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城區的邊緣阿侖知道要想逃命就必須朝人多的地方跑人多了他們或許不敢對自己下手他拼命向大街上跑去。
翻進花牆後阿侖現自己進了一個居民小區而後面的人也跳進了牆內緊追不舍。
「對不起。」與阿侖撞在一起的人月兌口說了一句中國話。
這個人正是無為被撞之後本能地說了一句中國話被阿侖听到後他如同溺水快要死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焦急地用中國話說︰「救救我有人要殺我!」
無為看著驚慌失措的阿侖現他的年齡與自己差不多只是神情慌亂氣喘噓噓听到此人竟然也說中國話無為好奇地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有人要殺你?」
「我……我……我是台灣人有幾個人正在追殺我求求你救救我……」阿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此時追趕他的幾個人已經從兩側包圍了上來他們見從公寓樓里出來一個人都把手里的武器插到腰里藏了起來。
阿侖驚恐地躲到無為身後身體不住地顫抖著他兩只手緊緊抓住對方的胳膊好像一撒手自己的命就沒有了。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追殺他?」無為面無懼色地看著圍上來的人鎮定自若地問。
「我勸你少管閑事否則你會大禍臨頭。」一個人惡狠狠地說。
「哈哈哈……我是長大的可不是嚇大的你的這一套在我這里沒用。」無為滿不在乎的表情惹惱了追趕的打手其中一個人從腋下拔出了手槍。
「你***再多管閑事我就連你一起斃了!」說著話就把槍舉起來他想恐嚇一下無為。
還沒等他的槍抬起來無為手臂猛然一甩一張撲克急如閃電般射了出去「唰」的一聲削在那人握槍的手上準確無誤地扎進了他的虎口那人嚎叫了一聲,手槍「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無為的這一手把幾個人震住了其中有一個人就是大巴被搶劫後押運現金去賠償乘客的保鏢在無為甩出撲克後他一下子認出了無為急忙趴到領頭人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只見領頭的那個人向前走了兩步指著阿侖對無為說︰「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無為搖搖頭沒有說話。
「他就是一個月前搶劫你們的人當時你就在大巴車上對不對?」
阿侖听到此話也明白了無為是什麼人他听黎琨講被一個人擊傷了原來就是眼前的年輕人阿侖慌忙說︰「我沒有搶劫我是被逼迫的我如果不去接應他們他們就要殺了我我說的都是真話!」
無為也明白事情的原因了原來是賭場里的人在追殺搶劫犯,他猶豫了一下他從心里痛恨這幾個搶劫犯同時他也看出來阿侖不是那天在大巴上搶劫的人他對領頭的人說︰「我能認出來這個人那一天沒有在大巴上搶劫。」
「你說的不錯但是他們是一伙的所以希望你不要管這件事情!」領頭的人話語里流露出威脅的口氣不過他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的中國功夫非常了得所以對無為心存忌憚。
「因為他是中國人所以我必須管這件事。」無為不卑不亢地說。
「你怎麼知道他是中國人?根據我們的調查搶劫大巴的是一伙越南人。」旁邊一個人插嘴說。
「我不是越南人我是台灣人。」阿侖急忙為自己辯解。
「哈哈……怎麼樣?他自己都不承認自己是中國人,你還管什麼閑事。」領頭的人用嘲笑的口吻對無為說。
無為猛然轉身憤怒對阿侖說︰「滾你媽的蛋不承認中國人也好省得給中國人丟臉。」說完轉身要走。
阿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隨口說出的一句話差一點要了這個家伙命這個家伙雖然膽小但是卻很機靈他拼命抓住無為的胳膊︰「大哥我還沒講完我是從台灣來的中國人。」
無為看著像變色龍一樣的阿侖心里既好笑又好氣。心想自己怎麼有這樣的敗類同胞真想撒手不管可無論如何都是炎黃子孫如果自己不替他出頭看形勢他肯定死定了。
無為想了一下對領頭的人說︰「他們給賭場造成的損失我來賠償請求您饒過他。」
領頭的白人想不到無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他被眼前這個年輕人鎮定自若的神情折服就因為都是中國人他就肯替他包賠損失這樣的氣度和胸襟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得出來的。
無為的話同樣也令阿侖震驚和感激就因為與自己都是中國人這個年輕人就能為一個陌生人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他第一次如此認同「中國人」這個以前並不怎麼在意的稱謂。
「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領頭的人不假思索地說。
「為什麼?這件事既然讓我遇到了就不能讓你們傷害到他你們應該清楚我有這個實力不信你們就試一試。」無為說著話「刷」的一下把手里的撲克露了出來。
周圍的幾個人都不敢出手剛才已經看到這個青年人的手段快得就跟閃電一般他們與無為形成了對峙的局面。
僵持了幾分鐘無為機靈一動想出了一個主意他對領頭的說︰「你們既然是賭場里的人那我們就來賭一把如果我贏了你們就放過他你們贏了我就撒手不管你看怎麼樣?」
領頭的白人對無為的提議感覺很新鮮他想了想在這里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很快就會有人圍攏來看讓警察知道了也不方便于是對無為說︰「你想怎麼樣賭?」
「既然方法是我提出來的那麼怎麼賭就由你們定了。」
「這件事情我說了不算需要向我們老板請示等老板答復後我再告訴你這個人就暫時在你這里希望你不要讓他溜了。」
「這個請放心相信在美國他也逃不出各位的手掌。」
「那好我們先走怎麼賭我會通知你的。」領頭的人說完朝其他幾個人一揮手轉身離開。
這個領頭的人叫托尼他們是賭城一家叫帝王皇宮賭場的人這家賭場酒店的規模也是比較大的在拉斯維加斯能列入前十名內。
這家賭場的老板叫巴締森以前是位房地產商人幾年前才進入賭界但是在賭城的展勢頭卻很強勁這得益于巴締森的經營策略以及對未來展的準確判斷巴締森憑借自己在商界多年養成的經營理念把賭場當作一種商品來進行營銷取得了很大的成功。
巴締森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看一份經營策劃報告托尼敲敲門走了進來。他輕聲地對巴締森說︰「報告總裁搶劫我們公司巴士的三個人有兩名是越南人已經被我們解決了還有一個是中國人他跑進了一個居民小區被另外一個中國青年救了下來。而且救他的這個年輕人就是在巴士上用撲克牌擊退搶劫者的那個人。」
「噢!會有這麼巧的事情?這個中國青年知道你們追趕的人是搶劫犯嗎?」巴締森放下手里的報告問。
「我告訴他了這個年輕人性格很倔強說要替那個人賠償我們的損失。」
「他們相互認識?」巴締森驚訝地追問。
「看樣子不認識。搶劫犯在逃跑過程中撞到了他身上。」
「那他為什麼要幫那個人賠償損失?」巴締森更加奇怪了想不到還有這樣的人。
「他說因為搶劫我們的人是中國人是他的同胞所以就要救他。並且還提出了一個解決的辦法與我們賭一次如果他贏了就讓我們放過那個人並且賠償我們的損失。」
「他這麼自信一定能贏我們?」巴締森忽然對這個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一個月前我听押運賠償金的手下回來說起過他就對這個人產生了興趣隨後派人對這個中國青年進行了調查這個人的確是個玩牌的高手他曾分別在威尼斯賭場和百樂宮贏走了十萬和三百八十多萬。」
听了托尼的話後巴締森沉思了一下然後對托尼說︰「你馬上安排人到威尼斯賭場和百樂宮把這個中國男孩賭博時的監控錄像搞到手我要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奇才。」
「是總裁我馬上去辦。」托尼說完轉身離開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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