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大牛匯報完了財產清查情況,大家就你一言,我一句,熱熱鬧鬧討論了半天,意見都闡述差不多了,但還是沒有一個結果。該章節由網提供在線閱讀巳快近午時,姚主席起身說道︰「我們暫時討論到這里面,現在大家休息,飯熟了就開始吃飯。結果的事,交由大牛同志中午辛苦一下,由他把我們的意見梳理一下,再結合他的智慧,整理出一個分配方案來,下午二點鐘再集中討論,有補充的就補充,如沒有補充,就此定案執行,大家說怎能麼樣?」秋英和大富均表示沒有意見。
大牛笑了笑說︰「就你們會偷懶。」
他們三個繼續戴高帽子道︰「能多勞嘛!」
他們在大富家吃完了午飯,他們三個休息去了,大牛就伏案思考整出了一套方案。到了兩點鐘,他們又坐下來听大牛作方案的講述。大牛開始就講道︰「先要闡述一個問題就是前面所說的耕牛農具按田畝分配,但現在田地還沒有分,好在田地是按人口分配的,所以這里要把按田地分配的改為按人口分配。下面我就按財物類別分別闡述如下︰」
1、耕牛按人口分配,計得︰三十二除以二百一十八人等于零點一五頭/人。就是說一個四口之家再加上一個三口之家可共分一頭牛,一個七口之家也可分一頭牛,也就是說組合成七人可共分一頭牛,可按親情朋友關系自由組合。並將牛從一到三十六編號,抽鬮按號入座。
2、生產資料按人口分配,計得︰大型生產資料一百六十除以二百一十八等于零點七三件/人。就是說,一個三口之家可分二件,一個四口之家可分三件,為了避免農具的重復,可以自由組合的分配;小農具二百五十五件除以二百一十八等于一點一七件/人,四舍五入,也可以二戶以上自由組合分配,自由選擇小農具。
3、家具按戶頭分配,計得︰大家具一百六十件除以五十四等于三件/戶;小家具四百五十件除以五十四等于八件/戶,也可以自由選擇。
4、衣服按戶頭分配,計得︰棉衣一百八十除以五十四等于三件,多余的留下來以防冬寒救急用;夾衣一百二十件除以五十四等于二件/戶,多余的作調濟用;單衣一百八十件除以五十四等于三件/戶,多余的作調濟用。
5、糧食按人口分配,計得︰稻谷八千除以二百十八等于三十六斤/人,粗糧留作備荒用。
6、住房按需分配,可分配住三人以上的十三家,住單人的四家,共十七家。其中︰地主姚一鵬分配到富農姚良浩一棟兩間住,姚良浩另一棟兩間房作為村公用,地主崔亮祿分配到一戶富裕中農一棟二間房領住,還余十四戶由大家討論定下來並交貧雇團審查通過。除單人和兩家地主直接指定外,其余均編號,也是抽鬮按號入座。
7、金錢,一部份留作村莊辦公費用;一部份留作春節給群眾用;一部份留作春耕生產用,標準由大家定。
「以上各項財物除房屋和耕牛抽鬮受分按號入座外,其余是在分配時抽鬮按編號先後順序排隊自由選擇分配。大牛揉了揉太陽**說︰我講完了,請大家批評指正。」
姚老大他們听得如醉如痴,當听到大牛說講完了,他們才喘過一口氣來,齊聲喊道︰「好!妙!說的太完全了,就照這個方案辦。」
接著老大補充說︰「關于還有十四棟的房屋分配問題,這很好定,我們這時候就可以定下來,關于金錢問題,可以遲一步,等莊內的標準下來了再來定也不遲。大牛謝謝你,你真是我們的諸葛亮。」
他們議了一會兒,很快就把房屋的分配名單決定下來了。于是他們就由謝大富將房屋分配名單交給給雇農團組長姚一平,要他們今天晚上定下來,明天張榜公布。而老大和大牛兩人卻帶著方案到莊農會匯報去了,並要請莊領導那天去指導工作。當莊農會主席和工作組吳同志看完後,互相看了一下吳同志就笑著問老大道︰「老大,你們這套方案非常完整祥細,可直接照此執行。不過我有兩個問題需要問一下︰一個是你們的房屋分配名單是否定下來了,二個是你們這套方案是怎麼整出來的。我們那天不但我們去,我們還要把全體莊農會主席、付主席、委員以及其它四個村的農會主席和工作組的同志,都帶到你們那里去取經。」
