儡,你說我是不是一個無能之人。」

劉老頭不像董巨胖那樣沒心沒肺,現在還掛念著以前的事。說真的我倒覺得劉老頭有才的很,起碼比我厲害,我要生在他的位置,不是個禍害百姓的昏君,也得被董巨胖給嚇傻掉,根本就等不到曹操來挾持。

他在獻帝的位置上也不是沒做過努力,可是漢朝的根本在他老子手上就快沒了,等他上位又是群雄爭奪的對象,努力沒成功只能說是他還比不上曹操月復黑,不能算是無能。

現在我也不好安慰什麼的,把酒杯一送前的事過去就算了,你安心在天上過日子,等哪天你兩腿一蹬喝過孟婆湯就什麼都忘了酒。」

劉老頭沒說話,喝了口酒對我說︰「往事難忘,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算了的在多想也是沒用,只盼著皇叔能重整河山,再興光武先祖之勢。」他目前還沒看過三國演義,不知道三國最後是盡歸司馬。「小明兄,你看老賊是不是快醉了。」

我回頭一瞧巨胖被小伙們灌的左右搖擺, 當往地上一倒,砸得地面一震。我還指著他今晚對付財老大的人,他怎麼能醉呢。

當初三國時期不是都好酒嗎?董巨胖看他體型,又是西涼王,兵卒幾十萬,怎麼著也應該是酒量驚人,可是一會的工夫他怎麼就醉了。晚上財老大來人,沒了董巨胖,光我一個上還不得被亂刀砍死。

「醒醒,醒醒!董哥你可不能睡啊,你睡了我怎麼辦啊!」我拿大耳光子連抽董巨胖好幾下,他連眼皮都沒動一下,嘴里還傳出一陣陣的打呼聲。

小花說︰「沒用的,以我多年賣酒的經驗,他是醉死過去了,不讓他睡好是不會醒的。」

不醒?!完了,完了,才收了老白的錢,總不能第一天就給他尥蹶子,無奈我只好是盯上了劉老頭。

「劉爺,晚上的時候會有宵小來犯,還請劉爺對付一番。」

劉老頭沒想到我這冒牌神仙還會找他幫忙,也是他做光棍皇帝憋屈久了,一臉自豪的把懷中揣著的xx棒往外一掏我一尺青鋒在此,保管宵小不敢來惹小明兄。」

xx棒一出,天下皆驚,在場的人除了早就見識過的大昌,我和醉的不醒人事的董巨胖,都是目瞪口呆,驚訝非常,啞口無言……

小花更是驚呼︰「自慰…」可能是顧及到自己本質是女孩,那個棒字給癟了回去。「老流氓!快把東西收起來!」

劉老頭被這當頭一喝,明白了老流氓是來形容自己的塞回懷里,咕嘟道︰「我又沒月兌衣服,怎麼會是流氓呢,不可理喻。」

一番驚嚇後,眾人再次開始胡吃海喝。除了中間生的董巨胖醉酒事件和xx棒門,這一頓吃的是極其盡興,小伙們全都是帶著滿足的笑容和大昌一起離開。

小花也是滿面笑容的招呼他老爸過來算賬,大馬勺老板是早有準備,拿出個計算器,如同彈鋼琴一樣按了起來。音符跳躍飛舞,我的心情也隨著飛舞,時而高時而低,反正一句話就是七上八下,不在一個點上。

「酒菜一共是五百二十一,就算你五百好了。」萬幸大馬勺老板給出一個我還能接受的數字,他看了看醉倒在地,被眾人離開時踩出十幾二十個腳印的董巨胖你朋友醉成這麼一癱,我好心弄輛車送你們回去。」

要說這大馬勺還挺夠意思的,還要送我們回去,當車來到我面前的時候,在我的心目中大馬勺老板頓時就是和陳百信一樣的老王八蛋!

一輛月兌漆月兌到看不出本來面目的三輪車停在我們面前,而且是腳踩的自行車!

