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筒子就表看這節了,咳咳,俺比較保守的說,如果覺得有雷表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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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凌晨三點鐘,換上一身干淨睡衣的坦絲局促的站在臥室中央,看著加百列翻箱倒櫃的找被褥。
這間房在一樓的最里邊,有正對花園的寬敞陽台與夢幻般的琉璃天窗,淺藍底色的壁紙上蜿蜒著金葉草浮雕,柔軟干淨的純白地毯鋪滿地板,整個房間的氣氛很精致柔美,卻不帶一絲脂粉氣很像那位住客的脾性氣質,騷包臭美又自戀,卻不令人討厭,外表亮麗而俏皮,卻不女里女氣。
「哎呀,糟糕,沒有多余的被褥啦!」在尋了好久以後,加百列懶洋洋的直起身子,宣告了這個不幸的事實。
「沒關系,我直接睡在床板上就行,嗯,在地上睡也可以,地毯看起來很暖和。」坦絲搓搓手,不安的瞥了對方一眼。
「那怎麼行,小姑娘正在長身體,不能凍著呀!」高大身影慢慢貼近,剛洗浴過的白金長披散而下,漾開一道清魅的光華。他邪邪笑著,眼里閃動著惡作劇般的光芒︰「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我還是勉為其難的接受你的邀請吧!」
「邀請?」坦絲眨巴眨巴眼,「我邀請什麼了?」
「哎呀,你剛剛不是請我和你同睡一張床嗎?因為不忍心看到你夜間受凍,所以善良仁慈的我現在正式接受了你的邀請!」加百列摟過坦絲瘦小的身子,不由分說便拖到他的床前。
混蛋!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和你睡一張床了?坦絲心中越悲憤,卻不敢在面上表現出來。怎麼說她都算是寄人籬下,不能還沒巴結好主人就先得罪室友吧?
「當當當當!」加百列唰的一聲掀開平鋪的粉色被單,炫耀般高揚起頭,「怎樣,我的床單漂亮吧?」
坦絲只覺眼前一花,大片艷麗的色彩立刻映入眼簾,略帶朦朧的銀紅底色上繡滿燦爛瑰麗的紫色薔薇,絕對震撼眼球的視覺沖擊她沒想到這騷包連床單都用如此醒目的顏色,再加上那些薔薇繡得細密精致,栩栩如生,一定很貴吧?怪不得他連房租都付不起呢!
「讓你分享這樣漂亮舒適的床單,我很慷慨吧?」加百列說著,一把抱起瘦巴巴的坦絲,在陡起的驚呼中將她輕輕放到床上。他自己卻是騷包之極的展開黑翅,輕巧的飛過緊縮一團的女孩身軀,慢悠悠的降落在床的里側。
「睡吧。」他俏皮的眨眨眼,笑吟吟的說,「這床很大,你不用擔心會踢到我。我睡覺很規矩,你也不用擔心會被我踢下床……」
坦絲苦著臉,不情不願的點點頭。其實仔細數數,她並不是頭一次和男人同睡。窮困到極點時她和一幫苦勞力擠過窩棚,加入黑幫後也同小混混們躺過大街,因此並不特別介意男女同住。但這次是一個異常英俊的妖靈男子同處一張床,她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晚安,小姑娘。」在房中光線黯淡前的那一瞬,坦絲看清了加百列的眼。雖是笑意滿滿,但那雙琉璃一般透澈的藍瞳里不含一絲邪欲。她突然覺得心情寧定下來,揪著被角轉了個身,迷迷糊糊便睡著了。
……
不知道是因為連日趕路太過疲憊,還是由于房里有一股仿佛能凝神定心的淡淡香味,一貫早起的坦絲這次徹底睡過了頭。直到溫暖的陽光鋪滿房間,直到有人一腳踢開房門,惡聲惡氣的吼道︰「馬上就吃午飯了,你這個懶鬼要睡到幾點?!」她才猛然驚醒,慌慌張張的坐起來︰「啊,對不起,我……」
「?,你怎麼睡在臭烏鴉的床上?」驚訝的問語打斷了結巴的解釋,本森走進房間,臉上滿是狐疑,「那只臭烏鴉不是最討厭和別的妖靈分享自己的床鋪嗎?你倒是個例外呀!」
「……」坦絲拉長了臉,心想這不是你讓我和他同居一室的嗎?明明知道加百列的習慣還把我塞到這里,存心讓我睡床板啊?
雖然心里不爽,但坦絲絕不會將真實想法表現出來。她將身體縮成一團,臉上擠出習慣性的討好笑容︰「加百列大人的心腸實在太好,怕我凍著就一定要我睡到這張床上。呃,也謝謝本森大人收留我,您真是善良慷慨仁慈大度……」
「什麼大人大人的?以後不許這樣叫!哼,我最看不慣就是你這副諂媚的嘴臉!」本森驀然板起臉,鄙夷的低哼一聲,「馬屁精!」
他揮揮手就要離去,卻在轉身的瞬間現了一點不對勁。他慢慢低頭,視線在那張綴滿紫色繡花的華麗床單上停住了。在那些漂亮的繡花之間有一小塊形狀異樣的深紅色他不會弄錯,那是已然干涸的血跡!
