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開 第十一節 神秘對話

作者 ︰ 塵世牧人

「你不要太過分秘人怒氣沖沖地出現在後面,「你把她留在這里會給我們大麻煩的!不僅是我們,你也逃不掉的!」

華沒有說話,自顧自重新看起書。

藐視的態度明顯更加大他的火氣,「你以為巫師是三歲小孩,你這種小計量就會乖乖上當,你也太小看他了吧!沒有風鈴的消息他才不會善罷甘休呢!相反,他一定以為風鈴已經成功進入古堡,肯定會加緊進攻的!你這是引狼入室!」

「……」

「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講話!你這個樣子會害死我們的!不要一意孤行!你現在做決定都不和我商量,怎麼會變成這種情況啊!」

華還是無動于衷,繼續他的閱讀,還因為書中的有趣情節而「撲哧」一聲笑出來。就好似神秘人不存在一樣,完全沉浸在書里的世界。

從未有過這樣的屈辱,從未有人這樣無視與他的存在,神秘人氣得開始抖,臉色也由生氣的紅色變化成青色,眉頭打成死結,緊緊地握緊拳頭,狠不得立刻沖上去給坐在那里的華一記老拳!

他強壓怒火,想好再給華一個解釋的機會,「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做任何的決定都會和我有商有量的,到底是誰改變了你?」

「……」沒有回音,但明顯的華在用心听了。

「是那個姑娘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

華停止翻書頁,看來快要接近他心里塵封良久的禁地,想來大概有六百多年沒有去觸踫這個神聖的地方了。

看到目的初步成功,神秘人加快步伐乘勝追擊,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氣勢,看來今天一場大戰是不可避免的了。

「我不把你打個清清楚楚,你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多麼危險的事情!到時候,後悔就來不及了。我這是在救你也是在救我們自己,包括那個莫名其妙被卷進來的可憐姑娘。」神秘人想道。

「拜托你清醒一點好不好?她不是你的莉莉!根本就不是,你在欺騙自己!你自己也看到了啊,她除了外貌相似外,沒有任何一點顯示她是莉莉!她喜歡的是果汁,不是咖啡!她活潑好動,很有個性,她不會溫柔低語,不會靦腆的微笑。況且,莉莉已經去世六百年了!不記得了嗎?她不是在你的懷里走的嗎?是你親自把她埋葬的呀!」

看到華呆若木雞,神秘人認為的最佳時機到了,現在再給他一記重拳,他就會完全清醒過來,「還記的嗎?你為什麼修的古堡?外面的玫瑰花又是為了什麼?還有……」神秘人想要用遠久以前的記憶來喚醒沉迷于自欺欺人游戲中的華。

「住嘴!」華大聲怒吼,出乎神秘人的意料之外,把書重重地甩到桌上,太過于用力「嘩啦」慣性把整張桌子掀翻倒地,上面的書掉下來攤了一地。

這個意外的動作,讓神秘人沒有料到,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傻傻地望著怒瞪兩眼的華。

「你憑什麼來指責我!」現在輪到華開始飆,他用中指直直地指著神秘人的鼻子,「我用不了你來教訓我,你是什麼東西,莉莉是你可以隨便叫的嗎?我的事情關你什麼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火大了,神秘人自己也沒有想到不小心踩到了地雷。

莉莉,想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華的心髒就像被插進一把尖尖的利劍,痛得喘不過氣來。雖然經歷了六百多年日日夜夜,人們都說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但只要一提到莉莉這兩個字,不要說六百年,就是上千上萬年,也只是一瞬間,那一天生的事就像是昨天生的一樣。

好不容易心里的傷停止流血,並漸漸留下無法愈合的傷疤,華也努力不去回想過去的任何事情,把這塊傷疤作為心里面的聖地,小心翼翼地封閉起來。他也像死了一般。直到風鈴的出現,這顆六百年幾乎沒有跳動過的心髒才開始復活有了生命的跡象,慢慢的紅潤起來。

沒想到今天,這塊幾乎被華遺忘了的傷疤卻被神秘人粗魯的撕開,並狠狠地刺了一刀,舊疤新傷,給華帶來的痛楚可想而知。

神秘人站著愣,不知道接下去如何是好。但想想又說︰「你不要忘記我們的契約,還有這樣做,對風鈴也很不公平。希望你好好想想,讓你想起傷心事我很抱歉,但我必須為我的族人考慮。」

華跌坐在椅子上,修長的十指深深地伸入茂密的黑,滿臉的痛苦,英俊的臉龐也有點扭曲變形。

忽然朝著窗外大聲叫喊驚起懸崖遠處叢林的鳥群,啪啦啪啦甩著翅膀四散飛走。

看到華如此痛苦,神秘人覺得自己太過火,走上前來安慰道,「對不起,我太沖動了。我太害怕六百年前的那件事再次生。我知道你不願意想起過去的事情。抱歉。」並拍拍他的肩膀,等待華顫抖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

神秘人的話還是有作用的,華近日來混亂的頭腦里的迷霧緩緩散開,逐漸清晰。

「沒關系的,我這幾天的確有些不對勁,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華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苦笑一下。

「太好了,擔心死我了。我還以為你錯亂了呢。」看到華緩過神來,神秘人松了一口氣。「接下去我們得想個好主意,下面該怎麼辦,希望我的猜測不會成為事實。」

「沒錯,目前加強防御是毋庸質疑的。近日我明顯能感覺到巫師的勢力在不斷的增強擴張。」華抬頭望望小鎮四周逐漸擴大黑死去的森林,不由得皺皺眉頭。

「我也感覺到了。」神秘人同樣注意到那片森林。「不過,我們也不是等閑之輩,他那些計量憑我們兩個人還是對付的過去的。是吧!」

話我愛听。」華調皮地翹起大拇指晃了晃。

剛才真是酷避了。」神秘人用胳膊捅捅華,擠擠眼楮,「像瘋了一樣,聲音好大。」

「是呀,想想我們有多久沒有這樣吵架了?」

「要不我們再來干一架?好久沒有和你較量了,我的手都癢癢了。」神秘人拉開架勢裝做要打架的樣子。

「來啊!」華一拳揮過去,當然也是假的,沒有力度,被神秘人輕松躲過。華一個踉蹌,跌倒之前順便把神秘人也帶倒,兩個人躺在地上哈哈大笑,像兩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放肆,仿佛剛才那場激烈的爭吵完全沒有生過一樣。

剛才把麗莎嚇的半死,要是她出什麼事情,我可饒不了你哦!」神秘人用腿踹了華一腳。

「是嘛?是該好好向她道個歉。」華點點頭表示同意,做為回禮,也踹了他一腳。「不過剛才我好像听到錯亂來著。」

哼啊哼!」神秘人假裝咳嗽起來。

「哈哈哈哈……」兩個人又爆出爽朗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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