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宗,逍遙宗,毒魔宗,不歸宗四大級門派的掌門在天心宗內整整待留了三天後,才各自離去。在這三天的時間里,修魔界中最強大的五大派,哦不是,應該算是六大派同時大成了一個協議,而魔雲宮等五派前來天心宗中一消息根本除五派之外的其他修真者知道,因為他們來的時候,就沒有人知道,因為天心宗的開山儀式僅僅只邀請了他們五派(其實魔雲宮是自己來的,但卻比鬼王宗他們四派的掌門親自到來更加讓藍翎她們激動不已,除維斯德之外),別的門派還不知道天心宗在兩年之後,已經重新回來了。
魔雲宮的那位長老在私下里問過維斯德,卻被維斯德暫時給拒絕了,維斯德他以為開始的時候,魔雲宮最好還是按兵不動,等待最好的時機。而那長老在離開的時候,悄悄傳音給維斯德說了一句,「修道界的昆侖派,比想象中的強加難對付」。
開閃儀式後的第四天,天心宗內依舊還沒有恢復到平靜,因為林長老下令,讓所有需要渡劫的弟子,在半個月的時間里,盡快渡完天劫,因此,就算那些還沒準備好渡劫的弟子,最後咬牙出了天心宗,渡天劫。
鬼王宗等四派前來參加天心宗的開山儀式,雖然僅僅只是一個新山門建立的儀式,但他們還是分別帶了分後的大禮。而那魔雲宮的長老來的時候更是帶來比鬼王宗他們四派加起來還多的厚禮,因為在他認為,反正天心宗遲早要被宮主給並入魔雲宮地。
如今的天心宗,已經初步形成了了大門派的雛形。已經可以說是完全站在了所有中等門派最前端,只要她們一站出來,在修魔界中,沒有哪個門派會不承認天心宗想擁有的地位。只是,如今的天心宗還是需要單調,還沒有到真正站出來面對整個修真界的時候。
到了第七天,維斯德離開了天心宗。而他身邊,只帶了一位弟子,和早已經被程靈給送回來的小紅,朝地東方向,快的飛去。
在私下里的時候。在只面對維斯德一個人的時候,林才會擁有其他的感情,臉上才會顯現出其他地表情來,才會稱呼維斯德為義父。
「義父,我想……」在離開天心宗沒多久,飛在維斯德身邊的林突然開口說道,只是話剛說大一半,卻有停了下來。低著頭,不敢去看維斯德。
小紅停在維斯德的肩膀上,梳理著身上的羽毛,它沒有去問這次主人要帶它去哪里,做什麼,它只要一直帶著主人身邊就可以了。
維斯德轉過頭來,看了眼低著頭大弟子。\良久後,才開口問道︰「林,你知道我為什麼只帶你一人出來?」
「恩,義父將我帶在身邊,就是想讓我多見識下外面的世界。多增長點見識……」林一點一點的回道。
「呵呵,這不過只是其中一點而已。」維斯德笑了笑,突然停了下來,凌空而立,抬起頭,看著高空,久久的,好像在回憶著什麼。
林不知道義父為什麼要停下來,但他不會去問,他只知道。義父想要做什麼。當然有他的理由,所以他也停了下來。安靜地停在一邊,等著。
小紅更是不會去問它的維斯德為什麼停下來,它只是在維斯德停下來的時候,轉頭疑惑的看了眼維斯德的仰起的側臉,突然感覺到如今的主人那是越來越深沉了,反正是越來越配地上以前的主人了,隨後它轉回了頭去,低下頭,打起了盹來。
「唉」,維斯德輕輕的嘆了口起,收回視線,看著前方,緩緩的開口道︰「你義父我小的時候也和你地遭遇一樣,也是在很小的時候,父母親早就離去了,全都是死在了盜賊的刀下。呵呵,但我要比你來的幸運多了,因為我還有一個妹妹陪著我。只是,」維斯德說道這里,臉上的神色微微一暗,繼續道︰「只是,那時的我跪在父親的墳前過誓,定為雙親報仇。所以,我最後忍痛拋下了唯一的親人,獨自外出尋找有能力的師傅,等學會本事後,再回來殺了那些盜賊,為雙親報仇雪恨。而當時的我,也只有七歲吧,呵呵,和你來到天心宗地時候一樣大。那時,我沒你這麼好地運氣,我身上只帶了一柄村長所贈給我的匕,獨自一人踏上了漫長地尋師旅程……」
林停在一邊沒有說話,他靜靜的听著他講述他經歷,他靜靜的看著義父的側臉。他能夠想象的到,當時還只有七歲大的義父,肩上背負著為雙親報仇的使命,只帶了一柄匕,獨自流浪在外的情景,與那刻骨銘心的艱辛。
當他听到他說小小年紀的他在一處森林中獨自面對兩頭惡狼的時候,已他如今的修為,還是感覺到了後背上全都被汗水給浸濕了……
這時,在那遙遠的四方,一位美麗的女子靜靜的盤膝坐在塊玉石之上,閉著雙眼,像是在修煉,卻是兩滴眼淚從閉著的雙眼中悄悄的溢了出來,順著光滑著臉頰,輕輕的滑落,落到了放在雙膝上的玉手中。
「呼」,維斯德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笑著說道︰「憋在心里實在抬久了,說出來,感覺輕松了很多。*****呵呵,你不會怪為師我跟你講這些無聊的事情吧!」
林沒有回答,他膝一彎,跪了下去,帶著絲絲哽咽之音,激動的說道︰「義父,孩兒願意一直陪在您的身邊,永遠孝敬您!」