姚老大嚴肅地匯報說︰「房屋的分配名單我們巳經定下來了,巳交由貧雇農審查,明天張榜公布。關于分浮財的具體方案的出台,我們非常重視,先我們五人集中討論,討論了半天,還不能統一起來,我看這不是個辦法,就決定交由大牛同志綜合我們四人的意見,拿出一個完整的方案來,然後再來由我們補充通過。不過,當大牛同志把方案拿出來時,我們一听,都覺得非常完善,每一點都考慮得非常細致,所以我們就一字未改的交來莊領導審批。」
听完姚主席的匯報,吳同志拍著大牛的肩膀,望著姚老大笑著說︰「好!很好!方案很完善,照此執行,後天早上我們一準去取經助威。」
第二天,姚老大他們就將批準了的、巳落實應分配到各戶的、各項財物數量的分配方案和雇農團通過了的房屋分配名單一並用大紙抄譽好貼到了村醒目地方的牆壁上,供由廣大貧下中農觀看,好做到心中有數。
分勝利果實的這一天終于來到了。時間正好是陰歷十月初,小陽春天氣,這一天,天氣非常晴朗。和熙的陽光,暖洋洋地照在人們身上好不暖和;微弱的南風,吹拂在人們的臉上好不舒服。
分浮財的會場設在地主姚一鵬門前兩個大禾場上,一個禾場上擺滿了農具、家什以及壇壇罐罐等,三十頭耕牛編著號一溜兒栓在旁邊木欄上;另一個禾場作為會場,靠南邊池塘旁向北用六架牛車搭著一個主席台,主席台背面被帳上貼著《姚家莊第一村分浮財現場會》幾個鮮紅的大字橫幅,橫幅底下貼著主席畫像,主席台上一溜兒擺著幾張桌子和十把椅子,台前設一張講台和凳子。
時間還設有到八點,人們就紛紛從四面八方涌到了會場。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人小孩,除了走不動的基本都來了。基干民兵們則在謝大富的帶領下還在忙碌著搬運浮財,而男人們則互相問候著;姑娘、小媳婦兒們則在一起小聲地說著悄悄話;小青年們則在一旁指指點點︰誰家的小媳婦兒漂亮,誰家的閨女還沒有說人家而互相打趣著;老爹們則搬個小凳子坐在一旁邊叭噠叭噠地抽著粗劣的卷煙邊嘮嗑著莊稼地里的話題;小孩子們則在人群中竄來竄去,打鬧著,嘻哈笑著,好一幅熱鬧景象圖。總之,第一次有了生產資料的農民們的勝利喜悅心情寫在了臉上,他們高興地互相打著招呼,互相問候,互相嘮叨著︰誰家可以分多少田地,誰家可以分多少耕牛,誰家分到了房屋等等的話題,一付感恩的心情從他們的臉上明顯地流露出來,他們從心底內感謝**,感謝**,感謝村內的干部們。
時間到了,莊內村內的干部們都來了,他們則坐到了主席台上的位置上;其它村的農會主席們也來了,他們則坐在為他們專們安排的來賓坐上;鄰村的一些群眾也自地來了看熱鬧,他們則融合到了村內的人群中。大牛、秋英、大富他們則主動地走下台來指揮基干民兵們維持秩序,會議由姚老大主席主持。
這時的姚老大穿著一身嶄新的中山裝,理著一個漂亮的西裝頭,臉上刮的干干淨淨,紅光滿面,精神抖搜,滿臉上笑嘻嘻地邁著堅定的腳步走上了講台。只見他拿起了土話筒,高聲地喊道︰「鄉親們!開會了,請安靜下來!」會場頓時鴉鵲無聲,鄉親們一臉虔誠地注視著主席台上,專心致志地听著領導們的講話,生怕漏掉一個字。老大接著說道︰「今天是土改運動中分浮財行動的一次分配勝利果實的斗爭大會,在今天會前我們巳將各項應分配的財物巳落實到了各戶的具體數量的名單巳張榜公布,大家心中巳有了一個具體數,但如何將這些財物分配下去,就是我們今天要做的工作。下面我先將今天的會議程序和如何分配的方法講一下。
