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狼」點點頭,路輕恬牽著的手里,傳來一種溫潤的感覺,讓人內心微微的攪動。
路輕恬很不舍得的望著李三思,「飛狼,我一直都僅限于知道你是飛狼,你能夠告訴我,你的真名嗎?」
「範海辛。」李三思說道。
「範海辛,範海辛。」路輕恬喃喃的念了兩遍,「我想,我再也沒法忘記得了這個名字了!」
路輕恬笑容美麗,卻有些淡淡哀傷,為了生命中一些最終留不的人。
「到了!」安子兵再前方停了下來,然後掏出自己的通行卡,在一個房間門前劃了一下,房門吭!一聲打開。
「這是會議室,另一頭就是天橋的陽台,打開推拉門,可以經過空中走廊,去到有一河之隔的另外一棟大廈。因為中間由人工河相隔,橋面的開口再上游,所以警方就算是想要追捕,也不可能有那麼快的時間到達那棟大樓,除非他們有直升機,時間足夠你逃月兌,走吧!」安子兵嘆了口氣,身體讓在一邊。
終于到了分別的時候嗎?路輕恬在房門口頓住,「飛狼」從她身邊錯過,然後停住,轉過頭來。
路輕恬心里面微微的疼痛,望著飛狼,卻又不值得應該說些什麼,不過內心深處,又隱隱想要听到從飛狼的口里說出一些什麼,哪怕是一句微不足道的話,都能夠人讓她心里面翻騰的疼痛好過一些。
「飛狼」隱隱想問路輕恬所喜歡的那個人是誰,突然又發現似乎在這樣的情況下,並不合時宜,于是最後的那席話,也變成了一句,「那麼,再見。」
那麼,再見。
這句話就像是某個清晨相遇的熟人,最簡單的一句分別用語,只是現在,听上去有種被一些無形的東西分隔了的殘酷。
「再見。」路輕恬發現再沒有別的語言來替代此情此景的這句話,唯有同樣笑著說道,然而她的笑容在這一刻很失落,但願沒有任何人看到她快要忍不住通紅的眼眶。
「飛狼」走入房間,路輕恬突然快步上前,「我送送你!」
不過路輕恬卻無法前進,手腕被另一只堅實的手牢牢抓住。
路輕恬詫異的轉過頭來,看到的是安子兵的臉,「安叔叔,你干什麼?」
安子兵嘆了口氣,然後拖著路輕恬的手,朝後後退兩步,「輕恬,不要怪我,這是為了你好!」
「不!」路輕恬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望著「飛狼」一已經走入房間的背影,驚呼出聲。
四面八方立時出現全副武裝穿著黑色裝甲和戰術頭盔的特種部隊,從旁邊的房間中一竄而出,速度快到出奇,然後窗戶踫踫被打碎,突擊步槍透過那些碎孔,瞄準正在房間里的飛狼。就連正前門都被堵的結結實實。戰術梯隊疊羅漢般用槍械封鎖了大門,指向內部的飛狼。
安子兵有一點沒說錯,這個房間的確有通道通往另一個大樓,只不過那處通道的位置,此刻正進入了無數特種隊員,那是專門用來防御的特征行動隊,槍械武裝都是國內頂尖水平,這是一支軍方的隊伍,只不過是由出錢養活,用以擔任針對于的反恐行動。
這支部隊的存在是一個秘密,只有少數人知道,路輕恬就是其中之一,她更明白這支五十人的小隊,實力究竟如何。掉入陷阱的飛狼,只怕再沒有翱翔天空的能力。
一行人影從旁邊的過道中走出。
「奎丁!尼奧!」路清恬詫異的望著來人。
奎丁顯然知道這件事情,看了看房間內站立的飛狼,滿臉的不屑,「對付這麼一個小角色,用得著設這麼大的一個局嗎?浪費!
而尼奧則恢復到了尋常時候的冰冷,只是讓路清恬詫異的,尼奧嚴格來說也算是的客人,為何捉拿飛狼,他也會參與其中?
「放開我!你放開我!」路清恬激動的掙扎著,安子兵大手巍然不動,搖了搖頭,「對不起,這次是我唯一不能夠答應你的事,飛狼對我們會造成巨大的威脅,所以現在,我們必須除掉他!」
「你們要殺他?他做錯了什麼?就因為和我相見!?」
「呵呵,路小姐,你太過于天真了,不明白世界的險惡。」一個陰沉的讓人難听的聲音從走廊一邊響起,走廊處出現兩個人影,赫然是花組會的幸村一郎和月佬,兩大花組會高手,齊聚于此,很明顯花組會和已經對于針對飛狼的計劃,進行了嚴密的計劃。
月佬來到路清恬面前,嘿嘿一笑,「飛狼在日本國內造成了句的的破壞,更偷走了我們世代鎮守的神器八尺京天玉,這種性質的惡劣程度就如同他將你們國家的國寶熊貓一夜之間全部毒死了一般嚴重,他所造成的社會動蕩何影響是深遠的,這樣的人,只有將他消滅了,我們才有安定!更何況,和一個國際大盜有所牽連,對路小姐的名聲也是相當不好的!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解決,相比殺死一個試圖反抗的國際大盜,全世界的人民都會拍手稱快的!」
路輕恬忍住通紅的眼眶,「這里是我說了算,只放過他這一次,安叔叔,奎丁叔叔,你們撤走部隊!讓他走!」
奎丁嘿然一笑,搖了搖頭,「小姐,這已經不是我們的命令了,路總裁讓我們嚴格配合花組商事會社的行動,部隊已經被軍方下達了可攻擊的權利,這已經是獲得了國家認可的行動!安子兵,你最好好好的看好路小姐,不要出任何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