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地上滾了幾下,完好無損的躺在那里,古代的質啊。我自我解嘲的安慰自己。
「那您姓什麼?」酸菜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以後我就叫小強!」我氣蓋山河的說道。
「我不曾橫行霸道,不曾仗勢欺人,甚至連穿越女必犯的桃花都推到一邊,做人做的這樣循規蹈矩毫無新意,比古人還古人,這樣的皇後能不被人欺負嗎?」我環視一下四周,扶容驚得說不出話,酸菜滿臉期待,亮晶晶的一雙圓眼楮盯著我,「以後只有我欺負人,沒有別人欺負我的份!」
「好好!」酸菜興奮的拍手,然後揮舞手臂大喊︰「堅決娘娘!」
不過我知道她與其說是我,不如說是惹是生非。
「你剛剛想說什麼?」我轉向酸菜。
「程不識被抓了!」酸菜胡亂抹了把汗,直奔主題。
「為什麼?」我急忙問道。
「今天胡太貴嬪帶著人跑到太醫院,要將他投入大牢。」酸菜激動的說道,雙眼閃光的看著我。
「走!」我手一揮,氣蓋山河的說道︰「讓她們都知道這宮里誰才是皇後!」
一路急奔趕到太醫院,遠遠的就看這一圈人站著,沒有人說話,只听見一下一下啪啪響聲,那是打板子的聲音,不知已經打了多久。
「住手!」我一聲怒喝,正為火苗的事情窩著一肚子火。現在胡太貴嬪又往槍口上撞。
「你們到底在干什麼!」我憤怒地問道,那幾個內侍打扮的人停下了板子。
再看程不識,皮開肉綻,氣息微弱。
「皇後,這個賤人私通劉曜,卻還死不承認。」胡太貴嬪厲聲說道,面上有著瘋狂的跡象。
「太貴嬪,本宮記得不久之前。你還認為和劉曜私通的另有其人。怎麼今天就換成了他?」因為現場的閑雜人等太多。我不能直接說明︰「看看他的樣子,就算願意和劉曜有私,劉曜會同意嗎?」我指著程不識。
「他是私放劉曜,罪不可赦!」胡太貴嬪指責道,頭上青筋爆出,開始惱怒了。
「私放劉曜?」我故作疑惑的看著胡芳︰「他不過是太醫院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藥僮,什麼時候有能力私放劉曜了?更何況。」我目光轉向現場地衛兵首領,「劉曜真地是程不識放走地嗎?」
「回娘娘,那天有兩個黑衣人劫獄,將劉曜救走,臣等一路追蹤,在不遠處的林中遇到程不識。」衛兵首領很快回答。
「那麼當時程不識一定是和劉曜在一起了?」我故意問道。
「這倒不是。」衛兵首領面上一紅,「只是,當時劉曜去了那個方向。我們追去。卻在那兒發現了程不識,所以……」
「所以你們就認為程不識和劉曜是一伙的?」我轉頭看向他︰「只是本宮糊涂了,如果程不識和劉曜是一起的。既然劉曜不在那兒,說明他已經走了,為什麼程不識還要留在那里等著被你們發現呢?」
「這個……」衛兵頭再次一頓,解釋道︰「我們只是叫他來問問。」
「哦?」我故意瞥瞥程不識鮮血淋灕的雙股︰「那程不識怎麼說?」
「他說那天是去林中采草藥。」衛兵頭回答。
「這麼說大人是有證據證明程不識撒謊,所以才對他用刑的?」我步步緊逼。
「不是的。」衛兵頭眼神游移︰「只是……」
「只是想試試刑罰之下地口供會不會變,對吧?」我盯著他的眼楮︰「還是大人就想屈打成招呢?」
「這可是朝廷的事,自然有那些朝廷官員來管,皇後娘娘好好治理後宮就行了,還不知道能治理多長時間呢?」胡芳口出刻薄。
很好,很好,我冷冷的一笑,我還沒說你呢,你倒自己送上來了,還刻薄我,我要治不了你,我就不是穿越女。
「如果說這是皇後娘娘管不著,那一個孀居的太貴嬪就能管了?」我不意外的看到胡芳恨恨的眼神,「更何況,程不識雖然有些嫌疑,可是說到底,他也是宮中的人,而且,大家都知道,他其實和個內侍沒有區別,這樣地人,你說我能不能管得著呢?」
我又轉向衛兵頭︰「想必大人也知道,程不識來太醫院之前,可是在我地宮中當差呢。」明白的暗示他,程不識和我曾有過主僕關系,如果你要繼續用刑,就看著辦吧。
「現在雖說離我遠了,可是到底還是從我宮里出來的,這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我不動聲色地威脅。
「是兵頭點頭哈腰,「那天下雨,程不識出來采藥而身上卻不算濕,他又沒有什麼避雨之物,下官有些奇怪而已。」
我維持微笑,心內卻嘆服他的觀察仔細,程不識的本來有簑衣的,後來借給了我。那麼現在他說出來,就是明白的要賣我一個人情了。
「大人也是破案心切,這些我能理解。」我見好就收︰「只是還得注意點手段,不能一味的用刑,多花些心思在其它上面,說不定會更有收獲呢。你對皇上的一片忠心,皇上肯定會了解的。」
「下官劉多謝娘娘教誨。」劉高聲謝恩,真是孺子可教也,權力也真好用。
「太貴嬪,」我又轉向胡芳︰「雖說本朝注重孝治天下,太貴嬪是長輩,有些話我這個晚輩可也不得不說了。您是出身將門,可是到底也是多年的宮妃了,現在又是寡居多年,俗話說的好,‘寡婦門前是非多,’又說蒼蠅不定無縫的蛋,您還是多謹慎行事,免得有人說您閑話。」
「說什麼閑話?」胡芳惱怒的問道。
「酸菜,你說。」我點頭示意酸菜,要論胡編亂造的本領,酸菜可是天下無人能出其右。
「奴婢放肆了,其實這些不過是奴婢道听途說而已。」酸菜越是這種時候越是顯得恭敬知禮,當然這種時候話的可信性自然就高。
「奴婢听人說太貴嬪娘娘三番兩次對付劉曜,是因為太貴嬪對劉曜傾心,卻被始亂終棄,娘娘咽不下這口氣,所以……」酸菜含蓄的收住口。
「大膽!」我裝模作樣的生氣「你怎麼能說太貴嬪與人偷情呢?太貴嬪年紀一大把,還是孀居,怎麼會耐不住寂寞,怎麼會與劉曜偷情呢?更何況,太貴嬪是什麼人,那可是將門虎女,要是被人始亂終棄,氣也氣個半死,那還有臉四處追殺負心郎?這樣的話,我是不信的。您說呢,太貴嬪?」
再看胡芳,面孔通紅,一口氣上不來,險些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