倒吸一口冷氣,本森霍然抬頭,緊張的注視著坦絲白得過分的臉,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你昨晚和加百列一起睡的?」
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心中月復誹著,臉上卻是有點泛紅,坦絲又往床頭縮了縮身子,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完了!她這副含羞帶怯的模樣,難道真是自己猜測的那樣嗎?本森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小心翼翼的問道︰「他,他有沒有欺負你?」
坦絲抬起迷惑的眼,不知所以的眨眨眼。本森急得直跳腳,又不知該怎麼說,只能硬著頭皮問道︰「你,你現在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嗎?」
「啊?」坦絲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改變話題,一頭霧水的搖搖頭,「應該沒有吧。」
「真的?那你……有沒有覺得哪里痛?」
本來還沒感覺什麼,但听他這麼一提,坦絲真覺得小月復處有一股陰陰的痛。難道使徒強大到連同類的不適都能感應?她這般猜想著,老老實實點頭︰「是呀,我有點肚子疼,大概是晚上受涼了吧……」
「天!」本森蹬蹬蹬連退幾步,目光里充滿了難以置信。隨即,他臉上神色變幻,眼里涌動著濃重怒氣,有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與狂飆。「混蛋!」他猛然跺腳,旋風一般沖出門去。
……
加百列正坐在餐桌前優雅的抿著杯中熱飲,看到本森沖出來便笑吟吟的招呼道︰「紅毛來嘗嘗我做的……」
話還沒說完,面色鐵青、表情猙獰的本森已經撲了過來︰「你對她做了什麼?你這個混蛋……你是禽獸嗎?!」
她才十五歲,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你竟然利用她的天真無知與膽小懦弱佔有了她,生生毀了她的清白!卑鄙!無恥!下流!**!
紅男子憤怒得無以復加,心底隱隱還有一絲後悔與內疚因為法庫城的那一次尷尬會面,他的確對那個「膽小如鼠的臭女人」存著捉弄報復的心思,才會讓她住到加百列的房間去。可他只不過是想叫她嘗嘗睡冷床板的滋味嘛,怎麼會變成如今的狀況?
「怎麼回事?」加百列莫名其妙就被暴力男拽下椅子,一頭撞在桌腿上,頓時痛得哎呦直叫︰「哎呀,大中午的你什麼瘋?」
「你還不承認?!你昨晚和坦絲睡在一起吧?」馬上就要到達憤怒的極限,本森的赤色眼眸幾乎要滴出血來。
「喂喂喂……」騷包男再也不敢嬉皮笑臉,急忙揮手辯解,「等等,你不是誤會了吧?我們是睡在一張床上,可我什麼都沒做!」
「跟我來!」本森揪著加百列的衣領就往里邊走,一直拖到臥室里。坦絲剛套上長袍就看到怒氣沖沖的紅毛,不由得嚇了一跳,趕緊躲到一邊。
「你看啊!」本森死死掐住加百列的脖子,目光凶狠有如惡狼,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沒做?床單上的血跡是哪里來的?難不成是你的血?」
加百列艱難的轉頭一望,頓時也傻了眼。還未等他說些什麼,脖子上那兩道有力的胳膊就將他勒得直翻白眼,連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血?坦絲這才注意到床單上的殷紅顏色。她下意識的轉身,低頭瞅了一眼,才覺自己的褲子上也有血跡。
「啊!」呆了許久的坦絲突然出一聲近似激動的尖叫,「我流血了,我初潮了,我開始育了!」
因為母親早亡而無人告知她關于少女的秘密,但面具醫生教導過她這意味著她開始長大成熟,真正步入屬于妖靈的進化!
她的聲音尖利到刺耳,本森愣神下松開了手,加百列有氣無力的滑倒在地,額頭上一個碩大的血包,脖子上帶著深深的掐印,胳膊也破了好幾處︰「我,我也流血了……我的好姑娘,你怎麼不早說啊?」
「……」坦絲突然醒悟到自己的失態,整張臉一下子全紅了。天啊,她剛才怎麼全說出來了?還被兩個男子看到她留在床單上的污跡!
這真是她人生中最尷尬的一刻!以後她還怎麼面對這兩位妖靈男子?她的面頰赤紅如血,頭也壓得低低的不敢抬起,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輩子再也不出來!
而另一位剛飆完畢的紅男子,也是尷尬到無以復加。紅暈從臉一直爬升到耳朵與脖子,竟然連在外的手和小臂都紅了起來。
「咳咳,誤會,只是一場誤會嘛,大家都不要太在意啦!」加百列緩過氣來,善解人意的打起了圓場。見坦絲捂住臉,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他趕緊把傻愣愣的本森拖出房間︰「哈哈,今天的天氣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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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有親想起來紅毛是啥時候見過坦絲的嗎?注意他的口頭禪呀口頭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