今天會議的中心內容就是一個問題——分配勝利果實。
先是分配房屋和耕牛。是采用抽鬮受分的方法,按所抽得的編號對號入座。為了公平起見,鬮均由莊領導做和掌握,大家排隊按順序抽鬮,然後將你所抽的鬮在姚大牛那里登記︰登記你是哪二戶或三戶共分一頭耕牛;登記你是分配某某地主幾號房屋。登記完後,再由大牛他們在你的耕牛鬮上簽上巳登記字樣交由你去對號牽牛;再給你出具一張房屋入住證,交由你持此證對號接收房屋。附房屋入住證樣︰
房屋入住證
姚大牛︰經村農民協會研究同意,提交村貧雇農團審查通過,報莊農民協會批準備案,按照抽鬮受分的方法,你家被分配到地主姚一鵬的一棟一號東邊房屋居住。
特出此證
姚家莊農民協會
公元一九五零年十一月二日
其次是分配大型生產資料。按抽鬮所抽的先後順序按所分配的具體數量自由選擇生產資料。親屬之間為了避免農具的重復,可以自由組合,自由組合的只派一人參加抽鬮,抽完後,按從一號起的順序一戶一戶的先登記,再入場選擇所分配給你數量的農具。
第三是分配小型農具、家具、衣服等。也是按抽鬮所抽的先後順序按所分配的具體數量自由選擇各種農具、家具、衣服等。抽完後,也是按從一號起的順序一戶一戶的先登記,再入場選擇所分配給你數量的各種農具、家具、衣服等。
第四是分配糧食。直接按分配給你的數量到侖庫領取。
現在我宣布,姚家莊第一村分浮財現在開始!」
一時間,會場上亂哄哄的︰即將分得勝利果實的人們喜悅地笑著;抽得了好鬮的人高興地叫喊著;人們的說笑聲,小孩的打鬧聲,嬰兒的哭鬧聲響成一片。
會場雖然很亂,但抽鬮的程序、分配勝利果實的進程,還是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很快有了結果︰房屋和耕牛的分配只進行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了;大型生產資料的分配也只有一個小時就結束了;小型農具、家具、衣服等的分配也只進行到兩個小時就結束了。只有糧食的分配正在結尾中,很快就結束了。這時場上一片空曠,基干民兵們正在清場,拆台的拆台,搬運物資的搬運物資,掃場子的掃場子,很快清理完畢。
鄉親們都帶著喜悅的心情回去了,估計今晚有多少人家在不眠之夜中渡過;其它村的代表和人們帶著羨慕和妒忌的心情也回去了;莊領導和村領導都到大牛家去了。
這次分浮財,姚大牛家、他二伯姚承德家和一對孤苦老人家共分得了一頭只有二個歲口的母牛和這條母牛下的小牛犢以及其它的財產,還和姓謝的一家貧農分得了地主姚一鵬的房子,姚老大也分得了地主崔亮祿的一棟房子。
這一天,大牛家非常熱鬧,大牛的二伯和二伯母也來了結他邦忙,當然小蘭也早就來了,因為今天招待村、莊內領導的午餐就由他家做。巳過響午了,飯菜也快熟了。領導則坐在桌子上邊等邊談工作上的事兒,工作組的吳同志望著姚老大說︰「姚主席,你們今天這場仗打的非常好非常漂亮,可以說是嚴謹緊湊,一絲不苟,非常科學。下段工作是分田地,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復雜,希望你們再接再厲,打好最後一場攻尖戰。」老大連忙說︰「好的!我們一定不會辜負領導的期望,我們心內巳經有了一個基本方案,一定要謹慎,爭取不出亂子,將土地改革運動劃上一個園滿的句號。」
這時小蘭出來說道︰「大牛哥,飯菜巳經熟了,可以端菜了麼?」
大牛說︰「可以!于是喊道︰來來,大家入席。」菜在幾個年輕人的邦助下,很快出齊了,擺了兩桌。莊婦女委員瞿淑花建議道︰「主桌由你們八個老爺兒們坐,我、王淑媛、王秋英我們三人又不喝酒,就和菊花、小蘭她們一起吃。」