維斯德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輕輕揮手,揮出一股渾厚柔軟之力,將他扶了起來,笑罵道︰「呵呵。好你個臭小子,是不是在咒我快點老去,老到不能動了為止啊!呸,就算我老大了那種程度,也不用你這臭小子來陪我,我有你義母陪著,就已經足夠了。」
「嘿嘿。義父,您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想孝敬您的。而我現在也只有您和義母兩個親人,我不孝敬你們,我孝敬誰去啊!」在只面對自己義父一人的時候。林才會變成真正他。
「行了,行了,為父知道你孝順,了解你乃是重情、重義之人,所以當年我才會如此待你,並將你收為義子。但我這麼做,並不是想讓你日後怎麼來報答與我,只要你能好好的活下去。開心地活下去,就已經足夠了。」
「義父我……」林眼眶濕潤,想要說什麼,卻被維斯德給打斷。
「好了,我們走吧,先去完成你多年來的心願吧!」維斯德說完後,辨別了下方向。*****帶著站在肩膀上的小紅想前飛去。
林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身影,心中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收起臉上的多余表情,追了上去。現在,他對為雙親報仇不再是那麼執著。現在的他,只想著要在日後怎麼才能去報答眼前著這個男子地恩情,雖然這個男子並不要他報答什麼,也沒有什麼好讓他報答的。
在離天心宗十萬里之外,乃是一塊巨大的平壤,上百座城市相隔著一段對修真者來說不是很長的距離,聳立在平壤之上,這里是屬于世俗界一個國家的領土,也是林地所出聲的故鄉之國。
在一座看上去比周圍城市要高大不少,繁華許多的城市上空萬米處。維斯德和林凌空而立。看著腳下這座城市,這個國家的皇城。
「我們下去吧。」維斯德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等林回答,就抓起林的手臂,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在東方大6上,有著不少世俗國家的存在,它們就想修真世界中的門派一樣,也有著實力地強弱區分,而巴蜀國,也就是林的故鄉之國,在所以的國家中,可以算的上起一個實力強大的國家,光從這個國家所擁有的城池數量上就能夠看的出來。
林在進入天心宗成為維斯德地弟子之前,乃是巴蜀國一位重臣之子,只不過這位重臣當時卻是得罪了巴蜀國的帝王,最終落得個滿門抄斬。幸好當時一位天心宗的弟子及時出現,見年幼的林資質不錯,便出手救下了他。而那在那天心宗出現之前,鄭家也就只剩下鄭和一人,也就是現在的林。
維斯德和林倆人很自然地出現在了巴蜀國皇城的一條大街之上,並沒有引起什麼騷動,他們就想普通人般,邁步走在人流之中,只不過還是引起了周圍路人的頻頻轉頭。
不為別的,正他們倆人一人肩上停著一只漂亮的紅色大鳥,而另一人背上背著一柄沒有刀鞘的古樸長劍,就算他們再怎麼裝的普通,也和周圍的那些人很是格格不入。但他們倆人並沒有這樣有什麼不對的,自顧自的往前走地,根本就沒有去理會路人對他們地指指點點。
他們倆找了一家看上去檔次還算不錯的酒店,在二樓隨便找了張空桌坐下後,就等著酒店將他們要地酒菜給般上來。
「唉,喝慣了她親手釀制的果酒,再來喝這里的酒,就算是最好的酒,也都讓人難以下咽啊!」維斯德放下手中還剩半被酒水的酒杯,苦笑著搖頭道。
坐在他對面的林尷尬的笑了笑了,他知道義父口中所說的那個她是誰,也喝過她釀制的果酒,確實是這世上最好喝的美酒。「義父,您覺得這酒不好喝的話,那您就……」
「哼」
維斯德打斷他,沒好氣的說道︰「想喝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用這樣的酒來騙你義父的藏酒。」說著,只見他空手往懷中一套,頓時一只精致的小酒壺和兩只白玉酒杯被他取了出來。
林趕緊起身接過他手中的酒壺和酒杯,笑著為倆人都倒滿後,等不急著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了起來。
「哇,還是義父您藏的酒好喝啊。」林舒服的申吟了一聲,繼續那起酒壺給自己又滿上了一杯。維斯德也沒有去阻止他,任有他喝。
不管在哪里,都會有不和諧的事情生。這不,同在二樓的另一座的食客問到了維斯德他們這邊所喝之酒的酒香味,便有三人起身走了過來。
「喂,哥幾個,不介意將你們喝的酒分給大爺我們一半吧。」為一位滿臉胡渣的大漢,雙眼炯炯的盯著放在林面前的精致小酒壺,粗魯的大聲說道。
維斯德沒有說話,也沒有去看他,依舊自顧自的品藏著杯中美酒。
而坐在對面的林,此時臉上依舊恢復了以往的神情,冷漠的抬起頭,淡淡的看了那說話的大漢一眼,重新低下了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