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的迎來了一個很熱鬧的日子,路海市的一個高層交流晚會在本部的一個臨城酒店里進行,這場宴會原本只是一場很低調的,華麗的,只有少數路海市的企業名流和人士前來參加的一個交流酒會,然而這一次卻因為路輕恬的一句話,而從低調一躍前台,成為了全路海無數媒體雜志最受矚目的一個聚會。
路輕恬的那句好來自于電視采訪,當時正由路海市最有名氣的主持人親自邀請路輕恬做這一期訪談節目,節目中的路輕恬面對鏡頭一笑,以一種活躍氣氛的語氣說道,「如果問我對目前國際大盜現身的態度和看法,我幾乎沒有什麼想法,不過若是要讓我代替很多女孩子說一句話,我想應該是「如果你不怕被抓的話,能和我再見一面嗎」?」
路輕恬這句話一出立時引起了全路海市以她為幻想對象單身青年酸氣直冒的埋怨,還有無數女孩的橫加指責,指出路輕恬是因為和路海市力圖拿住國際大盜的警方溝通,故意在媒體面前拋出這句話,以至于引到飛狼上鉤,被緝拿歸案。
路海市的論壇網絡平均每分鐘發回帖高達上千條之巨,都在以各種方式批判這件事情和警方勾結的痕跡太重,無法隱瞞公眾,並且很多搞到了海外資料的人將飛狼的傳奇事例一一展開,還原出一個受所有國家暴力機關追捕,然而卻又將自由和公義播散開來,受到很多貧窮人們尊重的國際大盜形象。
這件事情不論路海市媒體界和輿論界如何炸開鍋,警察局長面對媒體的一句回復則是「具體的細節無可奉告,我們不會逮捕英雄,只會逮捕罪犯!」,而接下來這位局長則在內部開會的時候,部署了一系列的戰略方針,至于具體是什麼,是否在星期三的聚會里設下了天羅地網等待著飛狼鑽入,則是無人知曉。
更多的人再以各種的方式提醒飛狼千萬不要上當,被女人出賣,也有覺得大眾的反應太有些助長國際大盜氣焰,應該配合警方的工作和維持人民財產安全。
這一切的鋒芒都集中在星期三的路海名流晚宴,原來晚宴的人數由區區的幾十人立時增長了三倍有余,其中更有路海市市長,警察局長,更有著一些听聞風聲半路加入的名流,路海市有針對這種情況的評論,「無數的國家和富人都談飛狼色變,恨不得他所在的地方,有多遠躲多遠。只有路海市例外,一個個的富人提著口袋湊上前去,其中女性更佔據65%的份額,似乎很擔心他不下手一般,有專家明確分析這是出于人類最本能的好奇心」
不少記者取出了自己珍藏舍不得用的高清鏡頭,拿出了最好的設備,翹首以待,飛狼出現炙手可熱,儼然登頂路海市本年度最大新聞價值最具影響力事件,畢竟驚動了整個東南行省的保衛機制,觸動的更是東南行省第一霸業集團,飛狼想要不火,幾乎都不可能,現場很多人都想要拍攝到一張在很酷背景下飛狼的照片,用以競逐普利策國際新聞大獎。
對此市內輿論針對路輕恬的情況,對外則並沒有公開的回應,表現出一貫的低調,宛如一只千年大龜般蟄伏。
路輕恬走在辦公大樓飛架的天橋之上,下方是高而讓人產生仰望的景觀,甚至于有鳥兒低空掠過,像極了置身雲端。
安子兵走在她身邊,「聚會齊備,路總裁屆時會親自到場,三十二個部門經理級的主管無一缺席,同時根據輕恬的要求,特約了陶大,夏小姐,林先生,黃小姐和蘇紫軒蘇小姐,只是李三思抱病在身,估計不能參加,已經向我請了假」路輕恬點點頭,若有所思,「安叔叔,路海市很多情況,我已經知道了,你不用瞞我。」
安子兵頓了頓,然後有些尷尬的笑了起來,「那些外界都是一些不明情況的人,輕恬理會他們做什麼。」
路輕恬搖了搖頭,「換做任何人,估計也會像那樣猜測,安叔,這次宴會,比預定人數多了超過兩倍以上,就連路海市一些重量級原本不在名單里的領導人物都來了,這真的不像是你所說的,是一個陷阱麼?我那一天對媒體說的話,是否說錯了呢的會來嗎?還是會和其他人的猜測一樣,都認為這是一個鴻門宴的陷阱。」
安子兵看向路輕恬,目光閃了閃,嘆了一口氣,「如果飛狼是那種人雲亦雲,亦或者沒有大智慧的人,他不來也罷,充其量,他並非什麼勇士,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盜賊,有些運道罷了。因為他就連輕恬你所說的話是真是假都看不出來,更何況,我們怎麼可能設下一個讓他自己鑽進去的陷阱,你當初對著媒體宣布的時候,沒有任何人教過輕恬你應該怎麼去說,用什麼台詞,更沒有任何一個人要求你邀請他在宴會上出現,這一切都是輕恬你自己隨機說出口的,相信輕恬自己最明白這是不是一個專門針對飛狼的陷阱。」
路輕恬頓了頓,「我擔心的並非這一點,我是擔心有人會因為我的失口之言,同時將計就計,在宴會上設置陷阱,捉拿飛狼。我任何的國際大盜都會受到法律的制裁,我也明白生活在世界上,就要遵守這個世界的規則,逾越就將受到制裁,我只是不希望,飛狼如此信任我而赴宴,你能答應我嗎,安叔?」
安子兵愣住,和路輕恬對視,兩個人的眼楮對峙了不過十幾秒,不過卻十分之漫長,漫長到路輕恬心麻意亂。
安子兵點了點頭,「我向你保證,輕恬,這不是一個陷阱。如果他真的到來,你們自然是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接觸的,最好不要被現場高官和任何媒體看到,你該知道媒體的炒作功力,總裁希望你不會因為這些緋聞而受到任何名譽上的影響。我會給你們提供安全和有效的空間,不過請明白,權限短短的一小段時間,之後他必須立刻離開,而輕恬你,也必須立刻回到宴會之中輕恬,雖然我不應該干涉你個人任何的私生活不過安叔還是想要說,你和他,是不同世界的人!」
路輕恬目光一滯,然後機械般點點頭,「我明白。」
路輕恬回復過來,抬起頭,「對了,安叔,你剛才說了,李三思生病,他生了什麼病,為什麼?」
「據說是前晚出去太晚,結果回去的時候著了涼,所以病倒了,目前在輸液,醫生說需要修養,所以在家睡覺,要我必須讓他出席嗎?」安子兵內心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單看他剛才說出李三思生病,路輕恬這個時候才回應,就知道路輕恬受到飛狼影響有多大,這樣發展下去,不知道究竟是福還是禍。
路輕恬心頭一掠而過前晚和李三思半夜跑出去,被李三思領著打架,逃跑,然後去海邊的歷程,讓她微路笑意,明艷美麗,「算了,他如果沒法出席的話,就在公寓里休息吧,不用叫他了。給他送幅花吧,慰問下,免的一個人在房間里一位我們拋棄他而怨天尤人,可憐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