小花坐在駕駛位上,嘴巴一動著干啥,把他抬上車啊。」

董巨胖小山似的身軀,光靠人力抬他恐怕夠嗆,大馬勺老板又招呼過來幾個小伙合力把他給弄上車,瞬時三輪車的輪胎氣就被擠空了。

我和劉老頭爬上車,準確的說是爬上董巨胖的肚子,穩穩的坐住,臨走對大肥說︰「我今晚還要值班,就不回去了。你回去後把東西收拾一下,明天白天搬家。」

大肥已經知道我弄了套房的事得了,我回去就去痛痛快快罵房東一頓,明天搬家。」

費盡力氣,如同拖死豬一般把董巨胖給拖進了保安室,我下樓把小花姑娘送走,依著她的胡子大概不會有哪個流氓瞎了眼找上她。

老白給的錢也收了,房間鑰匙也拿了,一會財老大的人來,可一定要對付住才行。我帶著劉老頭來到大門口,就等著人來了。

財老大的人也挺準時的,如同往常一樣在十一點中到來,領頭的是個黃頭小子。帶著十來個人,手握鋼管就風風火火的趕來。還好今天沒有拿砍刀的,要不董巨胖不在,我還真怕劉老頭一人對付不來。

黃毛小子見到我有些意外,除了開始幾次有保安看門,就再沒人阻攔他們了,今天怎麼突然冒出我這個人來爺的人辦事不相干的人走遠點。」

黑爺大概是財老大手地下一個頭頭,以往我看熱鬧的時候,若是有人吼這麼一句,大概也就離開了,熱鬧雖然好看,可把自己那傷著可不劃不來了。但今天我是新上任的保安隊長,應該不算是不相干的人。

「那個黃毛听著,我是這的保安隊長,不能拿了錢不干事啊。」

黃毛一听就火了,連串辱罵性質的語言就月兌口而出,黃毛見我這邊只有我和一個老頭,有恃無恐的說︰斷手腳,再砸四十塊玻璃!」

听這話,黃毛小子還是有任務數量的,每天定量得砸多少塊,但今天有我在這,自然不能讓他們完成任務,回去拿經驗。

「劉爺,看你的了。」

吩咐劉老頭的工夫我也沒閑著,家伙都已經抄在手里,就等著人上來了。我使的家伙是剛剛從大馬勺老板那順的兩個酒瓶。

現代武器排行榜頂級武器有三種,板磚,折凳,啤酒瓶。均是江湖豪杰打架斗毆的選,在這三種之中,我尤其偏愛啤酒瓶。

啤酒瓶多好啊,能砸,能捅,殺傷力大。嚇唬人就往對方肉厚的地方捅,而打紅眼就直接上肚子,不管是取人性命,還是害自己一生都是不二選擇。

黃毛小子一見我使的家伙,他小心起來,能雙手左右開弓的絕對是個江湖好手,斗毆事件沒少參與的人。而且用的還是啤酒瓶,到現在仍未被人打死,或是因為殺人被逮起來的,一定是位能放能收,運用自如的高高手。

當劉老頭將他的武器也亮出來的時候,黃毛小子更是涼氣倒吸,嘴角都抽筋了想他在這江湖之中多少年,大概也沒見過用這個打架的。

「斧頭,機槍我都見過,這兵器還是第一次見,敢問你是那派的好手?這樣的奇門兵器使得黃毛小子不得不謹慎起來,先打探清楚再說。

他想了解清楚,可劉老頭卻不給他機會一聲怪叫,就沖向混混之中。

當其沖的幾個混混見劉老頭步法怪異,武器實在是惡心,想把他御敵在外,幾根鋼管揮舞的和小電風扇似的。

鋼管舞的快,劉老頭的動作更快著破空聲就將混混的合擊之法破開,一棍捅在黃毛小子的嘴里。誰讓他打架還開口問話,現成的一個洞在那,劉老頭不捅他捅誰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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