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爹臉上的傷完全好了之後,老媽就提議要回去了。我們這地方已經被她逛的七七八八,差不多全了。
可是老爹卻不樂意,他來了以後就光挨了老媽一頓打,其它的什麼也沒撈著,當然不願意就這麼回去。
「要走你走,我可不回去。」
老媽左眼一橫,右眼一掃,喝道︰「你敢?」
老爹不甘示弱,強硬的說︰「我為什麼不敢,只許你逛街,就不準我玩玩啊!」
把腦袋一偏,老媽輕松的說︰「你留下也行,不過回去後家里要是多了什麼東西可別怪我。反正那些破家電我早就想換了。」
這一下可是正中老爹的軟肋。
七寸被抓,老爹不得不妥協,罵罵咧咧︰「敗吧!你就敗吧!這輩子要不是有我,你早就去要飯了!」
老媽呵呵一笑這輩子要是不是有我,早就餓死了!」
二老要走,我自然要去送行,在路上我偷偷的拿手機給老媽老爹測了一下,老媽的信息明顯要比老爹強大。一家之主可不是這麼好做的。
由于老爹的強烈要求,這次回去依舊是做火車。要不是老媽拿眼一瞪,可能老爹為了省車票錢,就會直接沿著鐵道走回去。
等把二老送到火車站,現小花已經在車站等著了。
我納悶問道︰「你怎麼來了?」
小花沒著急回答,老媽說話了,「丫頭是來送我的。」
小花接過老媽手里拎的本地特長你怎麼說走就走,也不多待幾天,還有好幾個地方沒去呢!」
怎麼回事啊?」小花一開口就把我嚇了一跳,幾天沒見怎麼連媽都叫上了!
知子莫若母,老媽一看我的神色就知道我在想什麼,抬腳就踹我一腳想什麼呢!你老媽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跟你老頭。」
老爹在旁邊氣的直哼哼,不過也只能是哼哼而已。
「第二個錯誤就是生了你這麼個小子。我一直都在想,要是生個丫頭該多好了。這回我和花丫頭投緣,就認了這個干女兒。怎麼?你有意見?」
老媽都話了,我哪敢有什麼意見啊。反正是她老的干女兒,和我沒嘛關系。
將二老送上火車,安安穩穩的找到座位後,我一下火車就在站台上壓腿。
小花看著奇怪嘛呢?」
我拿嘴一撅火車不是你媽,給我下了死命令。火車啟動後,非要我起碼跟在後面追五分鐘才行。現在不壓壓腿,活動開來,等會跑起來容易崴著腳。」
小花捧著肚子在旁邊直樂。你就樂吧,你攤上這麼個干媽,回頭有你受的。
老媽也真是要面子,不要兒子。現在站台出事的那麼多,還要我跟著火車跑,回頭等我被火車給軋了,有她哭的。
我瞧了眼小花,猜想可能老媽找這個干女兒,就是為我被軋了做準備。什麼娘啊?連兒子都不管了?(參照道哥語氣)
謝天謝地,等我從火車站出來的時候,依舊是完整的,沒缺胳膊也沒少腿。
有車,送你一段。」小花特別豪爽的對我說道。
可我不記得小花有車啊,但也不好駁了她的好意,點頭答應了。
當我看到小花的車,現原來我見過,就是第一次在大馬勺老張的排檔吃飯時,董巨胖喝醉了酒,找來的哪輛三輪自行車。
坐什麼車我倒是不介意,坐什麼不是坐啊,就算弄輛大奔來,不也就比這多個輪子,再多一層鐵皮嘛。
我三輪車上一跳,擺擺手吧!」
不過小花卻沒有上腳踩的意思,她說︰「誰讓你待後面的,下來,你來騎。」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指著鼻子,問道︰「我騎?你不是說送我的嗎?」
「你不騎也行。不過我上午一路騎過來,雙腿早就軟了,一會帶著你,撞上一些機動車輛可不要怨我。」
撞上一些機動車輛?不用一些的,一輛就夠要命的了!小花這招威嚇也不知道是和誰學的,很有效果。起碼我是老老實實的去踩自行車了。
騎著三輪,後面帶著個美女著個張胡須中性化的美女,行駛在寬闊的非機動車道上。也是本市別具特色的一道風景線。
「你怎麼會想到騎這玩意來火車站?」
要說從萬家樂賣場到火車站,這已經是有點距離了,而老街就更遠些。就是打的也要幾十分鐘,騎三輪車的話,我估模著趕不上保安隊的午飯了。
小花在後面迎著風,雖然我看不見是個什麼樣的情景,可必定是有些詩意的。在這些詩意中,小花說道︰「早上有批貨送到這邊來,順帶騎車就來了。這幾天晚上,我一直在做同一個夢,你說奇怪不奇怪?」
「做夢?你是不是做夢你胡子沒了,那是正常現象,日有所思喲!」
我話剛說到一半,小花就在後面猛的揪我頭,「你揪我頭干嘛!又不是你胡子!」
「你還說!以後少在我面前提胡子的事,要不然揪的就不止是你的頭了!」小花在後面有些怒了。
這也怪我,小花既然有這麼個心理陰影,我又何必要提了。只是我有些奇怪,不止揪我的頭,還要揪什麼?!
我抱歉的說道︰「我錯了,可你也不用使這麼大勁啊!再來幾次我就要提前使用‘霸王防月兌說看,你做的是什麼夢?」
「具體的我也記不太清楚,大概就是有一個女的,穿了一件紅色的袍子,在江面上奔跑。好像就是江心島的那段江面,而且我旁邊好像還站著你。只是好像,記不清了,也好像還有肖媽。在夢里我是看的清楚,可只要一醒過來,就變的模糊了。開始我也沒當個事,畢竟是做夢,別說在水上跑了,就是能飛也沒什麼奇怪的。」
說到這小花停了停,然後說︰「可是後面幾天都做這一個夢,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哪有每天同一個夢的道理。」
我x!小花這不會是記憶沒洗干淨吧!還是說所有被吉他男,也就是魔禮壽洗去記憶的人都是這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