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理雙修2 第三卷 國王之心 第兩百三十九章 命運的洗牌

作者 ︰ 兩只小豬呼嚕嚕

洪凡儒(小豬寫的隆盛威)對面的男子目光突然陰沉了下來,「說下去,你想要說的一切!」

「可以證實隆盛威背後是蝴蝶效應,更和世界大海顎之稱的銀鷹全球戰略集團有關系,而這個集團和湯姆蘭西這個世界黑榜排名第三的人有不可避免的關聯,隆盛威牽扯的方向眾多,如果讓這個人從今天離開,我不能夠擔保未來會發生什麼。」

「那麼你是認為隆盛威的離開,變數太大,不要忘記了他曾經做過很多慈善事業,至少中海市的經濟疏絡,旁枝末節的都和他的國外公司有關聯,在這樣的考慮之下,隆盛威依然在我們的手中,只要我們不去動他,相信他亦不不會太過分,他只怕還舍不得在國內的那些龐大產業。這一舉足以讓他進退維谷。」

「隆盛威是一頭狼,難以馴服,更擅長用奇,沒有人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洪凡儒擔憂的說。

「我們永遠會有敵人,你要明白,隆盛威(此處原文為洪凡儒)絕對不是我們最強大的敵人,他也不是唯一的敵人,如果我現在告訴你攘外必先安內一定會讓你認為這不過是一種無能對外的借口,那麼我現在告訴你,藍盾聯盟想要強大得唯一可能便是要讓身邊的一切都不在處于迷霧之中,在我們遇上麻煩的時候突然跑來告訴我們,我們的紕漏在哪里,如果能夠將這樣的機制掌握在手中,我們是否可以在紕漏之前,就明白我們即將會有什麼樣的漏洞,從而去修正,而不是最後再去彌補!」

說話的老者從黑暗中探出頭來,前額高凸,雙頰瘦長,他的年齡該比洪凡儒更長,嘴唇兩側有衰老皮膚留下的兩道深深痕路,唯獨一雙眼珠子顯得執拗而寒光暴露。

浦江河岸清風吹拂,可是現場的人卻沒有一個人輕松,聶晴仍然壓住性子,對布話器那頭的隆盛威說道,「隆先生說笑了,這個人之前還在和我們聯(和諧)系,說還在您的船上,大概你並不清楚這些,沒關系,我們可以派人出來,為隆先生調查一下,不介意的話,我還想親自邀請隆先生喝杯茶。」

沒關系,我們可以派人出來,為隆先生調查一下,不介意話,我還想親自邀請隆先生喝杯茶。」

「我自己的船,難道自己還不知道?聶小姐有心了,我想美女的邀請,我向來是不願意拒絕的,只是現在時間不早了,我習慣早睡早起的養生享受方式,明日一早,我一定登門造訪,親自和聶小姐一同共享豐盛早餐。」隆盛威大笑,揮手。

所有人舉起了手中的自動武器,李三思在每一道槍口下,于船頭佇立,面色從容,站在游艇的船頭,是一種別樣的體會,曠大的浦江,如繁似錦的城市,在船頭矗立的男子,依然孑然而立,然而這次的臉上,卻沒有微笑,寫滿了一些沒注明了的落寞和悲傷。

這一切在高倍的可變焦的望遠鏡之中,被無限制的放大在路輕恬的眼楮里,沒有她預料中的那種面帶任何事都毫無動搖的笑容,亦沒有萬事輕松的那股姿態,只是一種沉重,一種沒法抒寫的沉重,悄無聲息,然而卻又準確無誤的,攫緊她的心髒。

中海市那間寧靜的茶室,一個人對洪凡儒說,「那個姓李的小子,必須死,只有他死去,他背後的大林寺才會發飆,為之瘋狂出動,我們才能順藤模瓜,所以隆盛威會逃掉,這樣才能夠激怒大林寺,而我們,自然可以靜待這一切的發生,像是釣魚的漁翁,等待著這潭水水波不興的開始。」

對面的洪凡儒默然沉吟了半響,然後說道,「我服役的時間不多了,希望這件事情過後,能夠安然退役,滿懷榮光,老了老了,別無所求,唯獨閑暇時,一杯茶,一支煙,以及偶爾回想起來,會覺得無悔的歲月而已」

「我送走的像你這般退役的人不下三批,相信我,若是要說這句話,我說起來更有份格,並非所有看上去仁慈的事物,就是最好的,那恰恰是凡人的智慧,往往真相,在所有人看上去殘酷的事實背後。我們在做的事業,無論曲折也好,悲哀也好,那都是我們必須去做的事情!」

