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還好一說簡單的火就更大了他也猜到這家伙就是蕭萱的養父那個變態老伯要不然也不會在這里喝酒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人養個女兒想強暴她就算了還找個人來眼看著蕭萱並沒有說話只是在那低低的嗚咽著簡單甩起手來對著變態老伯的就是狠狠的一下槍托直接打的他臉上淤血一片整個人跌跌撞撞的倒在地上指著簡單說不出話。
「我管你是誰反正我今天是很不爽。」簡單怒氣沖天的看著兩個窩在地上的人把手槍往腰里一插抓起地上兩個空酒瓶狠狠的砸在了變態老伯的頭上血漬瞬間從他頭上流了出來可是他還是吭都不吭一聲。
看簡單如此殘忍的動作那個剛才壓著蕭萱的男子臉色是變的又變強打精神道「兄弟是哪條道上的這是人家的家事似乎和你沒什麼關系吧如果是打抱不平那也請賣我個面子就這樣算了吧。」
「你是哪根蔥也配和我說話。」丟下手上的酒瓶簡單很是囂張的看了那人一眼走向一旁哭泣的蕭萱小心的蹲在她的身邊拉好自己的衣服蓋住她的前胸真是越想越有殺人的沖動。
看簡單並不認識他男人的臉色很是不好看的說道「在下姓苟承蒙道上兄弟賞識叫我一聲狗哥朋友可否賜教有機會我一定登門拜訪。」
原來是老鬼口中的那只小狗啊簡單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原有這家伙肯定是死性不改不知道在哪找到了這位變態老伯用逼債的方式想要蕭萱今天蕭萱正好回來了兩個各懷鬼胎的家伙就不管三千二十一的想先搞定蕭萱卻不曾想這門外還站了個程咬金。
一副驚訝萬分的表情出現在簡單面前他再次站起身來夸張的看著狗哥說道「原來你就是狗哥啊真是失敬失敬我可是仰慕你多時了。」
這句話從簡單嘴里出來狗哥和變態老伯的臉上頓時面露喜色蕭萱也停止了哭泣看著簡單雖然她也猜到簡單不可能若他所說的那樣仰慕狗哥但是卻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怎麼兄弟知道我那今天就全當是誤會打我這事我就算這女孩你就別管了吧。」狗哥恢復那趾高氣揚的架勢雙眼繼續直勾勾的看著蕭萱。
「這哪行啊打了您我不是要給您賠罪麼?」簡單猛搖頭的看著狗哥嘴角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殘忍還沒等狗哥回答他的話已經一把抓過旁邊放著的木凳狠狠的往他身上砸了過去「狗哥是吧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帶個哥字了媽的越听你這破名字我就來氣。」
一張好好的木凳硬生生的被簡單砸的只剩下兩根小木腿狗哥毫無半點反抗的余地拼命的用手去擋簡單的攻擊雖然看不出他的傷痕但是絕對不輕。
「骨頭還真是硬我說你膽子還真是不小也不打听打听就敢動我的女人。」簡單氣喘吁吁的丟下那兩個木腿繼續在周圍搜選著武器一邊還氣喘吁吁的怒罵道那個變態大伯更是縮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出一下生怕簡單把他當作目標狗哥已經是他見過的最牛的老大了而簡單卻完全不在乎他看來這小子的來頭絕對不簡單。
連續兩次從嘴里說出我的女人這完全是簡單無意識的說法他一直非常在乎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特別是女人蕭萱長的和念寶如此想象更是他心中不可撼動的人今天這兩個家伙的行為無疑是刺激到簡單心里的暴力傾向而這個時候在一邊的蕭萱卻是完全听見了他的話看著簡單的目光明顯有了改變其中帶了些許難言的東西。
終于搜尋良久的簡單把目光定格在房間拐角的一根廢棄的鐵水管上也不知道這玩意是從哪里蹦出來的簡單很是興奮的立刻像那邊走去這將近有半個胳膊粗的鐵水管怎麼著也能讓他打個爽了。
同時看到那根水管的還有狗哥他的心是頓時涼了半截這東西要是打在他身上就是不死也要殘廢啊怎麼說他也是這一片區的老大莫名其妙被一個半大的小子打成傷殘人士那他這輩子也不用在混了。
狗哥的眼神在這一刻突然變的凌厲起來曾著簡單走過去的一瞬間突然拔地而起完全不像是剛剛被海扁的架勢他的眼光停留在簡單的背後所取的位置也是那里他想的很聰明只要拿到那把槍簡單就是任他宰割的貨。
來的太快簡單也是實在沒想到這位大叔級別的人物會在被他海扁到現在還有那麼驚人的度和膽色一個不防備後腰插的那把槍已經被奪去了整個人也被狗哥那一推向前蹣跚了幾步。
好不容易穩住身形伴著蕭萱驚恐的叫聲轉過身的瞬間簡單的頭上頂了一把剛才屬于他的手槍情勢立刻有所改變。
狗哥的臉上一掃剛才的頹廢樣很是得意的看著簡單對著地上唾了一口血痰說道「小子你還是太女敕了怎麼著掏把槍出來就想嚇唬人麼?現在你在得意啊。」
抬起腳來對著簡單的肚子就是一腳潔白的衣服頓時多了個碩大的腳印簡單悶哼一聲身子像後倒退幾步咬牙挺住看著狗哥眼神越寒冷。
「怎麼著還敢用這種眼神看我你還真當你是個人物啊老子殺人的時候你他媽還在娘肚子里呢居然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今天我倒想看看你能怎麼告訴我馬王爺到底有幾只眼。」狗哥狠狠的瞪著簡單那個變態老伯也好像找到靠山似的刺溜一下跑到狗哥身邊獻媚的跟著痛罵簡單。
冷冷看著這兩個狼狽為奸的家伙簡單完全無視那把手槍似的依舊掛著笑容道「你也別太得意拿了我的槍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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