姚一嗚爽朗地說︰「好,就這麼辦,你們吃你們的,我們喝我們的,互不干擾,不過你們得把菜多給一點給我們,我們喝酒吃得菜。」
大牛連忙笑著說︰「不用,不用,今天的菜準備較多,吃完了還可以添,只是等他們吃完了,給我們服務就行了。」
女人們一桌飯很快地吃完了,男人們這一桌將近吃喝了兩個時辰才散席,一個個醉燻燻地回去了。二伯兩老也回去休息了,小蘭則留下來邦助菊花收拾,收拾完了,天色也巳晚了,大牛卻把小蘭留下來不許她走。他梳洗完畢,她們準備去休息,大牛則醉眼飭飭地望著她們嘿嘿地笑著,菊花嗔道︰「你又作什麼怪,用這種神情望著我們。」
大牛笑著說︰「我哪能作什麼怪,因為今天我很高興,這里又是睡最後一夜,明天就要搬家了,我想留個紀念。雖然今天有一點累,我想還是要跟你們玩一個游戲。」
菊花和小蘭二人說道︰「玩什麼游戲,快從實招來。」
大牛把她們姐妹二人一邊一個把她們摟上了床說道︰「我們要玩一個三pk、一龍戲雙鳳的游戲,好作個紀念,你們說好不好!」說完就不管她們同不同意就把她們二人推倒了在床上,然後給她們二人寬衣解帶。她們姐妹二人幾時見過這種陣仗,羞得面紅耳赤,趕快拉著簿被子蓋在了身上。大牛月兌了身上的衣服,吹滅了燈,鑽進了被子,擠在她們中間,把她們二人一邊一個摟在懷內愛憐的憮模著,瘋狂地輪換耕種著。不一會兒,只听到菊花她們二人出了恰如其分娓娓動听的申吟聲,這更讓姚大牛找到了男人的雄心壯志。只見他們三人浪翻雲滾,乾轉坤挪,熱烈似火,**燃燒。他們瘋狂得直到筋疲力盡,才相互摟著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醒。
再說姚老大趁著酒興,踏著月色,亨著楚劇,回到了冷靜的家中。推開虛掩的大門,點燃油燈,走進房內,只見佘春花仰著熟睡在床上。老大放下油燈,憐惜地走到床邊,望著春花標致的身材,俯來在她的額角上吻了一下。春花的眼楮動了動,流下來了兩行清淚。老大說︰「春花,你是不是餓了,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等一會兒我給你弄一點吃的,燒一點熱水給你洗一洗,然後我們躺在床上再說好不好?」春花含著眼淚點了點頭。
姚老大很快弄熟了飯,水也燒熱了,待春花吃完了飯,老大就把水倒在了澡盆里,,月兌下春花那髒兮兮的衣褲,讓她坐在盆子內,給她洗頭、抹身子,打肥皂,洗的干干淨淨,然後用干毛巾給她揩干,把她抱到了床上。老大也就水洗了一下,躺在了春花身邊,邊抽著香煙邊望著春花那柔弱縴細白淨的身子,不由地把她緊緊地摟到了懷內,在她身上憮模著,不自然地身上燥熱了起來,身上有了反映。這時,春花看到了那一柱擎天的景觀,就附在老大的耳邊輕輕說道︰「相公,你實在難忍受就要了我吧!」老大點了點頭說好。就起身伏在春花身上,溫柔地耕耘著,持續折騰了近二個時辰,才雲收雨散。二人還緊緊地摟在一起,老大就對春花說︰「你巳經是我的人了,你有什麼心內話你就說吧!」春花嘆了口氣鄭重地說道︰「相公,我知道我清醒的時間不多,不能邦助你,也不能在生話上照顧你,我覺得實在對不住你。你再找一個女人也是應該的,我知道,秋英姐對你很好,我也沒有意見,只希望你們結婚後不要扔了我,我還是你的人,說不定我會慢慢地好起來!」
老大痛惜地說道︰「春花,你放心,我會象痛秋英一樣永遠地痛你,你秋英姐也說了,她不但不嫌棄你,還會很好地照顧你。」
第二天早上,王秋英過來準備邦老大搬家,正好春花還在清醒中,一家三口在友好的氣芬中就把話都說開了,並規劃了未來,然後就愉快地搬遷到了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