浦江,游艇。

「很可惜,你必須死。」隆盛威轉頭看向李三思,「你知道嗎,你的死亡,並沒有任何的意義,無論你過去是如何能夠讓七海順服的海帝也無論你是如何摧毀紐頓首席教徒辛巴拉,你過去的榮譽和光芒,在這一刻,不會有人為你緬懷,生命有時候就是這麼無奈的事情那些高來高去的無限風光的大俠也許也會有曝尸荒野的一天,這個世界上從來就不存在什麼英雄,沒有主角,只有生存下去的人才是主角。我們賭一賭好嗎,你的死亡,並會讓對岸的那些人瘋狂反擊,相反,他們會放我離開,在我離開之後,一股強大的實力很快就會到來,那是我的強援,將會讓這一整個城市,都陷入恐慌之中,東亞,南亞黑幫,蠢蠢欲動,都認為我隆盛威會在中海吃上最大的敗仗,甚至于會丟下性命,那麼我將會讓他們看到,我隆盛威的真正實力,真正可以讓北美乃至于西歐,震懾並且重新證實我的實力。」

無數的槍抬起,指向李三思,槍(和諧)械的摩擦聲簌簌作響,親手槍(和諧)斃七海之帝,這想必亦將是現場這些人未來可以津津樂道的話題。

江面上的畫舫船宴有秦淮頭等艙飛來最富盛名的女妓,高堂嘉賓滿客,中間一把七弦琴,旗袍紅妝,彈著古老的憂傷,「燈影槳聲里,天猶寒,水猶寒。夢中絲竹輕唱,樓外樓,山外山,樓山之外人未還,人未還,雁宇回首,早過忘川,撫琴之人淚滿衫。揚花蕭蕭落滿肩。落滿肩,笛聲寒。煙波槳聲里,何處是江南。」

聶晴矗立江邊,一只手緊緊地攥著,另一只手的通訊器捏的  作響,似乎以後總將要發生什麼的陰霾,傳遞而至,讓她心里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環顧四周,沉吟了一會,語意甜甜的對通話器說道,「隆先生,這樣吧,我獨自一人,上傳來陪你,好嗎?」

知道是路輕恬暴露了自己,李三思心頭的個疑惑,就是路輕恬怎麼會知道自己模上了這艘船的?直覺上李三思感覺更是唐登杰那邊出了問題,唐登杰當然不可能將自己的消息透露給路輕恬知道,而直到自己和唐登杰聯(和諧)系過的,如果不是隆盛威,就只能是藍盾那邊的人,這樣一想情況就立時明朗起來了,唐登杰有可能被藍盾方監視,而負責這一切的,很明顯是聶晴,那麼路輕恬同時知道自己已經被藍盾了如指掌的行動也就不出奇了。

還真是棋差一招呢。

唐登杰畢竟負責的情報網絡雖然強大,不過藍盾要更高明一些。

從剛才一開始,李三思就在皺眉考慮這方面的問題,直到現在站在船頭,才將整個目前的情況梳理清楚,自己在路海市讓路輕恬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在中海市,有此一劫,也大概算是應有的報應吧,有的時候,自己所做的事情分布清楚對錯,就像是對路濤的調查這關系著國家機密,可是他卻要以接近路輕恬,欺騙她為代價,所以在這之後,路輕恬對他有任何的報復,攻擊,他都能夠承擔,都可以接受,他都會原諒那個女孩,那個總是會希望人們看到她的冷靜,淡漠,從容一面,要強的女孩子。

人生總會有一種奇特的戲劇性,今天的這一切,似乎是偶然發生的,可是其中必定有一定的因果,不是嗎?

李三思苦笑了一下,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是他的命運,命運只是負責洗牌,但是如何玩牌,卻掌握在他的手中。

岸上的聶晴外表眯著眼嫵媚的說道,實際心急如焚,通話器傳來隆盛威的聲音,「聶小姐該不會認為自己獨自上船來,就可以讓隆某改變之前的想法吧,又美人相伴,隆某怎麼可能忤逆美意,只是可惜現在風大,江面驟冷,若是讓聶小姐受涼,肯定是我的不是。」

正在隆盛威認為自己可以肆意玩弄李三思,帶著微笑的和那一頭的聶晴「聊天」調笑的時候。

而對唐登杰,千鳥,乃至于整個游艇上蝴蝶效應的戰士,李三思突然哈哈大笑,笑聲爽朗,送入位于二層甲板隆盛威手中的通訊器里面,「聶晴小姐,謝謝你對拯救我作出的努力,從前的那些,就當是我對不起了好吧雖然你很小氣。」話落,李三思望向隆盛威,語音中透露著一股子悲壯的味道,「沒有人可以決定我的命運,當即定的路線是一條沒有轉折的道路時,至少我還有最後的選擇。」

隆盛威面色一變,「開火!」

路輕恬和聶晴同時大喝,「不要!」

寧靜的浦江,金碧輝煌的夜景包裹下的浦江,游艇之上,烏茲沖(和諧)鋒槍火光驟閃,子彈殼下雨一樣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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